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建國說得倒是實情。
陳漢生與松組兩個人一想到如果當那兩位悲傷欲絕的老人知道這一消息的時候,又會是何種的悲傷與痛苦。
他們是警察不錯,這樣的場面他們見得多了也沒有錯。
在外人看來,在那些人的眼裏,只怕都會覺得,就是因爲見得多了,所以他們這些警察對於這種事兒也早就無所謂了。
見怪不怪不就是應該用在這裏的嗎。
但是這些人卻忘記了,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們也是人,也有心,而且他們的心真的不硬。
只是他們有他們必須要履行的職責罷了。
藍可盈卻在這個時候說話了。
“你想要證據是吧,可以啊。”
左建國立刻便向着藍可盈看了過來,那看起來老實得有些木訥的眼神裏,卻掩飾不錯對藍可盈的怨恨。
自己的計劃明明是天衣無縫的,如果,如果不是這個女人突然間冒出來,那麼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個女人
還真是該死呢。
藍可盈卻是毫不畏懼,直接一擡下巴,正面迎上了左建國的目光。
瑪蛋的,不過只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物罷了。
在她藍大天師的眼裏,充其量也就是一隻上不得檯面的小小螻蟻,還想要報復她不成
呵呵噠。
藍可盈側頭看向小公雞法醫高材生:“喂,小公雞,那個”
小公雞法醫高材生先是一怔,繼爾便反應過來了,敢情這個討厭的女人,口中的那個小公雞這是在叫自己了。
於是小公雞法醫高材生立刻跳腳:“你叫誰小公雞,你纔是小公雞”
所以藍法醫,你給人起外號的天賦真的是很值得點贊。
藍可盈一臉無辜:“你不叫小公雞,那叫什麼”
臥槽。
小公雞法醫高材生的內心是暴躁的,你見過誰的名字叫小公雞。
不過直到這個時候他才反應過來,自從這個女人出現了,還真的沒有什麼人對她介紹過自己的名字呢。
於是他咬着牙:“我叫張子安。”
“哦”藍可盈點頭:“原來是小安子啊。”
松組的嘴角抽了抽。
龍傲天側過臉去,輕咳了兩聲。
張子安運氣,運氣,再運氣。
這個女人
她的專業其實是氣人的吧。
不過藍可盈可沒有理會他,只是將一隻爪子伸到了他的面前:“把你的那個,那個,給血跡的顯形的東西給我”
張子安黑線。
給血跡顯形的東西
這妞不是法醫嗎,這樣不專業的話應該是從一個專業法醫的嘴裏說出來嗎。
“魯米諾,那是魯米諾。”
藍可盈一臉的淡定。
“哦,沒錯,就是魯米諾。”
沒法子,雖然記憶融合得不錯,可是魯米諾這個名字着實是有些拗口,所以她一直沒有想起來。
張子安:“女人,你不是吧,你居然連魯米諾都不知道”
一邊說着,一邊將魯米諾噴瓶遞了過來。
藍可盈多淡定啊,她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面前的小公雞,然後用一副老氣橫秋的口吻道。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