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到考覈,李宗勇的臉色更加是難看了起來,“你別惦記她的冬季考覈了,好好準備其餘四個吧。”
說完就快步朝着辦公室走去。
現在還提什麼考覈,最要緊的是怎麼把那丫頭從裏面平安無事的弄出來纔是最主要的事情
他現在最祈禱的就是,那臭小子能夠不要給丫頭打電話,趁着他還不知道的情況下,把人趕緊從裏面弄出來纔行
“什麼叫別惦記了”安遠道一聽這話,就感覺有種不妙的樣子,看着李宗勇步履匆匆離開的背影,他不禁眉頭緊皺地問了身邊的季正虎,“難道真的出什麼事情了”
可就是他問季正虎也沒用啊,他在這件事上和安遠道是一樣,也完全搞不明白這其中的問題,只能擰着眉頭,很是沉重的樣子。
反倒是站在身後的何佳玉忍不住地當即出聲地道:“不會吧然姐怎麼可能會有嚴重違規啊,她”
話說到這裏,她突然間不知道怎麼了竟想起了古琳的事情。
她下意識地朝着身邊的古琳看了一眼。
可又覺得不可能,古琳這件事根本不在任務裏啊,怎麼能算是嚴重違規
想不明白的何佳玉憤怒之餘忍不住地怒罵了起來,“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混蛋在這個時候舉報啊這不是成心噁心人麼”
“好了好了,你小聲點。”施倩看身邊還有兩名教官,捏了捏何佳玉的手,輕聲地提醒了一句。
可擔心聶然的何佳玉哪有還聽得進去啊,只是道:“小什麼聲這擺明了就是誣陷,這要是讓我發現是哪個傢伙,我何佳玉第一個不放過他”
“是是是,知道你捨不得聶然,趕緊回去訓練吧。”
施倩擔心身邊的教官會到時候找他們算賬,給了喬維一個眼神後,強拉着何佳玉就往回走去。
不過這回施倩算是多慮了,此時的安遠道和季正虎全身心思都在聶然的這件事上。
居然說不要惦記考覈了
這考覈還有小半個月了,可現在營長讓他們不要惦記了,足以說明這件事非常的嚴重,短時間聶然是無法從那裏面走出來了。
安遠道不禁在心裏暗自嘀咕,這倒黴丫頭到底是幹什麼嚴重的事情了,居然被扣押在了那裏面,以至於連冬季考覈都無法參加。
安遠道這下真是一點訓練的勁兒都沒有了。
但再怎麼沒勁兒,作爲教官他還是要把自己的工作給完成。
於是,就這樣一邊擔心着聶然,一邊強打着精神給那其餘的四個人訓練着。
而訓練場上的人在看到李營長沒有把聶然帶回來,以及這兩位教官難看的臉色上就能看出來,只怕聶然這件事非常的棘手,以至於連營長都沒有辦法一下子把人帶回來。
這也讓衆人越發的好奇了起來,到底什麼樣的嚴重違規,以至於李營長親自去了都沒有辦法把人帶回來呢
在這樣的好奇,預備部隊的氣氛更加凝重和詭異了起來。
而李宗勇更是一連在辦公室熬了好幾天。
作爲知道全部真相的他,卻很是無奈。
他一心想要在不把那臭小子的真實情況曝光出來的前提下,然後把聶然從裏面撈出來。
可是無論他怎麼想,怎麼做,始終沒有辦法能夠把這一切給圓回來。
就好像是陷入了死局一樣。
李宗勇坐在那裏,兩眼通紅,緊皺的眉頭就沒有舒緩過。
到底怎麼辦他到底要怎麼辦
難不成就這樣讓聶然待在那裏
但這麼待着也不是辦法啊。
那臭小子打電話,發現聶然一直不接電話,肯定又要向上次一樣打過來了。
到時候他要怎麼圓
並且最重要的是,聶然根本沒有錯
她憑什麼要如此冤枉地待在那裏,受到這種不公平的待遇
還有,那臭小子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不會答應讓聶然爲了他,就這麼在那裏面受罪啊
想了幾天都沒有想出辦法的李宗勇終於忍不住抽起了第一支菸。
他第一次感覺事情是那麼的棘手。
棘手得讓他連一步都不能動。
所有的證據都在他的面前,沒有突破口,沒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似乎將聶然完全的給判刑了,連一個翻案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