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做，難道不應該嗎”
“你難道不是看中了阿司的身份，看中了墨家少夫人的位置，所以才那麼快和他結婚的喬綿綿，你裝什麼，你能騙得了阿司，你騙不了我。”
這一刻，沈柔終於崩潰了。
所有的僞裝，都崩潰了。
在她意識到墨夜司是真的喜歡上了喬綿綿，她或許真的沒機會後，她整個人都徹底崩潰了。
“你根本就不愛阿司。”沈柔崩潰的大喊道，“你配不上阿司對你這麼好。喬綿綿，你憑什麼能讓阿司這麼對你，憑什麼。”
“就憑她是我老婆，是我喜歡的女人。”
在喬綿綿還沒想好該怎麼回答時，墨夜司伸手攬住了她的肩，溫暖的大手堅定又佔有慾十足的按在她肩上，像是在對人宣告他們之間的關係。
他身旁這個女人，是他的。
看着流淚滿面，情緒顯然已經崩潰到不行的沈柔，墨夜司眉頭蹙了蹙，到底還是心軟了一些，他沉默幾秒，平靜道：“沈柔，這是我最後一次和你說這些話。”
“我對自己的婚姻，不會隨便，綿綿更不是我隨隨便便找來的女人。她是我決定要攜手共度一生的女人，墨太太的位置除了她，我不會考慮任何人。”
“還有，這也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我和綿綿之間的事情，輪不到其他人插手，更輪不到你插手。以後你如果再打着爲我好的名義做出類似的事情，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還有，綿綿是我妻子，是我在乎的女人，任何人對她不好就是對我不好。讓她不高興了，也是讓我不高興。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心裏應該清楚。”
“不要逼我親手斬斷這些年的交情，更不要逼我對你動手。”
沈柔張了張嘴，眼淚一顆顆滴落到她脣上，再滾入脣縫間。
她嚐到了眼淚鹹澀的味道。
心已經痛到無法呼吸了。
他在警告她。
他當着另一個人的面，對她說出這些無情又殘忍的話，將她的自尊和驕傲都重重的踩到了腳底。
一絲情面也不留。
曾經的交情和二十多年的陪伴，在他眼裏什麼都不是。
他眼裏，就只有一個喬綿綿。
哪怕那個女人認識他的時間還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哪怕那個女人是爲了利益才和他在一起的。
哪怕那個女人對他的真心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可他卻能爲了那個女人，毫不留情的在她心臟上劃下一刀又一刀。
他當真是一點都不在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