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病少梟寵紈絝痞妻 >188 你懷疑自己被下藥了?
    “不行”

    就看到何佳玉從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裏冒出了頭,然後朝他們跑了過去。

    “不能告訴教官”

    她的臉上很是緊張,不自覺地抓着聶然,就好像下一秒聶然就會轉身去自首似的。

    “然姐,這件事根本的錯是芊夜,是芊夜開槍傷了古琳和你根本沒有關係。”

    這種話聶然已經聽了無數遍,關於這件事她不想再和他們討論誰對誰錯,和誰有關係之類的話。

    索性轉了個話題,涼涼地看了身邊抓着自己不放的何佳玉,以及還站在不遠處望着自己的那羣人,“偷聽,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吧。”

    何佳玉一僵,訕訕地鬆開了那隻抓着聶然不放的手,“我我們我們也是擔心嘛”

    身後施倩他們對於何佳玉的沉不住氣也很是無語。

    聶然看他們一個個站在那裏不說一句,嘴角揚了揚,最後調侃地對身邊的馬翔說了一句,“多謝你的不殺之恩。”

    然後轉過頭對何佳玉他們說道:“走吧,回去了,馬上早餐時間結束就要繼續訓練了。”

    “可是,然姐你這樣訓練可以嗎”何佳玉還想着剛纔聶然落在大部隊後面的喫力樣子,很是擔心地問。

    聶然斜睨了她一眼,問:“如果不可以的話你有辦法替我解決嗎”

    何佳玉點頭,很是自然地回答:“可以啊,我替你去請假。”

    聶然嘴角輕扯,“那考試呢你能替我考嗎”

    何佳玉的臉一僵,知道聶然是什麼意思,隨後就垮了下來,“不能。”

    “那不就是了。”聶然剛想朝着食堂方向走去,但走了兩步像是想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對何佳玉說道:“還有,訓練的時候別再像上次一樣嚷嚷了,那麼多人看着,挺丟人的。”

    何佳玉一臉莫名,“給你加油鼓勁怎麼丟人了”

    聶然很認真地解釋道:“我是說,我挺丟人的。”

    “”

    嫌棄她,這是紅果果的嫌棄她

    何佳玉憤憤地跺腳。

    聶然把偷聽的何佳玉給“料理”的沒了鬥志,才重新往食堂方向走去,在路過嚴懷宇身邊的時候,她只是淡淡地留下了一句,“謝了。”

    然後,就離開了。

    嚴懷宇眉頭輕蹙了一下,並沒有多說什麼。

    他們那幾個人聊完了話,纔剛到食堂門口,正巧季正虎已經吹哨喊集合了。

    聶然立刻馬上帶上帽子歸隊,何佳玉他們也不例外,一個個快速進入隊伍,以防被季正虎訓斥。

    季正虎看也不看他們,確定所有人在規定時間內全部集合完畢後就帶着他們去訓練了。

    隊伍中那羣看到聶然他們踩着點歸隊的女兵們很是蔑視。

    覺得他們是踩了狗屎運。

    整整一天的訓練,聶然時刻警惕着自己的身體狀況,不過好在並沒有發生任何的意外。

    而接下來的兩天,她同樣沒有感覺身體的任何異樣。

    可越是這樣,她心裏就越發的警惕。

    儘管表面上她早已似乎將那件事拋之於腦後,完全沒有了警惕性。

    但事實上,除了那份病號飯,其餘的東西,無論是喫喝聶然都儘量和其他人做到一樣,以此來降低概率。

    不知道是不是她演得太好,讓對方信以爲真,所以第二次在幾天後就很快再次出現了。

    那天早上的訓練照常訓練完畢後,季正虎就放他們去喫午餐了,就午休了一個小時,宿舍樓下就傳來了季正虎的吹哨聲。

    聶然是第一個下來的,呼吸間還有些喘。

    季正虎抿了抿脣,視線快速的在她身上劃過,知道她應該是在樓上給自己加餐了。

    隨後樓上的人全部下了樓。

    “下午,繼續四百米障礙訓練,最後考覈,誰沒有在規定時間內完成,取消晚飯。”

    和上次聶然在的時候不同,上次只是訓練部分單個障礙,而後在聶然病假那段時間這些人早已經訓在這一個多星期的反覆訓練,現在熟悉了障礙,就要加重砝碼,提高速度。

    隊伍裏那羣對聶然有敵意的女兵們這下樂了。

    因爲,自從聶然銷掉病假之後,季正虎就沒再給他們訓練過障礙訓練了。

    一名女兵壓制不住地笑了起來,說道:“完了,聶然死定了。”

    “可不是,休息了一個多星期,就第一天摸過那些東西,肯定玩完。”站在她身邊的另外一名女兵也幸災樂禍地搭茬。

    “嘖嘖嘖,這回天王老子來也護不住她了吧。”

    那幾名女兵對聶然這幾天一直處於拖班級後腿行爲卻不遭到季正虎的懲罰早已心生不滿,這下禁不住想要看起好戲來。

    “誰在說話”

    突然,站在前面的季正虎一聲怒喝,嚇得隊伍裏那幾個女兵立刻噤了聲。

    似乎季正虎覺得還不夠,繼續道:“說話的人給我站出來”

    “”

    那幾個女兵面面相覷了一番,心裏這才感覺到了懼意。

    季正虎看隊伍裏還是沒有人站出來,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一字一句地道:“我不想在說第三遍”

    那聲音裏透着的是讓一衆女兵們害怕的警告。

    說話的那幾個女兵感覺氣氛這麼冷,最終還是硬着頭皮開了口。

    “報告,是我。”

    “報告,還有我。”

    “報告,以及我。”

    “出列”季正虎簡單的兩個字,讓那三個人顫顫巍巍地走了出來。

    他神色嚴肅而又凝冷,“以前的教官沒有教你們集合之後不能私下說話嗎”

    那三個女兵不敢吭聲,只是一味地低着頭。

    “說話”季正虎又是一聲呵斥,激得那三個人渾身一抖。

    “有。”三個人沒有底氣地回答。

    “大點聲”

    “有”

    這回她們的聲音果然大了很多。

    季正虎也不多說廢話,直接下令,“去跑五公里,然後歸隊。”

    那三個女兵礙於季正虎是他們的教官,他們作爲受訓士兵沒有反抗資格,只能苦着臉地認命去跑五公里。

    而剩下的那些人則有了這三個人的前車之鑑一個個安靜地被季正虎給帶去了訓練場。

    在這裏冬季的陽光很少,基本上一個星期有五天都是陰着的。

    在陰沉的天氣下,六班其餘人都有條不紊的在季正虎的命令下一個個的在障礙賽道里攀爬匍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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