飄天文學 > 與你爲敵 >1916、賞臉
    女人看着傅華看她,衝着傅華笑了一下,似乎認識他的樣子。但是傅華心中對這個女人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心中暗自在想這女人誰啊,我在什麼地方認識過她啊?

    女人就衝着傅華走了過來,邊走邊熱情的說道:“誒,傅華,可算是找到你了。”

    女人叫出了他的名字,說明這女人確實是認識他的,這下子就把傅華鬧的尷尬了,因爲他看着女人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這女人究竟是誰,他又是在什麼地方認識的她。而看樣子這女人直接稱呼他的名字,而非他的職務,說明這個女人跟他之間並不是什麼工作關係,而是比工作關係還要近一步的朋友關係。

    但是傅華腦海中還是沒有這個女人任何的資料,他應該不認識這個女人才對的。他在海川好像也沒有這麼個闊綽的女人朋友。他腦海裏一邊在想這女人究竟是誰,一邊跟女人握了握手,笑了笑說:“你好,怎麼會跑過來的?不會是專門跑來看尹導演拍片子的吧?”

    傅華這是裝作認出女人的樣子,想要爲自己爭取時間好辨認出她來。

    女人卻沒有被他的小伎倆給騙到,她指着傅華笑了笑,說道:“誒,你這傢伙啊,你沒認出我是誰來對吧。”

    被女人拆穿讓傅華臉微微紅了一下,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我是沒認出你是誰來,請問你是?”

    女人笑了笑,說:“誒,我是單燕平啊,你不記得了,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我們是同桌啊。”

    傅華就想來了,小學的時候,他是跟一位叫做單燕平女孩做過同桌,他們做同桌的時候關係處的還不錯。不過小學畢業之後,他們就分別去了不同的初中,那之後就失去了聯繫。後來傅華也聽同學說過單燕平和丈夫在一起搞物流生意,現在發達了建立起了興海集團。只是他們各忙各的,一直也沒機會見到面。

    傅華笑了笑,說:“你的名字我是有印象的,不過這模樣可是變化很大的難怪我會認不出你來。”

    單燕平癟了一下嘴,笑了笑說:“我這模樣入不了你的法眼纔是真的,在小學的時候,你就專門愛盯着漂亮女生,根本就不拿我這樣的女生正眼看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哪有啊,誒,老同學,看你這個樣子是發達了啊。”

    單燕平笑笑說:“也說不上什麼發達不發達的,興海集團就是賺了點小錢罷了,你可千萬不要來笑話我。”

    傅華笑笑說:“我怎麼敢啊,你開的可是奔馳,興海集團在海川也是生意做得風生水起的。”

    單燕平笑了,說:“好了傅華,不要這麼說了,我沒你想象的那麼好的。誒,這就是在拍市裏面的形象宣傳片吧?這個女孩子真是很漂亮啊。”

    傅華笑了笑說:“是的,這個女孩子名叫許彤彤,是這部片子的女主角,在那指揮拍攝的男子就是片子的導演尹章。”

    單燕平笑了起來,說:“這就是著名導演尹章啊,他怎麼長成這個樣子啊,我怎麼看他都像一隻猴子。”

    傅華笑了笑說:“好了,別說得那麼大聲,尹導演可是是市裏面請來的尊貴客人,不好得罪的。誒,老同學,你跑這麼遠過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單燕平笑了笑說:“是有點事情想問問你,你現在方便嗎?”

    傅華笑了笑說:“什麼事情啊?”

    單燕平笑了笑說:“是關於海邊那塊灘塗地塊的事情,據說老同學你當初是參與了這塊土地的一些運作的,你能不能跟我說說情況。”

    傅華看了單燕平一眼,驚訝的說道:“老同學,你不會在打這塊土地的注意吧?”

    單燕平笑了笑,說:“是啊,我就是在打這塊地的主意,不可以嗎?”

    傅華笑了笑說:“我倒不知道你是因爲什麼原因纔會打這塊土地的主意的,不過這塊土地可是一塊燙手山芋,你可別被燙着。”

    單燕平很自信的笑了笑說:“我既然敢伸手就是不怕燙的。”

    傅華說:“你怎麼想到這個的,你們興海集團不是以物流行業爲主的嗎?怎麼會插手地產行業的?”

    單燕平笑了笑說:“現在物流行業的利潤越來越低,我辛苦忙活一年,還趕不上人家開發一個樓盤所賺的利潤多呢,這樣子我還不明智的進入地產界等什麼啊?”

    傅華笑了笑說:“那你也不要去插手這個灘塗地塊啊?這個灘塗地塊是修山置業開發的,修山置業後來易主,這個項目就停了下來。他現在的主人是中儲運東海分公司,這可是中字頭的大公司,你有能力從他的碗裏挖肉喫嗎?”

    單燕平笑了笑說:“這些都不是什麼問題的。主要是要看這塊地能不能賺錢。據我瞭解到的情況,你似乎是幫忙一家和穹集團爭取過這個項目的。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和穹集團對這塊地的看法是如何?”

    傅華說:“這些都不是問題?老同學,你的口氣可是有點大啊。誒,你不會已經在操作這件事情了吧?”

    單燕平笑了起來,說:“你還是那麼聰明的,在小學的時候,我就很佩服你的聰明勁,別的同學解不開的問題你都能解開,那個時候我就覺得你將來一定會是個大人物的。”

    傅華笑了笑說:“我現在可不是什麼大人物,跟人跑腿的就是了。這麼說你還真是在操作這件事情了,我好像聽人說最近有人在人大那邊要對灘塗地塊發起議案,議案將會要求海川市政府嚴肅處理這件事情。這件事情不會就是你搞出來的吧?”

    單燕平笑了笑說:“如果是我搞出來的會怎麼樣呢?”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誒,老同學,你這麼搞可就不僅僅是商業上的事情了,你這可是在玩政治了,這裏面可是很複雜的,可不是隨便人都能玩的轉的。”

    傅華雖然跟單燕平這些年都沒什麼聯繫,但是畢竟同學一場,他是不想看單燕平可能在這上面栽跟頭的。

    單燕平笑了一下,說:“老同學,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你還沒告訴我,和穹集團對這塊地的看法呢,他們本來是想競標的,最後爲什麼會放棄呢?”

    傅華笑了笑說:“和穹集團當時是認爲這塊地還是有利可圖的,他們放棄是因爲修山置業方面找人給他們施加了強大的壓力,迫使他們不得不放手。這下子你就知道這塊地的複雜性了吧?你還想繼續爭取這塊地嗎?”

    單燕平笑了,說:“老同學,不復雜就沒錢可賺了。”

    傅華還真是佩服單燕平這種認定了某件事情就咬住不放的精神,不過灘塗地塊所涉及各方的關係太過複雜,還真不是光靠一股精神就能解決的。這也是和穹集團雖然一直垂涎這塊利益,但卻一直沒有真正的下手的主要原因。

    傅華看了看單燕平,搖了搖頭說:“老同學,我知道你在人大搞那個議案,是想讓海川市政府對修山置業和中儲運東海分公司施加壓力,逼着他們把灘塗地塊吐出來。不過修山置業和中儲運東海分公司都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尤其是中儲運東海分公司,他們是中字頭的大公司,財雄勢厚,更不會輕易被海川市政府給嚇倒的。你可別錯打了算盤,費了不少勁,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單燕平笑了起來,說:“老同學,謝謝你爲我擔心了,但你想過沒有,我既然敢這麼做,就是有我的解決之道的,要不然你當我蠢嗎?前面明明是此路不通,我還要硬要去碰壁?”

    傅華看了單燕平一眼,單燕平完全是一副很自信的樣子,心中就有些納悶了,難道說這個女人真的能夠把這個棘手的問題解決了?

    這時許彤彤那邊拍完了相關的鏡頭,就向傅華走來,單燕平笑着問傅華:“誒,老同學,這個女孩子來找你了,她跟你的關係似乎不錯啊,你的情兒吧?”

    傅華搖了搖頭說:“別瞎說,她跟尹章是一起過來拍片,而我是負責陪同他們的。”

    這時許彤彤走到了傅華的身邊,看了一眼單燕平,笑着問傅華說:“傅哥,這是你朋友啊?”

    單燕平笑了笑說:“我跟傅華是同學,我叫單燕平,請問你怎麼稱呼啊?”

    許彤彤笑笑說:“我叫許彤彤,是天下娛樂公司的簽約藝人。”

    單燕平笑了笑說:“很高興認識你,我剛纔看了你在礁石上的表演,真是太棒了,尹章選擇你來拍這部片子,真是太合適了,這部片子一定會因爲你而廣爲人知的。”

    許彤彤笑了笑說:“謝謝你的誇獎了。”

    單燕平笑了笑說:“誒,你們收工了嗎?”

    許彤彤說:“導演說馬上就收工了。”

    單燕平就看着傅華說:“誒,我挺喜歡尹章的作品的,你幫我問一下他,晚上我想請他們喫飯,不知道他能不能賞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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