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行”
李宗勇正要皺眉拒絕,就聽到聶然說:“這軍火庫只有我進去過,要是沒有我,你們很容易會出事的。”
她可沒忘記胡四說的那一讓他們有來無回的話。
如果這話是真的,那麼這個軍火庫是絕對不能擅自去開啓的。
因爲一旦隨便開啓,可能整個島,以及整個島上的士兵都不復存在了。
李宗勇聽了這話,一時間也無法辯駁。
當時之所以選擇聶然,除了她對這裏的地形很熟悉之外,還有一點就是她曾經進入過軍火庫。
但隨即他就開口道:“那就讓士兵在這裏守着,等你傷好了,再說。”
他覺得島已經被控制住了,晚兩天也無妨,但是她受了傷就應該要及時救治。
“這怎麼行”聶然皺着眉,“軍火庫到底什麼情況我們都不清楚,現在已經拖了四天了,再拖下去萬一又有什麼意外怎麼辦,而且你也很清楚,軍火庫的事情絕對不能拖。”
聶然的話聽上去沒什麼問題,但李宗勇知道她這是話裏有話。
她是怕臭小子的計劃因爲她而中斷。
唉
這丫頭看上去對那小子平平淡淡的,其實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在乎吧。
“好吧,你先掛個水,如果燒退了,我就同意讓你留下來。如果掛完水,你的燒還不退,馬上返航。”李宗勇最後那一句話說得很是果斷,完全不給聶然任何商量的餘地。
聶然對此也很是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她也是很惜命的好不好,好不容易活下來,怎麼可能會胡來。
那羣醫療組的人在李宗勇的命令下,馬上替她打針掛水,很是忙碌。
這時,直升機的螺旋槳轟鳴聲從遠處響起,然後就看到它們緩緩降落在了甲板上。
李驍和何佳玉兩個人率先跳下來,朝着聶然快速跑來。
“然姐”
何佳玉那瘋丫頭連營長都沒搭理,就一路跌跌撞撞地跑到了聶然的身邊,“怎麼樣,你沒事吧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傷傷得重不重醫生怎麼說要不要緊”
聶然被她這一連串的機關槍詢問給掃的有些承受不住,趕忙叫停,“沒事,我很好,只是一些皮外傷而已,你冷靜點”
然而,這話一說完,何佳玉眼睛就瞬間通紅了起來,然後一把就撲上了前,將正在掛水而無法逃脫的聶然給抱了個滿懷。
“嗚嗚嗚,然姐你嚇死我你是不是覺得那兩次嚇得我還不夠非要嚇死我纔好了,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真的死了呢,你都不知道我當時那個心,真的是要哭死了”
就在她說話的時候,嚴懷宇和楊樹他們幾個人也從直升機上跳了下來。
只不過,當他們一看到聶然的時候,一個個都站在了原地,不敢動了。
聶然聽着她因爲激動而亂七八糟的話,看着遠處那幾個人灰頭土臉的樣子,衝他們挑眉一笑。
纔不過四天,竟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可這笑保持了才一秒,聶然就眉頭輕皺了起來,憋着那口氣對何佳玉說道:“你再不鬆手,我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原來後怕的何佳玉將她抱得十分的緊,聶然怕針頭扎破靜脈,一直都沒能動彈,現在終是承受不住了。
“何佳玉。”站在旁邊的李驍聽了,急忙上前控制住何佳玉。
“對不起對不起,然姐你怎麼樣,你沒事吧”何佳玉手忙腳亂的鬆開了手,一個勁兒的道歉。
聶然擺了擺手,“沒事兒,就是有些累了,我想睡會兒。”
該等的人都等到了,也讓他們看到自己完整無缺了,這會兒自然可以功成身退了。
這四天她雖然看上去一直一副很輕鬆愜意的狀態,但事實上她根本沒有睡過,那不過是給九貓一個假象。
她當時血流了整個袖子,又在海里這樣撲騰那麼久,後來又出現了低燒,哪裏還有力氣和九貓拼。
那淡定從容的樣子不過都是做給九貓看的。
只是想鎮住九貓,防止她在發現自己出現問題之後,藉此痛下殺手。
聶然舉着點滴,轉身朝船艙內走去。
何佳玉馬上跟上前去,攙扶着她,“好好好,我扶你回去睡。”
“我只是困,不是殘,自己可以走。”聶然真是無語了,爲什麼每個人看到她都要攙扶着她。
她看上去有那麼走不動路嗎
聶然回到船艙內換了一身乾衣服,又吃了點流質的東西,然後就這樣睡了整整一天。
等到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手上的針已經被拔去,被貼上了創口貼。
聶然從牀上坐了起來,發現整個船艙裏沒有一個人。
這個點居然沒有人睡覺,這也太奇怪了吧
不過這會兒她沒心情去管他們跑哪兒去了,她摸着黑從房間裏走了出去,直接朝着李宗勇的辦公室走去。
她剛纔身體實在太虛,大腦也運轉不過來,所以把很多事都暫時擱置了。
現在既然醒過來了,這些事就該一個個全都給解決了。
“叩叩叩”
聶然站在門口,輕敲了一下李宗勇的房門。
沒一會兒,就聽到李宗勇熟悉的威嚴聲響從屋內響起,“進來。”
李宗勇看到推門而入的人是聶然,頓時皺起了眉頭,“你不好好休息,怎麼跑這裏來了”
“我有事找你。”
李宗勇看她神情嚴肅,很是疑惑地問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嗎”
聶然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他,想現在馬上給他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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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結束,今天給你們預個熱,明天再讓二少上線一下吧,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