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藍法醫的速度莫不是要比頭兒的速度還要更快吧!”

    而包長澤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biqugev

    然後這小子立刻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那個,那個,藍法醫不會身手也不錯吧?”

    猴子看了看包長澤,史凱還有穆雨澤三個人一眼。

    然後勾了勾脣角道。

    “嘿嘿,我和小波只是見過藍法醫偶爾的一兩次出……腳!”

    好吧,那是出腳,貨真價實的出腳啊啊啊啊。

    “所以我們倒是真的不知道藍法醫的身手如何,可是聽頭兒說起過,藍法醫的身手絕對不在頭兒之下,而且說不定藍法醫在身手上還要比頭兒更強一點呢。”

    穆雨澤眨巴着眼睛,似乎想起了什麼。

    “呃,我想起來了,我見過一次藍法醫出……腳,那一腳可是又快,又準,又狠,又帥,當時我都覺得那一腳好驚豔,而且那個時候藍法醫還穿着禮服呢……”

    說到這裏,穆雨澤不禁吞了一口口水。

    “說起來,那還是我第一次看到穿禮服的女子,還有如此乾淨利落的動作呢。”

    唔。

    爲毛感覺穆大記者其實更想說,穿禮服的人,其實不應該那麼做,太不雅觀了。

    不過穆大記者的話,卻是撩拔起了包長澤與史凱兩個人的八卦之心。

    其實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大家可是皆有一顆八卦的心。

    於是便看到包長澤與兄凱兩個人立刻一臉興趣高昂地湊到了穆雨澤的身邊。

    兩個人眼巴巴地盯着穆雨澤看。

    史凱:“穆大記者,說說唄,那次到底是哪裏啊,還有藍法醫爲什麼要穿着禮服踢人啊?”

    包長澤在一邊糾正道:“不是踢人,那叫踹人。”

    穆雨澤點頭,表示贊同:“是的,是的,就是踹人。”

    一腳都飛到人家的胸口上去了,還能叫踢,而且當時可是將那隻人渣直接踢到了兩米外。

    而且當時穆雨澤明顯感覺到,其實那天,藍法醫的腳下還是留了情的。

    如果藍法醫不想要留情的話,那麼只怕那個渣男,還指不定要飛出幾米外呢。

    不過……

    穆雨澤可不會同情那個渣男。

    特別是他爲了做報道,可是着實好好地調查了一個藍可盈的事兒,當真是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嚇一跳啊。

    那個渣男,居然還好意思做人,尼瑪,他怎麼不去自宮呢。

    不過現在看到史凱和包長澤投過來的目光,穆雨澤卻是有些猶豫了,想了想,穆雨澤還是果斷地搖了搖頭。

    “不行,藍法醫又沒有說,我可以告訴你們,所以你們不用看我,我不會說的。”

    而於小波卻開口了。

    “穆記者其實你說了也沒有關係,咱們局裏的人,只怕除了這兩隻新嫩外,其他人都知道藍法醫的事兒,這在咱們局裏真的不是什麼祕密。”

    聽到了這話,穆雨澤一想也是啊。

    當下便也不瞞着了,直接就將那天在那個渣男的婚禮上所發生的事兒,還有後來穆雨澤爲了寫好那篇報道自己又調查的事兒,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包長澤與史凱兩個人雖然知道藍可盈其實一個孤兒,她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可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當中居然還有這麼多的事兒。

    “擦,那個古家還真是好不要臉呢,還是什麼b市的知名企業家呢,我看根本就是狗屁的企業家。”

    “古家最好不要犯事兒犯到咱們重案組的手上,否則的話,非得讓他們見識一下,咱們重案組人的護短。”

    包長澤將自己的拳頭握得“咯咯”直響。

    真的是氣死他了。

    話說古家差錢兒嗎?

    古家明明是家大業大的,可是他們居然還如此的欺負一個無依無靠的小小孤女。

    想想,一個瘦瘦小小的女孩子,被迫趴在地上,任由着那位古家大小姐騎在她的背上,像狗一樣的在地上爬來爬去的模樣。

    包長澤就忍不住想要打人。

    古家,真是好不要臉。

    史凱的目光也是陰了陰,不過卻還是側頭看了一眼包長澤提醒道。

    “喂喂喂,你小子思想有問題啊,咱們可是警察,警察是最要公正公平嚴明的,如果古家真的出了什麼事兒,需要動用到我們重案組的,那麼藍法醫也不能參與,而且咱們更不能帶着這樣的主觀情緒針對古家,你明白不?”

    包長澤怎麼可能會不明白,可是,可是他就是在心裏替藍法醫難過。

    不過聽到了史凱的話,於小波也是跟着道:“史凱說得沒錯,我們身爲警務人員更不能知法犯法,還有小包啊,妱果你的這思想被頭兒和藍法醫知道了,你會挨收拾的。”

    包長澤一縮脖子,然後立刻問道:“那個,咱們頭兒收拾起來人是不是特狠的那種啊?”

    猴子嘿嘿直樂。

    “不獵,不過就是不理你,然後我們忙着,你閒着,我們出現場,你在家裏看大門……哦,不對,準確地說,應該是你在家裏看重案組辦公室的門。”

    包長澤:……“

    如果他真的要落到那一步的話,他敢說自家老子一定會闊闊地收拾自己一頓的。

    自家老子收拾起自己來,那手底下可是相當黑了。

    想到這裏,包長澤的嘴角就是一抽,然後立刻保證道:“放心,放心,我就是那麼一說,不過就是過過嘴癮罷了,我怎麼可能會真的那麼做呢,我們都是警務人咒,要依法辦事兒。”

    好嘛,這小子居然立刻打起了官腔。

    猴子眨眼,做沉思狀。

    “咦,小包子啊,我怎麼突然間發現,你說話的這腔調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呢?”

    史凱聽到這話,抿脣偷笑。

    穆雨澤則是看向猴子。

    而於小波則是一腦門的黑線,猴子這是又腦抽了不成。

    當下於小波沒好氣地踩了猴子一眼。

    猴子立刻抗議:“於小波,你幹嘛,你幹嘛踩我?”

    “你小子白癡啊,這小子可是包局的兒子,所以你說他像誰?”

    猴子:“……”

    臥槽,臥槽,臥槽……

    猴子現在只覺得在自己的心底裏現在可是妥妥地有着數百頭的草泥馬在飛奔啊。

    然後猴子目瞪口呆地看了看於小波,接着便將視角轉向了包長澤。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