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大門口,就看到季正虎正坐在車裏,一看到她出來,立刻就按了下喇叭示意她過去。
聶然隨即走了過去。
“上車,我送你回去。”坐在駕駛座上的季正虎對她說道。
聶然也不多說,拉開了後車門就要往裏面坐。
誰知後車座的安遠道一看到聶然要上來,立刻就要轟人,“別你別給我做這兒,你去坐副駕駛去,我不樂意看你們兩個。”
聶然動作一滯,揚了揚眉。
她就說嘛,好端端的安遠道怎麼坐在後座,原來是和季正虎鬧彆扭啊。
當下,她腳下一蹬,直接鑽入了那高大的越野車內。
“喂,不是讓你不要進來嘛”難以消氣的安遠道氣呼呼地說道。
聶然笑着對安遠道很是哥倆好的勾肩搭背地道:“幹嘛這麼咋咋呼呼的,把我收入一班不一直都是你夢寐以求的事情麼,現如今願望達成,應該高興纔對。”
安遠道對此卻冷哼了一聲,一把揮開了她勾着自己肩膀的手,“用營長來壓我,勝之不武。”
聶然對於他的舉動也不介意,收了手靠在椅背上,悠然自得地問道:“我要勝之有武來幹什麼,我只要達到目的就可以了。”
安遠道被她那厚臉皮的話給氣得差點氣歪了鼻子,哼聲道:“那你當初直接把我綁回來不就完了。”
“直接把你綁回來,哪有現在你這樣心甘情願被我一句承諾堵回來強啊。”聶然笑眯眯地望着他,一副得逞的奸詐小狐狸樣兒。
堵回來
安遠道原本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在聶然的這一句話後,突然間茅塞頓開,瞪圓了眼睛道:“好啊,原來你是誆我做承諾”
他就說哪裏怪怪的。
要想讓李宗勇逼自己留下來,也不用繞那麼一圈啊。
現在才知道,她是逼自己給承諾,然後達成了這些要求後,正大光明地堵自己的話,到時候再加上營長的威嚴,那他到時候即使心不甘情不願肯定也是要留下來的。
聶然看他那副震驚不已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現在知道也不算晚。”
“你,你,你你給我等着你這樣算計我回來,我不會好好教你的”安遠道感覺自己一次次的被她當猴耍,只覺得胸口那股火氣直衝腦門。
聶然一臉無謂地道:“那到時候砸得可就是你一班教官的招牌了。”
“我”安遠道頓時被噎得肺疼不已,氣惱不已的他最後呼哧呼哧地喘着氣,然後恨恨地道:“我那我就往死裏訓你”
“行”
頓時,車內兩道聲音同時響起。
一個是聶然的聲音,而另外一個則是正在開車的季正虎。
聶然朝着前面看去,正巧這時候季正虎也透過後視鏡看了她一眼。
兩個人短暫地看了一眼對方之後,聶然就轉而對着身邊的安遠道拍了拍肩膀,笑着應答道:“行啊,我正求之不得呢,你到時候可千萬別手軟。”
安遠道覺得這丫頭真是自己的剋星,什麼都給想到了,而且什麼活路都給自己堵死了。
氣得他恨不能跳腳
“你求之不得可我偏偏不如你的意,我不幹了,就算毀約我也不想幹。”安遠道又氣又憋屈,脾氣一上來就立刻嚷嚷了起來。
聶然挑眉,斜睨着他道:“你答應營長的。”
安遠道似乎打算破罐破摔了一樣,“我又不是預備部隊的人,營長現在已經不是我的上級了。”
季正虎立刻皺起了眉頭,嚴肅的神情有些不悅了起來,“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我鬧到底誰鬧,是誰把我騙過來的”安遠道本就不爽,這下季正虎一開口,立刻就火藥味爆發了出來。
聶然本來只是逗逗安遠道而已,可沒想讓他們兄弟兩個人真吵架的。
於是,當下她就出聲打斷地道:“剛營長說那邊的人爲了找我還一團亂呢,要不然你先回去解決吧,到時候我讓安教官送我回去好了。”
說着,就對季正虎使了個眼色。
季正虎想了想,又看了看安遠道氣呼呼的神情,最終沉默地下車,轉身朝着反方向離開。
車內一下子就只剩下了聶然和安遠道兩個人。
安遠道坐在那裏,面色不善地對她說:“你別以爲把季正虎給調走了,和我說些好話,我就原諒你,我這輩子最討厭別人騙我了”
聶然卻坐在旁邊,唯恐天下不亂地道:“得了吧,我騙你的還少麼我連藥都給你下過,你不也天天給我熬骨頭湯。”
安遠道氣得咬牙切齒地瞪着她,“你你這是說軟話,勸我嗎”
“原來你要聽軟話啊早說嘛,我現在就說給你聽。”
聶然那恍然大悟的模樣,以及一副好商量的模樣,氣得險些把安遠道給背過氣去,“你你你氣死我了”
------題外話------
請爲然姐的智商點贊,請爲安遠道默哀被活喫有沒有,一點反擊力度都沒有好可憐的“安粑粑”~
晚安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