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問她爲什麼不開心。
她平靜的回答一句父親給我尋了一門親事,我不喜歡。
少年沉默許久之後,道不喜歡,可以不嫁。
她再次平靜的回答一句不嫁人,誰養我。
少年眼中忽地迸放出從沒有過的堅定,緊緊握着她修長的手指,道我養你。
白裘仙子不再話,看着少年微微一笑。
這是少年第一次見到她笑,也是唯一一次,美的是那樣獨特,宛若春暖花開,湘妃竹尖的第一抹新意,清澈而又高貴。
又如山花爛漫,豔壓羣芳卻又遺世獨立的翠蓮,優雅而又清高。
那一年,少年十四歲,仙子十年,錐心刺骨的烙印在少年的腦海,永生難忘。
劉辨忽地笑了,笑的是那樣的開心,擡起雙手,輕輕的擦去她眼角的淚水,寵溺且霸道的道“你是我的,誰也奪不走。”
話音落下,劉辨再次將她緊緊摟在懷中,飽含男性氣息的嘴脣,狠狠印在花瓣似的櫻脣上。
蔡文姬妙目圓瞪,驚愕盯着霸道的劉辨,一股股猛烈的陽剛氣息,衝擊在她的心底,芳心忽地一顫,臉靨暈紅,耳根火辣辣的燙,內心深處泛起一種甜蜜且微妙的感覺。
些許的羞澀,些許的渴望,些許的幸福。
蔡文姬緊繃的嬌軀驀地放鬆,軟綿綿的倒在劉辨的懷中,感受着汩汩而來的陽剛氣息,一陣陣難以言傳的酥麻之感,遊離在貝齒櫻脣之間,一直漫延到鹿亂撞的心房,直教她癡迷沉醉,物我兩忘。
許久之後,兩人脣齒相離,不知怎地,蔡文姬心中反而升起一絲不捨,羞澀難當之下,不僅俏紅了臉。
劉辨溫柔的凝視着她,聲音如同出鞘的利劍,鏗鏘有力道“等着我。”
話音落下,溫和如藍田美玉的劉辨,頃刻間變成一柄鋒芒畢露的寶劍,赤光劃過,火風橫空,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踏在了衛仲道的雙腿之間。
“劉辨,你不得好死”一道比殺豬還要慘烈百倍的慘叫,從衛仲道的口中淒厲的嚎出。
曹操、袁紹等人眼皮一跳,胯下抖,趕忙退後了十餘步,這才顫慄難安的看向前方。
只見衛仲道渾身溼透,臉色蠟黃的躺在木板上,進氣多出氣少的血盆大口,不停的咒罵些什麼,兩腿之間早已是血肉模糊,看不出來樣貌。
劉辨解決衛仲道之後,兇光流轉,嗜血的舔了舔嘴脣,森然笑道“將袁術押過來。”
袁術的臉色登時變了,雙腿簌簌亂抖,牢牢捂着下身,淒厲的喊道“大兄救我”
袁紹手臂一揮,樓閣內飄來一股奇異的花香,似是白梨花,又像牡丹花,還有點像血海花。
不過,單是哪一種,都有些似是而非,更像是以牡丹花爲主,多種花香糅合在一起的味道。
“噠噠”一位美豔無雙的戰將,輕嗅着一株同樣豔麗的牡丹花,信步走來,血紅色的戰靴踢踏在木板上,出如花刺般尖銳的聲音。
當他們看到絕色佳人白皙的脖頸間,有一個刺眼的凸起時,渾身不寒而慄,直冒雞皮疙瘩,然而,有一部分人的眼中,卻迸放出更加火熱的光芒。
沉醉於牡丹花香的張郃,忽地綻開長長的睫毛,嗅着牡丹道“太子殿下,別來無恙。”
正話間,兩道血光炸放,一道令張郃感到極度的兇厲,一道令張郃覺察到鋪天蓋地的恐懼。
堪比胭脂榜佳人的臉容,大爲凜然,凝重的盯着血色身影道“這便是通過王侯將相經徵召出來的殺神白起。”
劉辨的臉色比他還要沉重,只因袁紹身後再次走出四員戰將,從他們迸放的氣機可以看出,兩位是一流名將,兩位是一流名將。
“顏良、文丑,拜見太子殿下。”
“高覽、紀靈,拜見太子殿下。”
劉辨目光紛轉,從馬援、白起、徐盛三人身上依次劃過,干將劍上的兇厲氣機,迸放衝出,宛如一股股長平鬼蜮的陰風,呼嘯而去,森意幽幽的席捲在四員戰將的身上。
不過,他們畢竟是九州股股各不相同,而又強大非常的氣勢,衝蕩飛出,擊潰了足以讓三流武將兩腿軟的氣機。
張郃身爲木神族苟芒世家的後人,碰到宰殺他們幾乎絕種的白起,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升起了一絲亢奮,長長嗅了一口牡丹花道“我剛好打破了木神血脈的限制,自創了一種武道真意。”
話音一頓,張郃嬌豔的臉頰上,升起洶洶如狂的戰意,閉目嗅着牡丹道“不知,是否還會懼怕白起的七殺劍。”
“嘭”
一朵血紅的牡丹,當空炸開,一片片豔麗柔弱的花瓣,汾汾淋淋的灑下,應緩緩墜落的血瓣,卻違規常理的橫向激射出去,度之疾,堪比劉辯當年射出的屠龍弩矢。
花香瀰漫,殺氣逼人。
劉辨對這一幕似是早有預料,瞬息之間,就已經做好了最恰當的安排“馬援拖住顏良、文丑,徐盛拖住高覽、紀靈。”
“白起拿下袁術,戲志才居中支援馬援和徐盛。”
“咳咳是。”
“遵命。”
劉辨不等幾位將領做出反應,右腳飛踢,一張紫龍木案几裹挾着數十道真氣絢光,直如一顆迸爆飛出的火焰流漿,滋滋作響的砸向了花瓣旋風。
與此同時,劉辨畢集真氣於雙臂,霞光流舞,彤雲翻卷,身形騰空而起,高舉着血焰連天灼燒的干將劍,殺向還在閉目嗅花的張郃,暗罵道找死。
張郃雙眼乍然睜開,寒光熠熠,輕捻花莖的玉指飛張開,完好無損的血色牡丹花,須彌間,化成一捧離旋疾轉的型花瓣風暴,在玉掌的上方瘋狂鼓舞。關注 ”xinwu”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