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你爬個試試。.biqugev”

    真是瞪着兩個眼珠子說話不嫌腰疼啊。

    路燈杆子那麼高,人又不是猴子,猴子能徒手爬上去的地方,你換了人,可未見得就能爬上去。

    男人被小公雞氣得直瞪眼,一時之間倒是也忘記害怕了。

    直接瞪着小公雞道:“你們警察怎麼可以這麼和我說話。”

    “哦,你們身爲警察的,就這麼和我們老百姓說話啊。”

    小公雞臉上的嘲諷神色更濃了,剛想要開口,卻被藍可盈一個眼神制止了。

    然後藍可盈擋在自家徒弟身前。

    “這位記者先生,他說的話哪裏有問題了,你不是認爲那個死者是自己爬上去,然後上吊的嗎?”

    男人抿嘴,看着藍可盈不說話。

    好吧,他剛纔的確就是這個意思。

    而藍可盈的聲音卻還在繼續着。

    “這種行爲難度太高了,我們身爲警察的也不知道具體應該如何操作,所以他向你請教,既然你比我們警方還牛,直接都能斷定人家是自殺的,那麼便請來演示一下這種操作的可行吧。”

    小公雞聽了自家師傅的話,當下可是立刻又眉開眼笑起來了。

    哈哈哈哈,就知道自家師傅對自己最好了。

    而龍傲天這個時候也開口了。

    “這位先生,我們娜位警官說話我們都沒有聽出來到底有何不妥之處。”

    “不過,如果記者行先生覺得他的言行不當的話,那麼你可以投訴,相信我們警方的投訴電話,你也是清楚的,倒是不用我再重複了一遍了。”

    “不過,這位記者先生,你還先好好地想想,你的不實報道,還有破壞現場的事情要如何解釋吧。”

    “而且這件事兒所帶來的後果你想過沒有?”

    一聽這話,這位記者先生可是真的有些急了。

    “我哪裏有不實報道了。”

    “我們做記者最講究實事求是了。”

    “還有,這件事兒又能帶來什麼後果?”

    龍傲天看了他一眼,然後點開手機。

    手機裏播放着正是這位記者之前在早間新聞裏的報道:

    “電視機前的各位觀衆朋友們,這裏是潞河高速路上,我們在這裏發現了一具屍體,而且就掛在路燈上,搖搖晃晃的,從遠處看就像是一面旗幟一樣。”

    “而當我們來到屍體旁,便可以看到,這具屍體已經風乾了,而且上面還可以清楚地看到有着很多的傷痕,所以應該可以確定,這具屍體應該是被虐而死的……”

    “既然屍體已經都風乾了,那麼便說明這屍體掛在這裏的時間可不短了,爲什麼警察還沒有有人來調查此案呢,這個我不是警察,倒是也不能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不過我可以向大家保證,一定會對這件案子跟蹤報道的。”

    “唉,不得不說我市的警察效率還真是……呵呵噠啊!”

    龍傲天看着這個男人。

    “身爲記者,非但沒有如實報道,而且還惡意地引導輿論。”

    男人爲自己分辯:“我沒有,我最後什麼也沒有說。”

    小劍劍在一邊補充着:“你那一聲呵呵噠,便勝過了千言萬語。”

    而這個時候,重案組的大家也全都趕到了。

    不得不說,現在這位記者,還有他呼朋引伴叫來的那些朋友,都很不受重案組大家的待見。

    藍可盈和小公雞兩個人倒是在路燈杆那裏,找到了不少的腳印還有指紋……

    小公雞淡疼。

    “師傅這些還用收集嗎,應該都是那些混蛋的。”

    藍可盈點頭:“自然需要收集,回去做對比吧,萬一有不是他們的呢。”

    小公雞點頭,雖然明知道那樣的希望其實並不大,可是卻還是任命地收集了起來。

    收集完了周圍的痕跡,於是這師徒兩個人便開始對屍體進行檢查。

    “可盈怎麼樣,是不是可以確定死者的死亡時間了?”

    “嗯!”藍可盈頭也沒有擡一下,便直接應聲道:“死者身上的屍僵已經消失,可見腐敗青脈網及水泡,蛆已經侵蝕了皮膚,所以死者的死亡時間在三到五日。”

    “而且死者的胸部有平行,密集的小擦傷,符合刀尖輕戳形成,很有可能是威逼傷。”

    “不過死者的確是被吊死的。”

    藍可盈很肯定說,並且還指了指死者的脖子處的繩痕:“不過死者掙扎得很厲害,而且你再看他雙手的形狀,還很明顯死者在死亡的時候,應該是用雙手抓住繩子的,他自身的求生慾望很強。”

    “所以結合死者的身上的威逼傷,以及他死前的掙扎來看,這不是自殺,而是他殺。”

    “當然了,這裏並不是第一案發現場,這裏只是死者在死亡了三到五天後,兇手選擇的拋屍現場。”

    “這一點也可以從他脖子下的勒痕看出來,你看他的脖子下居然有兩條勒痕,一條較深呈紫紅色,這是死者第一次被吊死時候留下的。”

    “而第二道相較於第一道痕跡卻是略淺,而且只是一道白痕,所以這應該是死體被掛在這裏之後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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