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四濺,齏粉飛揚,狂暴如六翼奎龍的甘寧,橫空一躍,掠過長達十丈的壕溝,一刀砍在了鐵之上。 1
甘寧側身一躲,避開了數十支寒光熠熠的羽箭,腰身忽轉,反身斬向了另一根鐵。
又是一聲刺耳的金屬撕裂聲響起,數息之間,巨大的木橋砸落地面,在壕溝上架起一座平坦的大道。
“吼甘將軍威武”
衆將士望見聲勢如龍,轟隆殺去的甘寧,三兩招之間,便破除了敵軍的第一條防線,無不縱聲大吼,就振奮的情緒,更加激昂,怒吼連連的衝向敵軍大營。
“殺”
“給我死”
“看矛”
劉辨見衆將士已然衝入敵營,左手輕拍馬,赤龍駒歡快的嘶鳴一聲,迸揚四蹄,狂飆衝出,轉瞬間,便已經突入敵軍之中。
鋪一接觸,迎面刺來十幾根長矛,密密麻麻的堵在前方,裹挾着道道寒風,殺向劉辨的身軀和胯下的赤龍駒。
來不及多想,數十道火光迸舞噴薄,玄鐵戟隨着粗壯的手臂,奮力一挑,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猩紅色的火弧,由東向西斬去。
“鏗鏗”長矛還來得及靠近劉辨,就已經齊根而斷,變成了鑌鐵棍,這時,隨着長矛頭一起拋向半空的,還有十幾頭猙獰的頭顱。
赤龍駒疾行的身軀並未停止,光虹一閃,羽林士卒只覺眼前飛過一道赤色紅光,劉辨的身影便消失在他們面前,假如不是地上躺着十幾具袍澤的屍體,他們還以爲之前的一切,都是幻覺。
由於赤龍駒的度太快,因此,接踵而來的長矛,還沒有刺出,便被揹負着劉辨的赤龍駒,躲了過去,正當這些羽林士卒,尋找劉辨的身影時。
他們的胸口驟然傳來一陣劇痛,一股股豔麗到極點的血泉,炸舞而出,看到了自己下半身的羽林士卒,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便沒了知覺。
劉辨正要再次駕馬前衝,只聽咚的一聲巨響,身後的營寨大門,被一道厚重的石門堵住,正愣神間,大地開始劇烈抖動,一道道晨鐘暮鼓似的巨大腳步聲,震徹在他的耳際。
劉辨的瞳孔驟然一縮,神色之中不出的驚悚,駭然道“地府牛頭”
“哞”
殺入戰場的地府牛頭,暴吼一聲,手持着巨刀轟隆隆的殺來,凡是阻擋在他面前的戰士,全被碾成血水碎骨,就連羽林士卒,也被他們踏成了鐵餅。
“哈哈,來得好”甘寧望着高約十丈的地府牛頭,不驚反喜,狂笑連連的畢集真氣,飛躍殺去。
“砰”
不過,甘寧剛剛斬擊在巨刀上,就被力大無窮的地府牛頭,宛若隨手拍蒼蠅似的,一刀擊飛,狠狠的砸入城樓之中。
“呸”甘寧吐出一口淤血,雙眼中的狂熱之色更盛,沒有多想,數十道真氣迸爆而出,炸舞在雙腳之上,整個人猶如一條狂暴的天龍,再次殺向地府牛頭。
劉辨瞥見這一幕,心中更是震驚,強大如甘寧,竟然也被地府牛頭一刀斬飛,雖是因爲甘寧硬碰硬的蠻幹,並沒有憑藉武技,避長就短的攻擊地府牛頭。
血衣人看着猶如滾動的巨石,不斷碾壓敵軍的地府牛頭,雙瞳中癡戀的光芒,幾乎要凝成實質,呮語道“要是屬於我就好了。”
這時,他的身後,忽然走出一個身穿鬼龍袍,頭戴九珠冕的中年人,漠聲道“你若是效忠地府,這些地府牛頭都可以送給你。”
血衣人聽到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聲音,遺憾道“卞城王,地府雖然很好,卻不是我施展抱負的地方。”
卞城王瞥了一眼正在大戰的秦廣王等人,沒有繼續話,一刻之後,再次道“走吧,這場局該收官了。”
“哧哧”
一柄遊離着無數血光的飛劍,橫空盤繞,血衣人雙手一探,森然笑道“該收官了。”
話音剛落,兩人縱身而去,一人鼓舞着數十縷道氣,一人遊離着上百道黑色真氣,殺向劉辨。
戲志才正御使着瘟神幡,守護在劉辨身邊,忽地,聽到一聲如鬼魅哭嚎的尖嘯,沒做他想,右手奮力一抖,瘴氣狂龍橫向而去,磕飛了阿鼻劍。
目光流轉,戲志才臉容盡乍,望着提起飛奔而來的那人,驚駭道“程昱沒想到是你”
程昱輕抖血紅的衣袍,嘴角勾起一切盡在掌握的冷笑,森然道“沒錯,就是我。”
戲志才聞言,心中反而大爲輕鬆,輕咳道“咳咳用計這麼狠辣,每一次都能看穿我的計謀,做出最恰當的應對,並且每次都能置我於死地。”
“咳咳除了文曲甲榜上,排名第四的程昱,也不會有第二人了,你身邊的那位,是十殿閻羅中的哪一個。”
卞城王上前跨出一步,以長戟斜指前方,漠聲道“卞城王。”
話音落下,卞城王周身迤邐出上百道真氣,手中長戟化作一道黑色旋風,殺向了身着赤帝戰甲的那人。
程昱冷笑連連的看了劉辨一眼,森然道“卞城王可是一流下品戰將,又達到了宗師之境,殺死一個的一流下品太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你們如果投降,可以給你們留個全屍。”
戲志才怒眉飛揚,臉容漲紅,爆喝道“有我在,休想傷害主公。”還未完,瘴氣墨龍夭矯而去,殺向了卞城王。
程昱神色一驚,繼而化成狂喜,森然笑道“哈哈,上天待我不薄,沒想到讓我碰見了,瘟神世家的傳承祖器。”
“我你怎麼不怕陽魂血炁了,原來,瘟神幡落入了你的手中。”
“瞧着上面的業力,你已經用瘟神幡斬殺了五十人了,再殺五十人瘟神幡可就廢了,我勸你還是收起來,用道氣好好溫養,剔除完業力再拿出來。”
戲志才並沒有受他的攻心計影響,來不及多,催動瘴氣墨龍,當空攻去。美女 ”xinwu” 微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