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經兩天了,小五郎還是一副對什麼都沒有興趣的臉。

    可是麗總覺得不對勁,小五郎是那種會消沉好久的人麼通過兩個小時仔細的觀察,麗終於看出了不對,小五郎時不時就會發出超級淫蕩的笑容,而發出笑容的時候,偵探事務所的樓下都會路過一個穿着漂亮的女孩

    這纔是小五郎嘛

    “啊~啾~”柯楠發出了可愛的聲音。

    雖然聲音可愛,但伴隨聲音出來的還有鼻涕,小蘭溫柔的幫着柯楠擦着鼻涕。

    “怎麼搞得啊,”麗看着鼻涕橫流的柯楠,“明明大家都沒事怎麼就你感冒了”

    “怪我嘍,”柯楠被捏着鼻子,聲音有點發悶。

    咚咚咚,敲門的聲音響起。

    小蘭剛好幫柯楠擤完鼻涕,走過去打開了門,一個帶着帽子並且帽檐壓得極低,揹着行李包的男子站在門前。

    “你好,我要找工藤新一。”男子說道。

    “額,”聽到新一的名字小蘭愣了一下,之後說道,“抱歉,新一他並不在這裏,”

    “不,他一定在這裏”男子堅定的說道里,“你不用騙我我知道那個小子一定在這裏”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跟你說了新一不在這裏的。”小蘭鄒起眉頭。

    聽到門口的爭辯聲,麗和柯楠走了過來。

    “快把他叫出來吧,快點把工藤新一交出來”男子說着走進了屋。

    聽着這個聲音,麗覺得有點熟悉,是誰來着

    “啊啾”柯楠又打了個噴嚏,

    小蘭又很自然拿起了手紙給柯楠擦起了鼻子。

    “難道你跟工藤沒有聯繫麼”男子這時問道。

    “不是啊,平常也會打電話的。”小蘭迴應着。

    “工藤有打電話來那你還真是工藤的女人呢,我聽到了流言是真的了。”

    “什,什麼女,人”

    “你聽誰說的”

    小蘭和柯楠發出了巨大的反應。

    “你同學鈴木說的,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

    麗和小蘭以及柯楠可以想像的到原子當時八卦的表情

    “喂工藤和你打電話的時候都會說些什麼”男子問道。

    “說一些他看的小說了,足球比賽了什麼的”

    “等等等等,你是不是平次”麗突然打斷了小蘭的瞎白話。

    “額,”男子愣住了,之後看向了麗。

    “你是,你是麗”平次發出驚歎。之後摘掉了帽子,露出一張黑黑的臉。

    “真是你啊,平次。”麗剛剛發現平次的關西腔的時候就有點奇怪了。麗看向小五郎幾人介紹到

    “這是服部平次,是大阪人。我們是在劍道大賽的時候認識的,是個劍道高手哦,”

    “沒錯,我就是服部平次,和工藤一樣是高中生偵探”

    “咦,你什麼時候當偵探了”雖然知道這是必然的,可是在兩年前的時候,服部可沒有偵探這個名頭。

    “我一直都是”平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啊啾~”柯楠又打了噴嚏,打斷了小蘭和小五郎的驚訝。

    “哦,對了,我這裏有治療感冒的特效藥哦。”說着從包裏拿出了玻璃瓶,倒了一杯液體遞給了柯楠。

    “啊,謝謝。”柯楠看這個人是麗認識的,也不含糊,直接喝掉了。本來想阻止的麗看到柯楠已經喝完了也沒有再說什麼

    “我聽說關西有個精明能幹的年輕偵探,不會就是你吧。”小五郎好像想起什麼對着平次說道。

    “沒錯我被稱作西方的服部,工藤被稱作東方的工藤我們常常被相提並論呢不過工藤最近銷聲匿跡了,甚至有說他失蹤的”

    “那你到底找新一干什麼”小蘭好奇的問道。

    “我只是想看一看,這個工藤新一夠不夠和我相提並論的”平次十分神氣的說道。

    而這時柯楠剛好喝完杯子裏的液體,紅着臉要摔倒,麗立刻接住了柯楠。

    “你給她喝了什麼”麗雖然知道是酒,但還是要問一問的。

    “是中國的一種酒,叫做白乾。”平次突然轉向小五郎,“對了這個酒就當是我的住宿費吧,沒看到工藤之前我是不會走的”

    “餵你少自作主張”小蘭抗拒的喊道。

    扣扣,扣扣

    一陣不停的敲門聲驚動了衆人,

    “到底要我按幾次門鈴,你們纔會聽到啊”一個打扮時髦的中年女性站在門口,“難道這就是貴事務所的待客之道嗎我有急事要調查”

    小五郎立刻把她請到了沙發上,小蘭則是去泡茶,本來想把柯楠放到牀上的麗被柯楠晃着腦袋阻止了,他還想聽一聽事件的

    在小五郎被平次各種打岔之後,幾人跟着外交官的妻子池村公江來到了她的家。麗正牽着暈暈乎乎的柯楠。

    剛進門管家就恭敬的站在門口迎接,“太太,您回來了。”

    在看到小五郎一行人後問道“他們是”

    在小五郎慌張的應對的時候,池村夫人用一句是我朋友而帶過了。

    這時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來到了池村夫人的身後,“啊媽,你好”

    “你就是照片裏,噗”平次捂住了小五郎的嘴。

    “你,你爲什麼在這裏”池村夫人看起來十分驚訝。

    “我叫她來的,”池村的獨生子池村貴善說道,“老爸一直比肯見幸子,我只好主動製造了。可老爸在書房不出來。”

    “你們是媽的朋友麼”幸子看向小五郎。

    “跟你沒關係”池村夫人暴躁的打斷了她的話。“而且你也沒有理由叫我媽請認清自己的立場”

    這一頓咆哮把柯楠都弄的清醒了不少。

    跟着上樓的幾人又見到了一個老人,

    “爸爸,您怎麼也來了。”池村夫人說道。

    “你在說什麼啊公江,是你說想和我聊聊釣魚的事的啊,”說着抽出一張印有魚的布,“你瞧,是不是很肥大”

    “是,是呀,真大呢。”池村夫人敷衍的說着,“那您現在和室等一下,我馬上過去。”

    之後又向樓梯上走去。

    “這樣好嗎不是約好了麼”小五郎說道。

    “沒關係,反正他待會兒也會忘掉,最近爸爸辦的很健忘。”池村夫人說道。

    站在書房前,池村夫人敲了敲門。

    “老公,我回來了,老公”

    見裏面沒有迴應,池村夫人拿出鑰匙打開了門,巨大的歌劇聲傳了出來。

    “原來你在裏面啊。真是的音樂沒關就睡着了”

    “聽歌劇啊,”平次等人走向了發出聲音的地方。

    “老公該起牀了老公,老啊”

    幾人聽到動靜立刻看去,原本住在桌子上睡着的池村先生側身倒在了地上。

    “老公你振作點老公”

    “來不及了,已經斷氣了。”在一旁的平次說道。

    “怎,怎麼會”

    “太太,發生了什麼”

    “老爸”

    聽到動靜的貴善,管家等已經來道了門口。

    “不準進來在警察到來之前,不許進來書房”小五郎衝着外面的人厲聲說道。“這個家的主人池村勤先生已經去世了。”

    “你說什麼”門外的人都長大了眼睛。

    小五郎去打電話找警察,而柯楠和平次則查看起屍體。

    碰

    柯楠和平次頭頂頭髮出了悶響。在一旁的麗捂着嘴發出了輕笑。

    “這個小鬼在幹什麼啊,你是怎照顧的啊”平次說着把柯楠扔給了麗。“竟然讓孩子看屍體。”

    “沒關係。”麗隨意的說道,趴在麗懷裏的柯楠衝着平次吐舌頭。

    聽到麗的話,平次忍不住捂住額頭,什麼鬼什麼沒關係關注 ”songshu566” 微信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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