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他可早不是毛頭小子了,也不是沒有和女子接觸過,可是,可是卻沒有誰能給自己這樣的感覺。
眼簾漸漸垂下,男人的目光落在了藍可盈的耳朵上。
女子的耳朵白淨而潤澤,燈光下,上面似乎染了一層瑩潤的柔光,看着看着,竟讓人有種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的感覺。
淡淡的馨香縈繞在江月白的鼻尖。
他微怔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剛纔他竟然是看藍可盈看得有些出神了,直到現在才聞到這專屬於眼前這個女子的清香。
這丫頭,還真是
細嫩的指尖在男人的下巴上輕輕地按了按,藍可盈微仰着頭,一雙漂亮的眸子,忽閃忽閃地直盯着男人的臉。
“怎麼樣,還疼嗎”
“呃”江月白微怔了一下,然後倒是立刻反應了過來,於是他忙搖了搖頭:“不疼了”
他能說他只能感覺到女子的指尖是那樣的細嫩,但是卻又偏偏似乎帶着火般的,被那指尖觸碰過的地方,竟似有種火燒般的灼熱感。
不過藍可盈這邊得到了江月白的肯定答覆,當下笑眯了一雙俏眼,於是她擡手在江月白的肩膀上一拍:“行,那就成了。”
說着,這妞居然直接拿着藥酒轉進了臥室裏去了。
江月白:“”
看看時間已經就快到十二點了,這麼晚了,他可是不好再呆了。
明明想要說告辭的,可是人家妞兒卻進了臥室。
江月白無奈地擡手推了推眼鏡。
他真的很想要問問,藍可盈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當男人,這麼晚了還不急着送客,這姑娘的膽子倒真不是一般的大呢。
但是,他也不好跟到臥室那去,所以也就只能等了,希望那妞不會直接忘記自己的存在,而直接上牀呼呼大睡吧。
不過三分鐘,她便走出來了。
江月白聽到腳步聲,扭頭支陽看到這妞居然換下了浴袍,上身是一件短款的白色小毛衫,下身一條白色牛仔褲,手裏還拎着一件短款的白色絨衣外套。
這分明就不是一個準備睡覺的人該有的裝束。
這分明就是還要出門的節奏啊。
“你要出去”江月白問。
“嗯”藍可盈點頭。
江月白皺眉:“這麼晚了,你要去哪”
藍可盈嘆氣:“大家現在都在局裏奮戰呢,我總不能搞特殊在家裏矇頭大睡吧,而且我還有我的工作沒有完成呢。”
江月白看了一眼窗外,然後繼續問道:“你要怎麼過去”
“走過去啊,反正又不遠,正好吹吹風,把我的瞌睡蟲給吹走。”
藍小妞說着,還特意晃了晃手裏的鑰匙:“看,我這一次可沒有忘記帶鑰匙。”
江月白看着那白生生的小手裏拿着那枚鑰匙,突然間覺得那枚鑰匙頗有些刺眼呢。
不過他很快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伸手拿起桌上的盤子:“那我回去了。”
“嗯,我送你”藍可盈道。
江月白一笑。
這丫頭,分明是正好出門吧。
不過藍可盈卻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於是又加了一句:“哦,主要是送你,次要是出門。”
“好”江月白應了一聲。
兩個人一起走出了八零七,藍可盈鎖上門,向着已經打開八零八房門的人揮了揮手:“那就拜拜嘍,我的美人房東,我們回見。”
江月白一笑:“一個人小心”
“放心吧”藍可盈拎着包,向着電梯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