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扮演霍珩的時候從未有過醉酒,更不曾發過酒瘋。
現如今看到了,才覺得原來他有這樣一面。
“你這是喫醋了”
她笑語晏晏的模樣,讓易崇昭眼神不由得暗了幾分,心裏的惱火更是重了幾分,當即勒緊了攬着她腰間的手,將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再次拉近,“對,我就是喫醋了”
天知道他有多憋屈,明明這是自己用命追到手的媳婦兒,好不容易回來了,結果還不能當衆宣佈,反而讓那幾個毛頭小子護着,真是惹人討厭的很
他帶着惱意的坦白讓聶然眉眼彎彎,嘴角更是揚起了一個弧度,她輕拍了下他的肩膀,對他說到:“行了,別醋了,該回去了,不然太晚了,他們就發現不對勁了。”
這話聶然不提還好,一提就戳到了易崇昭心裏的痛。
好不容易回來了,結果還要假裝兩個人不認識,更不能宣佈她是自己的人,真是要瘋
“等這件事完全結束了,我們就結婚。”易崇昭藉着醉酒再次將結婚提上了日程,並且怕她再次拒絕,又隨後補了一句,“不管你同意不同意,反正我就是要和你結婚,你跑不掉的”
聶然聽着耳邊他霸道的話,真是好笑不已,“你一個當兵的居然不遵紀守法,小心被打。”
可易崇昭就是不管不顧的很,抱着她就是死不撒手,“不管,反正就要結婚”
誰都不能阻擋他想要娶聶然的心
誰都不行
聶然朝着小樹林外看了一眼,此時的訓練場已經完全空了,她輕推了易崇昭一下,“好了,酒瘋撒得差不多就行了,再鬧下去真的要被發現了。”
“我今天回來,你都沒什麼表示。”易崇昭悶悶地將腦袋埋在她的肩窩處,語氣裏竟帶着滿滿的委屈。
聶然皺眉,礙於他醉酒了,只能無奈地問:“你要什麼表示”
“親一下。”他擡頭,額頭相抵,兩個人之間的距離近得都能感覺到對方睫毛如同小扇子一般撲閃。
“”
所以剛纔我是被狗咬了嗎
聶然看着他近乎無賴的樣子,這句話在喉間滾滾,又最終給吞了回去。
她覺得自己但凡說這句話,肯定又要一場折騰,所以很是乖巧地再次踮腳在他的脣上親了一口。
而心裏卻哀嘆,完了這下嘴又紅又腫的,萬一被發現怎麼辦
被他又按在懷裏狠親了一番後,這才被他放了開來。
一被放開,聶然不禁蹙眉摸着自己有些紅腫的脣,“你這傢伙,我到時候要怎麼解釋。”
她那一眼瞪得易崇昭眼裏有着細碎的微光,“不解釋,反正又沒規定不能親自己媳婦兒。”
說着就又要上前去抱她,結果被她眼明手快地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又是一記眼風飛射過去,“你還來勁了是吧接下來還有那麼一大堆的事情要做,被發現了豈不是半途而廢了。”
可醉酒的易崇昭壓根不管,跨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她,又把她摟在會理,“我現在是易崇昭,易崇昭喜歡你,有什麼問題”
“”聶然感覺和一個酒鬼說話真是太喫力,根本就沒智商可言,無奈地提醒,“可是你纔回來第一天。”
第一天回來就喜歡上,會不會太扯了
但易崇昭卻道:“那又怎麼樣,我一見鍾情行不行”
“”
她怎麼才發現,這傢伙不僅腹黑,而且撒酒瘋耍無賴的本事也是一流。
兩個人又抱了片刻,在聶然第n次的掙脫下,易崇昭總算是放開了她,只是放在後他還是忍不住地道:“真不想放開你。”
“再鬧別怪我不客氣了。”聶然警惕地盯着他,提醒道。
“知道了,小氣鬼。”易崇昭見她像是受驚的小兔子,心情莫名得好了幾分,只是當他的視線落在她那有些潤澤晶亮的紅脣上,那笑就此一凝。
聶然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他微變的氣息,瞬間臉色沉了下來。
易崇昭知道這回她肯定不願意了,只能往後退了幾步,深吸了一口氣,“還不快走。”
他那不甘得憋屈樣子在聶然的眼裏滿是好笑,這傢伙有沒有這麼誇張
不過她不敢上前主動去挑戰,所以很快的就一溜煙兒地從小樹林李跑了出去。
那速度快得讓站在原地的易崇昭又氣又惱,可更多的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