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要不然咱們現在就跑吧”那女孩兒聽到他們有人要上來,心立刻就慌了,抓着聶然的手不斷地搖晃着說道。
聶然被她纏得有些心煩,頓時手一揮,將她推開,很是不耐地訓道:“你要是再吵,我就像昨天那樣打暈你。”
那女孩兒親眼見過聶然一個人單挑那麼多男人,現在看到她這樣冷着臉怒罵自己,自然是怕的,當即什麼話都不敢說了。
聶然握着那隻手機,聽着那不絕於耳的震動聲,神色凝重。
趴在那裏的陳哥眼底是止不住的得意之色,就等着聶然求饒。
然而,就在他認爲自己這局贏定的時候,頭頂卻傳來了聶然幽冷的聲音,“也行啊,那我就不等警察來了,大不了我殺光了你們。”
在悶熱的夏季裏,山裏卻依舊陰涼,特別是在她低低說出這麼一句話的時候,一陣風吹過,在場的人不自覺地就背脊骨有些發冷了起來。
陳哥更是身軀一顫,毫無底氣地說了一句,“你你敢你”
而他之所以毫無底氣,那是因爲他說完這句話後,看到聶然從他腰間拔出了一把泛着幽冷光芒的匕首。
那把匕首他是用來防身的,他很清楚這刀有多麼的鋒利。
一刀下去,那基本上廢了。
他眼底原本還囂張得意的神情在那把刀刃的冷光下徹底煙消雲散了,只剩下了驚慌和失措。
“你你不敢的你怎麼敢不可能的不可能”
翹着腿坐在那裏的聶然把玩着手裏的匕首,嘴角勾着一抹無謂地笑,“我有什麼不敢和不可能的,這明明是你逼我,不給我活路,那我爲什麼還要對你手下留情。”
“我我”陳哥被聶然步步緊逼,以至於最後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擊她的話,只能索性咬着牙惡狠狠地怒聲道:“你就算殺了我,你也躲不掉,他們可都在山下呢,隨時都會上山的。”
聶然嗤了一聲,似乎實在笑他的天真和單純,“我好像只打斷了你的手,沒有臉你的腦袋也打壞吧你也說他們是在山下了,你說是我殺人快呢,還是他們上山快最多大不了我殺完你們,就去和那羣人在山裏玩兒捉迷藏,等警察來咯。”
“不你不敢你不敢這麼做,你不敢,你一個女孩子,你沒有正當理由憑什麼殺人,殺人是要坐牢的是要償命的更何況你殺的還不是我一個,是十幾個人,你會判死刑的”陳哥看她那樣子,心裏不禁有些七上八下了起來。
畢竟殺人要償命的。
可是看她那篤定以及那危險的笑容後,他心裏又有些沒有底。
他覺得這次真的是引火燒身,給自己找了個大麻煩。
心裏頓時那那個臭小子給咒罵了千萬遍,就連他十八代祖宗也給問候了十七八遍。
“正當防衛不行嗎你們非法拐賣,我在逃脫過程中反抗錯手殺人,你能拿我怎麼辦反正你已經死了,黑的白的還不是我說了算。”聶然坐在他背上,看上去笑得很是無謂,但實際上卻很擔心這通電話要是沒接,會不會真的引來山下那羣人。
萬一那些人帶槍上來,那她這條小命可就交代在這兒了。
所以她言語間一直在恐嚇威脅,抓緊時間能說服這個男人能快點穩住山下的人,好儘量給她以及警方爭取點時間。
可似乎這個人始終不見棺材不掉淚,一直在和她抗爭。
眼看着時間過去,電話可能會隨時掛斷,聶然當即放手一搏,舉刀就朝着他的脖頸處抹去。
被壓制的陳哥原本還自我安慰,她一個小丫頭片子,連殺雞都困難,怎麼敢殺人,可下一秒當眼角的餘光看到那把刀就此懸在他頭頂的時候,他的心倏地一縮,豆大的汗珠馬上從額角滑落了下來。
不,她不敢的,她這是在嚇唬自己,她肯定不敢殺人的,不不會的
然而,無論他在心裏怎麼默唸,怎麼安慰,可當他真的眼睜睜的看着那把刀極快的朝着他的身上扎去時,終於他忍不住閉眼放聲大喊了一聲,“等一下”
聶然聽到那話,瞬間那把懸在半空的匕首就此停滯。
尖銳而又鋒利的刀尖和他脖頸的皮膚僅僅就差那一毫米的距離。
在場的人在看到她停止的那一剎那,本來提着的那顆心不由自主地鬆懈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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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夏養病養得今天早上纔想起來是高考日,不知道有沒有看我文文的小夥伴正在經歷高考呢大家要加油爭取不要給自己留下遺憾哈{雖然我感覺這會兒真正高考的妹砸估計看不到,但是蠢夏爲你吶喊的心還是依舊在噠加油}
大家晚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