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二人剛給黑衣人扒光的時候,可能是因爲冷的緣故,黑衣人竟然醒了過來,當他看到正在他旁邊的二人,感受着自己身體的寒冷的時候,他的心都要死了。
“你們你們竟然是斷袖你們還我清白”
黑衣人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往自己身上扒拉着衣服,那羞憤的模樣甚至讓唐劍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把他怎麼樣了似的。
“我就說咱們又不認識你們怎麼就追着我不放,原來早就覬覦我的身體了,呸,你們這兩個登徒子,不光想要我的錢還想要我的色,你們還”
黑衣人說着閉上了眼睛,臉上竟然滑落了兩行清淚,淚水順着他的臉頰滲入了臉上被唐劍拖行的時候劃出的傷口中,疼的一陣抖動,流下的淚水也就更多了,想要去擦臉上的淚,卻又害怕自己一個不注意,讓眼前這倆如狼似虎的傢伙鑽了空子。
張仁在一旁有點看不下去了,清了清嗓子:“特麼的,你特麼你自己的清白可以不要,但是能不把不要玷污爺爺我的清白”
黑衣人搖了搖頭,睜開了眼,一臉的決然:“你不用解釋了,如果你們想的話,就來吧,但是,一定要輕一點,我人家還是第一次,你們”
在黑衣人的臉上浮現的兩朵嬌羞的紅花還沒有完全綻放的時候,唐劍很適時的一拳轟暈了他,在黑衣人昏迷的時候,他腦海中最後一個想法是他們原來喜歡這樣的感覺黑衣人覺得,待會如果自己醒了他們還沒有完的話,自己也要裝睡
張仁看着暈過去的黑衣人,不由的砸了咂嘴,給唐劍豎起了大拇指:“厲害,唐兄果然是個能幹大事的人,面對如此的誘惑都能痛下殺痛下暈手,佩服佩服”
看到唐劍那威脅的眼神,張仁頓時覺得菊花一緊,連忙閉嘴,給黑衣人穿起了衣服,害怕黑衣人過早的醒來,兩人馬不停蹄的帶着黑衣人向皓月城奔去,在城裏有張仁閒置的木匠坊,把黑衣人放到那裏的話,也方便二人進行調教。
爲了防止黑衣人掉下去,兩人就把黑衣人夾在了中間,而唐劍害怕自己摔下去,還是抱住了臉上寫滿不爽的張仁,將黑衣人緊緊的擠在了中間。
三人就以這麼一種奇怪的姿勢前進着,由於路途的陡峭加上張仁的騎術不精,這一路相當的顛簸,連唐劍原本揣在懷裏的金條都往下移了移,這原本沒有什麼,但是卻苦了另一個人,那就是夾在二人中間的黑衣人。
顛簸的路途讓原本昏迷的黑衣人悠悠轉醒,眯着眼看到自己在路上,以爲那兩人對他的施虐已經結束了,還沒來得及背上,便感受到後面有一根硬硬的東西在頂着自己。
這是看了一眼緊緊的固定着自己的手臂,黑衣人不由的嚥了口吐沫,一臉悲憤的又閉上了也眼睛,他實在不知道該怎樣去面對。
“誒,你說,咱們要怎麼調教才能讓他乖乖聽咱們的話呀”唐劍覺得路途無聊,便和張仁討論起這件事情來,黑衣人也豎起了耳朵,看他們打算如何對自己。
“要是讓老子說,老子覺得,先把這狗孃養的餓上祭天,一口飯都不給他喫,然後咱倆喫飯的時候就坐在他面前,就不信他不聽話”
黑衣人登時臉色一寒,這滿嘴噴糞的傢伙就是個狠人啊
“對,還不能讓他就那麼好好待着,得找根粗一點的麻繩把他吊起來,就不信他不乖乖的聽話”
黑衣人頓時爲之感到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