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頓時停下腳步,轉頭看向了她,用眼神詢問她怎麼了。
“別安排的太順利,否則就太容易讓人起疑了。”
聶然皺眉,顯然很怕霍珩爲了她的安全着想,將她運輸的整個計劃和李宗勇安排的萬無一失,一路綠燈暢行。
只怕到時候還沒腳還沒踏入邊境線,就被餘川的人一槍給擊斃了。
霍珩對此低低一笑,捏了下她的下巴,語氣裏滿是寵溺,“我安排何時出過錯。”
“你這次不就出錯了。”聶然毫不留情地就一擊,就此破壞了這夜色下橫生出來的幾分溫情。
“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拆我的臺。”許久,霍珩只能將那一口鬱氣吞了回去,語氣裏帶着幾分憤憤。
聶然見了,硬憋着笑意,態度良好地道歉道:“對不起,下次我一定注意。”
霍珩看到她得了便宜賣乖的模樣,氣得牙根癢癢,上前一把直接就將她攔腰抱起,根本不給她一點時間。
等到回過神,聶然才發現自己已經被霍珩抱在了懷中,她急忙掙扎地道:“餵你幹什麼”
霍珩將她緊緊地抱着她,滿是笑意地道:“你剛纔都喝得無知無覺了,哪有那麼快醒,還是我抱着你比較保險,免得被人看出來你裝醉。”
話都被他給說了,聶然也無可奈何了,只能閉嘴安靜地靠在他的懷裏,讓他抱着自己往回去的路上。
這一路上,她算是把自己的老臉徹底給丟了個徹底。
這地方有着無數的暗哨和明哨,霍珩就這麼抱着她在他們面前晃過。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懲罰她剛纔的不給面子,他就這麼慢慢悠悠的很,好像是要昭告天下他們之間有着不尋常的關係。
她在路上忍了又忍,終於等再回到樓上後,聶然忙不迭地就從他的懷裏跳了下來,推門就往臥室裏走。
霍珩看她跑得那麼快,趁着她不注意嘴角劃過了一個得逞的笑。
隨即,他用鑰匙一插,然後擰了下門,就這樣光明正大地走了進來。
“你進來幹什麼”聶然看他這樣輕輕鬆鬆地走進來,不免有些詫異,剛纔自己明明是把門鎖上了纔對啊。
霍珩很是理所當然地就隨手將門關上,接着走到她身邊,說道:“這是我的房間,我當然要進來。”
“是啊,本來是想單獨安排了一個房間,但是我想了又想,還是覺得算了。”霍珩一邊解着袖子上的鈕釦,一邊回答。
“爲什麼”
“你不是說你認牀睡不好麼,想必有我在,你肯定就不認牀了。”
說完,霍珩就上前一把將她再次攬在了懷裏,滿是親暱的模樣。
聶然看着他不安分的模樣,立刻想要掙脫開他的懷抱,“不用,喝了點酒挺助眠的,不會睡不好。”
但幾次掙扎都被霍珩牢牢地控制在了懷裏,甚至就此對她耍起了無賴,整個身體大部分的力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像只大狗一樣,在她耳邊耳語,“可是我沒喝酒,我睡不好。”
聶然到底是女孩子,要比力氣,自然是和霍珩比不了的,她被壓得推都推不動他,氣得只能咬着腮幫子,一字一句地從牙縫裏擠出來,“你敢不敢再不要臉點。”
“我要是要臉,怎麼把你追到手。”霍珩低低一笑,溫熱的氣息就此撲在了她的耳廓上。
聶然被他緊緊地抱着,兩隻手都被鎖着,又是氣又是惱,偏偏又滿是無可奈何,“聽你這話,好像還挺得意的。”
“我這輩子最得意的事情就是追到你。”
霍珩的這一句甜言蜜語可不亞於她那句一切有你。
這好不容易騰昇起的憤怒,就此徹底給煙消雲散了。
可就這麼放過他,又不是她的風格,於是聶然故意冷哼了一聲,戳了他一句,“那你最失意的事一定是我甩了你。”
霍珩原本還像大狗一樣趴在她脖頸處的腦袋就此緩緩擡了起來,他眯了眯眼,抵着她的額頭,語氣低而慢地問:“你確定要這樣做”
“你如果還不放手的話,就說不定了。”
聶然想借此脫身,但結果讓她出乎意料。
她完全低估了霍珩對於這句話的忌諱程度。
當即,直接攬着她的腰,大步往牀上而去。
一個天旋地轉後,聶然只感覺自己被輕輕地丟在了牀上,霍珩整個人就此壓了上來,語氣裏滿是危險和惱意,“反了天了你”
緊接着就低頭狠狠地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