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發現什麼了
他這徒弟心思縝密,頭腦又十分聰明,有時候就連他自己都一不小心找了他道。
爲此,李宗勇故意裝作不懂的模樣,問道:“什麼人你這沒頭沒腦的說的是什麼”
電話那頭的霍珩語氣裏帶着些許的不安,“我打了她三天的電話,短信更是發了無數,始終不見她回。”
李宗勇這一聽,知道只是因爲電話不通而已,這才心裏小小地鬆了口氣,“你說那丫頭啊,她正爲你發奮訓練呢,這些日子天天晚上加餐到凌晨三四點,有時候直接連軸轉,連宿舍都不回,怎麼可能接你電話。”
可霍珩哪裏是那麼容易就能打發的,只聽到他依舊帶着懷疑的語氣問道:“真的”
李宗勇不敢在這種關鍵時刻召他回來,只能先穩住他,聲音微微發沉地問:“臭小子,你還不相信我了”
霍珩猶豫遲疑的幾秒,纔回答道:“不是,我只是覺得不知道爲什麼心裏有些發慌,特別是她一直不接我電話之後,更加不安起來。”
“你能發這麼多消息過來,看來霍啓朗已經徹底解決了。”。李宗勇不敢和他繼續談關於聶然的問題,他就怕自己無意間的一句話會被這小子給看出點什麼,到時候就一發不可收拾了,所以急忙將話題給轉移了。
聽到李宗勇提及霍啓朗,他焦躁不安的語氣稍稍斂起,“他現如今已是個廢人,只能依靠我庇佑,否則一旦踏出那個房門,不用我來動手,那邊的人也不會放過他。”
面對他如此的篤定,李宗勇表示,“這個人能留就留,不能留也不強求。”
霍啓朗雖說是這次任務的關鍵人物,能留着自然是好的,等到他日在法庭上,也好有個人證,但是同樣他的身份太過關鍵,人也很危險,萬一死灰復燃就不好了。
所以必要時能解決掉還是不能手軟。
霍珩對此應了下來,“我知道,我會自己掌握的。”
兩個人關於接下來的任務又說了幾句後,李宗勇連忙找了個藉口打算結束這一通電話。
只是到最後掛電話的關頭,霍珩還是不放心地問道:“她真的沒事”
李宗勇爲了能夠穩住他,佯裝生氣的樣子問道:“她在我這裏喫好喝好,能出什麼事。”
霍珩一時間又找不出什麼錯處,只能說了一句,“那就好。”
隨即才掛了電話。
這才鬆懈了下來。
可隨之而來的就是煩躁不安。
那小子不過是打不通電話都能如此不安,這要是真的找不到聶然,他還不真的要翻天啊。
越想下去,他心裏就越焦躁,當下就馬上打電話去催促季正虎,並且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安遠道給帶回來。
季正虎那時候已經開車到達安遠道所在的部隊,還未來得及下車,在聽到李宗勇下的命令之後,表示自己保證一定會把安遠道給帶回去。
掛了電話,他就和那邊的士兵說了一下自己的來意,那邊士兵看到季正虎的證件以後,立刻就打電話給了炊事班的班長。
這會兒正是下午,距離晚飯還早,炊事班裏並沒有什麼事情,安遠道在得到消息的時候正在午休,他一開始還以爲季正虎來找他是因爲許久不見想念自己緣故,於是稍微整理了一下就去了。
誰知道纔剛出去,季正虎一看到他就立刻把他往車上拽。
安遠道原本正要脫口而出的寒暄頓時變成了,“你幹什麼”
說着就掙脫開了他的手。
這大白天的季正虎發什麼瘋,一見面就把自己往車上扯。
季正虎太過着急,一心想把他帶走,一着不慎被他用力給甩開了,他轉過身神情很是嚴肅的對安遠達說道:“聶然出事了,快跟我走。”
“出事出什麼事情了”安遠道一聽是許久不見的聶然出事,也臉色有了些許的微微變化。
季正虎面色凝重地道:“聶然不見了。”
安遠道皺着眉頭,一臉着急和莫名,“聶然不見了這又是什麼意思你倒是把話明白點啊。”
“她爲了達到你的要求去野外受訓,結果遇到火災,現在失去聯繫了。”
季正虎這回倒是簡單明瞭地敘述了一遍,可這讓安遠道嚇了一大跳。
“她還真的按照我說的去訓練了”
安遠道還以爲這麼長時間了,聶然肯定放棄了,誰知道那姑娘竟然真的那麼死心眼的訓練了。
“那她訓練的怎麼樣了”他問道。
季正虎站在那裏,冷冷地回答:“你說的三個要求,就剩下野外訓練還沒有完成。”
安遠道頓時驚訝地瞪圓了眼睛,“一分四十秒和負重20公斤的都搞定了”
季正虎皺着眉點了點頭。
這下,安遠道猛地深吸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