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病少梟寵紈絝痞妻 >067 生死一線,開房救人
    最終,她還是把手收了回來。

    她坐在那裏冷聲地道:“不行,我不想你死了之後我還欠着你一份情。”

    霍珩簡直不敢相信她的話,這妮子是真的要打算和自己同生共死

    她不是這種不理智的人

    此時此刻,他心中的着急和憤怒遠遠超過了她決定留下來的歡喜。

    “炸彈就要爆了。”霍珩加重了語氣。

    聶然緊緊地盯着那顆炸彈,“我不相信你連一顆炸彈的能力都沒有。”

    “我這一剪不知生死的”霍珩緊皺着眉頭,衝着她低吼了一句。

    他不是沒有拆炸彈的能力,而是這顆炸彈的線路特別的混雜,現在的他失血過多,腦子裏一片空白,他很怕自己的一個錯誤失手到時候拉上了聶然陪着自己一起去死。

    剛纔那一根線他看清了線路知道只是加快時間,所以故意剪下去,好讓聶然趕緊走。

    可沒想到她竟然這樣倔。

    現在這幾根他完全無法檢查出路線,他不能賭,也不敢賭。

    眼看着時間一點點的飛快離去,他再次的出聲提醒着,“你快離開這裏”

    聶然卻恍若未聞,一把將炸彈搶到了自己身前,“我來剪”

    話音剛落,她一剪刀就直接把其中的一根線給剪斷了。

    “滴”定時器再次發出了一聲令人心驚的聲響。

    聶然和霍珩的視線齊齊地定在那顯示器上。

    只見那時間隨着那一聲聲響後停了下來,然而還沒等聶然和霍珩鬆了口氣,剛停頓了三秒的時間突然間又再次跳動了起來,更駭人的是那速度又加快了一輪

    聶然皺着眉頭,忍不住爆了個粗,“shit,這個炸彈不會根本沒有停止裝置吧”

    她明明是根據線路方向來判定炸彈的引信觸發電路,怎麼會沒成功呢

    難道是自己哪裏沒有看清楚

    聶然再一次地仔細看着裏面電路設置,可製作炸彈的人似乎是故意的,裏面有六根線,兩根是一黑一白,其餘的四根竟然用兩段式的黑白色來回的交織在一起,再加上線路混雜,很容易造成視覺上的錯覺。

    眼看着時間即將要到點了,霍珩這下真是急了起來,拼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催她離開,“你快走來不及了”

    “你再羅嗦着不幫忙,我就全給剪了”被催煩了的聶然一個冷颼颼的眼刀甩了過去,霍珩的手微滯了一下。

    他當然不相信聶然會一剪刀把這些線都剪了,她不是那種魯莽、不計後果的人。

    她和自己一樣,越到緊要關頭越冷靜沉着。

    然而就是這樣,他才害怕,害怕她不到最後一秒不肯放棄,以至於被自己給拖累。

    “你真的不走嗎”霍珩緊抿的脣繃成一條直線,神色無比的嚴峻。

    聶然沒功夫搭理他,因爲手上的炸彈還有十幾秒就要爆炸了

    霍珩見她眉頭緊鎖,神情嚴肅,也知道她的答案了。

    這下他也不再執拗的要求她離開了。

    她都敢陪着自己去死,他還有什麼好怕的

    夜間的寒風從破碎的車窗裏倒灌了進來,霍珩深吸了口氣,冰冷的溫度讓他再次清明瞭起來,他強撐着從椅子上坐直,拿過她手裏的炸彈,語氣清冷卻又帶着不易察覺的顫抖,“你可別後悔”

    炸彈上的時間在不斷的變換着。

    霍珩仔細地看着炸彈裏那些混亂而又容易造成錯覺的線路,他鋒利眉眼在夜色下顯得格外的冷厲。

    直到最後的數字跳成了單數,但霍珩依舊沒有動手。

    聶然坐在一邊,沉冷地看着,並沒有催促。

    終於,數字變得越來越小。

    五四三二一

    隨着最後一個數字的跳轉,霍珩極快的一刀剪了下去。

    這次沒有“滴滴”的提示聲,而是一聲短促的“喀”,和剛纔炸彈啓動時的聲音一模一樣。

    顯示器上光亮徹底黑了下去。

    聶然知道,霍珩成功了。

    她一直緊握的手這才微微鬆了開來。

    “共生死的感覺如何。”而霍珩也像是抽乾了所有的力氣,直挺挺地靠在了椅背上,剛纔他已經是靠着最後的一根意志力在強撐着了。

    現在事情一解決,才放鬆下來就感覺到腦袋一陣陣的暈眩,好像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這讓他很是難受。

    但爲了緩解剛纔緊張的氣氛,他還是盡力玩笑似的說了一句。

    被提醒了的聶然,此時此刻,她才驚覺自己在剛纔那一瞬,竟然就這樣把命放在了霍珩的手裏。

    如此的莽撞和不理智。

    這個認知讓她眼尾閃過一抹凌厲。

    “糟糕透了。”

    聶然語氣極其冰冷,身旁的霍珩第一時間感覺到了她的異樣。

    以爲她只是單純的後怕,於是轉移了話題問道:“剛纔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做完了心裏想做的事情,你就要離開了嗎”

    聶然點頭,“嗯。”

    得到了答案的霍珩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的緣故,除了頭暈之外,就連胸口都開始發悶了起來。

    車內的氣氛變得有些冷凝了起來。

    聶然的思緒還沉浸在剛纔自己魯莽的舉動中,看霍珩已經沒有了危險,只需要打個電話讓阿虎來接走就可以了。

    所以,她簡單地丟了下一句,“我要去接我弟弟了,走了。”然後推開車門,下了車。

    但走了沒幾步,身後的車內霍珩說道:“別忘了,你一共欠了我兩次。”

    那聲音輕的幾乎可以隨風吹散,卻又如此的堅定。

    聶然眉頭擰成了個川字。

    兩次

    她已經還清了纔對,哪來的兩次

    聶然霍地轉過頭想要和他算清楚,卻看到遠處橘黃色的暖色路燈透進車窗裏,霍珩的五官一半被隱沒在黑暗中,而另一半在光影裏被雕刻出深邃的輪廓,白色的襯衫的半邊已經被血全部浸染溼透了。

    而他卻閉着眼睛靠在那裏,一動不動。

    聶然心頭“咯噔”了一下。

    接着轉身就撲進了車內。

    “霍珩霍珩”她彎着腰,單腿跪在車椅上,手不停地拍打着霍珩的臉部,可他並沒有任何清醒的跡象。

    “該死的霍珩,你別睡,不許睡”聶然知道他失血過多昏厥過去了,如果再拖下去就是休克死亡,這下不敢再耽誤下去了。

    可又想到剛纔霍珩說去私家醫院霍褚正在那邊等着他,那進普通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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