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婚禮上他便看出來了,這丫頭的身手相當錯,只不過那天見識的是這丫頭的腳上功夫,而今天見識的卻是這丫頭的手上的功夫。
不錯,這丫頭有前途,他很看好她。
江月白的眼裏閃過了一抹意外。
他眼裏一直糊裏巴塗的粗線條小喫貨,居然還有這般自己沒有見過的一面嗎。
而且江月白剛纔可是注意到了,在柳菲菲擡手去打小公雞的時候,藍可盈的眼底裏飛快一閃而逝的冰冷。
那種感覺就像是護在翅膀下的小雞被黃鼠狼盯上了一般。
而與此同時方劍的眼睛也亮了。
天啊,他這可是第一次看到藍法醫動手,原來藍法醫不但人好,驗屍的本事好,而且就連擒拿格鬥方面也是行家不成。
“藍可憐,你”
柳菲菲憤怒。
“柳菲菲”藍可盈淡淡地看着她,眼底裏沒有絲毫的情緒波動,那模樣就似是在看一個陌生人,或者是一頭豬一般。
“你忘記你現在是在哪裏嗎還想要打人,告訴你,他是我的徒弟,想動他,先得問問我這個做師傅的同不同意。”
張子安狂喜啊。
激動啊,師傅終於承認自己是徒弟了。
嘿嘿噠,突然間發現這個女人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而史廳長聽到了這話,再看向藍可盈的目光卻是更滿意了幾分。
江月白倒是多看了小公雞一眼。
不過藍可盈的話還沒有說完呢
“還有,我的名字叫做藍可盈,不叫什麼藍小憐,或者是藍可憐,如果你還是記不住的話,我可以幫你好好地長長記性。”
說着,藍可盈這才冷冷地放開了柳菲菲的手腕。
柳菲菲恨恨地盯了藍可盈一眼,然後又瞪了小公雞一眼。
答案當然是會
張子安立刻便往藍可盈的身邊縮了縮:“師傅,她的眼神好像是要把我大卸八塊了,我怕,我好害怕。”
史廳長的嘴角一抽,話說這個外甥居然還有如此這般的戲精上身的一面,自家姐姐知道不
不過藍可盈卻是淡聲道:“呵呵,她不敢”
柳菲菲雖然心有不甘,可是當着史廳長的面兒,她也不敢造次,當下便恨恨地踩着高跟鞋,往上走去,只是低低地丟下了一句:“今天這事兒沒完。”
藍可盈低眉淺笑:“沒完,這是你說的。”
桌下的右手,輕輕一彈。
接着柳菲菲向上邁了一步,沒有人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柳菲菲便發出了一聲驚呼,然後整個人便以一種五體投地的姿勢直接趴到了臺階上。
衆人的嘴角齊齊狂抽。
剛纔還像只開屏的孔雀一樣高傲呢,這麼快就跪了啊
而且那聲膝蓋落地,發出的“咚”一聲,大家可是都聽到了。
聽聲音都覺得疼。
不過大家都是同事,所以忍着,不能笑。
就連史廳長也是低咳了兩聲,然後問:“那個,女志,你沒事兒吧”
柳菲菲爬了起來,卻是擡手一指小公雞:“是他絆得我。”
小公雞不幹了:“喂,我老老實實坐在這裏,我的腳也沒有伸出去,怎麼絆你啊,你說話可得講證據啊,人證呢,物證呢,沒有證據,紅口白牙的,我告你誹謗,而且還是惡意誹謗警察。”
“嗤”終於有人沒有忍住笑出了聲來。
史廳長的嘴角一抽,這小子的嘴巴子,一段時間沒見,倒是利索了不少。
不過,對於這個柳菲菲,史廳長的印象可是直接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