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被捆綁着丟在了角落裏。
聽到門被大力撞開的聲音,渾身皆一顫,並且面露這驚恐的表情看着突然出現的聶然。
從地上爬起來的聶然正巧和他們一個對視,看到他們眼中的警惕和不安,便基本確定那羣人應該是霍珩的手下。
她趁着門外的人正一場槍戰打得正酣,沒有注意到這裏,立刻對着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人小聲地問了一句,“二少”
那人聽到這話,以爲是自己人,眼裏頓時亮起了一抹光亮,被堵着的嘴裏各種嗚嗚地聲響。
“貨呢”聶然以防萬一地問道。
那男人忙不迭地揚着下巴示意對面那間屋子,發出哼哼的聲音。
聶然皺眉看了一眼對面的房間,隨後很快摸出了腰間的匕首。
對方那男人看到她拔出匕首,心裏頭“咯噔”了一下,還以爲是自己被騙了,心裏一陣膽寒。
只見那把匕首的寒光在他眼前就這樣一閃而逝,他嚇得出於本能的就把眼睛給閉了起來,同時在心裏哀嘆自己太過相信對方,這才讓自己喪了命。
然而下一秒,卻感覺到身上捆綁的繩子一鬆。
接着就聽到聶然壓低了聲音,對他說道:“我去把貨弄出來,你們找個機會偷摸溜出來,然後在西門出口隨時準備接應我”
那人起先一愣,隨後才緩過神來,連忙點頭道:“好好好”但隨後一想,帶着疑惑問:“要不要我們留下來幫你”
聶然搖了搖頭,“不用,你們全都在外面接應我。”
她不習慣帶着人,而且這羣人要是跟着她,先不說目標太大,那羣人一看到就會發現有接應,到時候他們兩隊人馬肯定是先解決自己。
“可是你一個人成嗎”那男人因爲看她一臉髒兮兮的,又穿着男人的衣服,一時間難以辨認出她的性別,只是覺得她那麼瘦弱,實在有些讓人懷疑。
聶然在面對他們的質疑時,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這是在質疑二少的決定嗎”
“不敢不敢”
那男人在看到她的眼神,連連搖頭。
“記住我的話,西門的出口等我,要是這次也辦不好,你們就等着提着腦袋去見二少啊。”聶然深怕他們這羣人到時候又給自己出幺蛾子,再次冷聲地威嚇了一番。
“是是是”
那個男人原本還想問聶然她要怎麼拿着貨離開
反正既然是二少命令過來的人,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
帶着這樣的自我認爲,他馬上把身邊那個的兄弟們的繩索都解開了,然後伺機找機會逃離。
“翻窗,別走正門。”聶然丟下這麼一句話,就重新衝了出去。
她怕自己待在裏面的時間太長,而被發現。
只是,當她走出去的時候,卻發現外面九貓的人已經死的死傷的傷,基本上都倒下來了。
至於九貓,聶然發現她並不在人羣裏了。
要麼是躲起來了,要麼是被槍殺了。
不過聶然覺得,她可沒那麼容易被槍殺。
想必應該是躲起來了。
聶然怕被偷襲,爲此給自己找了個不容易引起注意的死角,時刻觀察着外面的動靜。
只聽到外面那個男人腦袋上全是血,面色可怖地指着不遠處的那個男人,怒吼道:“莫丞,你做事別做太絕了在這個地盤上,可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你要今天真對我們趕盡殺絕,你覺得我們老大會放過你”
他話裏話外都是威脅。
可對方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大笑地道:“我莫丞要是真的怕你家池錚北池老大,也就不會混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原先聶然躲在屋頂上,看到的只是那個男人的後腦勺,現如今她躲在小木屋裏,正巧和他處於面對面,透過皎潔明亮的月光,她一眼就看清了男人那張面容。
囂張而又霸烈的笑容是那麼的熟悉,剛毅而又陰鷙的面容讓聶然剎那間就認出了這個男人。
是他
那個被自己幾次三番算計的男人。
原來他的名字叫莫丞。
聶然突然間覺得這個世界真是小的過分,怎麼每次一出部隊,總能夠遇見這個男人。
“再說了,你覺得你們家池老大會爲了你們幾個廢物而不放過我呵真是天大的笑話”那男人還是和當初一樣狂霸,完全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氣得對方牙根直癢癢。
“你”
莫丞就站在那裏,笑容裏充滿了森森的冷意,手一揮,“解決了。”
頓時,身後那五六個手下齊齊舉槍,對準了那僅存的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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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2終於有名字了,開心不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