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我沒有說清楚。”她頓了頓,一字一句地道:“我的意思是,你不敢開槍是因爲警察局就在轉彎口距離不到二十米的地方。”
剎那間,那個人的笑聲就此戛然而止,就連在場的其他人的神情也變得錯愕和驚訝了起來。
在怔愣了兩秒過後,那個人當場大怒了起來,“你敢和我耍花招是不是”
說完就要作勢對準她扣下扳機。
就連身後那些人也因爲聶然的做法而徹底被激怒了,紛紛開槍指向了她。
聶然望着那一個個黑洞洞的槍口,好心提醒,“這一槍開下去,你老大的命可就真的要爲我陪葬了。”她笑了笑,繼續道:“我想,你們應該不會是什麼警方臥底之類的吧到時候驚動了警察,你們非法持槍,還故意殺人,確定到時候你們的老大能夠禁得起這樣的逃亡和折騰”
那羣人一聽,手中的動作一頓,面色上帶着幾分遲疑。
是啊,要是開了槍,肯定會驚動到警察的。
就在衆人爲難之際,那名手下冷笑了幾聲,很是痛快地收起了槍支,然後道:“行啊,老子不開槍,老子今天一拳一拳的揍死你丫的讓你他媽的耍我們”
說完,就擼起袖子上前就直接以拳揮了過去。
那帶着勁疾拳風的拳頭直逼聶然的門面。
不用親自感受,聶然都知道這人是打算往死了揍自己。
聶然眉心微蹙,眼底一道凌厲的寒光就此閃過。
她身形不動,就在那拳頭即將要砸到自己的那一瞬,將頭輕輕一偏,那道拳風就這樣從她耳邊擦過。
聶然眼神微眯,伸手直接擋住了他的襲擊,並且速度奇快地一把扣住了他的手窩處,用力一按,頓時他整隻手就這樣沒了戰鬥力。
“啊”手上拿痠麻和脹痛讓他不禁叫出了聲。
聶然恍若沒有聽見的樣子,依舊扣着他的手,笑着道:“我耍你應該是你耍我吧,我救了你的老大,還有你以及這十幾個兄弟,你現在卻不放我走。”
“我”
“忘恩負義,過河拆橋這八個字用在你身上,應該不算是污衊吧”
“你”
那人被這樣扣着,手疼得動彈不得不說,又被話噎得肺疼不已。
“爲什麼不說卸磨殺驢。”此時,那個受傷的男人終於虛弱地開了口。
聶然淺淺一笑,回答:“說驢的話,我怕侮辱了你們。”
那個男人眉頭擰了擰,緊接着好像是回過味兒來。
可不是侮辱麼,她如果自稱是驢,那他的手下還要依靠這頭狡猾的“驢”救,豈不是連驢都不如。
想到這裏,他竟揚起了脣角,低低笑了起來。
“你說我的手下連驢都不如”他嘴角雖然帶着笑,但眼裏卻陰鷙一片。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女孩子。
在這種情況,竟然還敢說這種話
不過這種情況他怎麼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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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今天掃墓去了,晚上緊趕慢趕出來的,累成狗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