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還是太弱啊
若是沒有風伯的庇護,恐怕我這條小命早就已經丟了十次八次了。看來當務之急必須要儘快提升到天師境纔行,唯有到了天師境後,我纔是能夠擁有一些自保的能力。
“放我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耳邊忽然傳來一道生澀的叫喊聲,似乎就在我隔壁的屋子裏面。
我不禁皺了皺眉問道:“這是誰在叫啊聲音聽起來好像有些耳熟。”
茅五代乾咳了一聲,隨即是一臉壞笑道:“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金髮碧眼的外國小妞。”
“外國小妞琳娜”我不禁是滿臉的詫異,顯然沒有想到琳娜竟然會出現在醫館之中。難道託雷斯逃走的時候沒有將她一起帶走。
我連忙是起身奪門而出,連身上的傷痛也是沒有理會。小心翼翼的趴在了院子裏的窗戶上,朝着屋子裏面偷瞄了兩眼。
只見一個金髮碧眼的小蘿莉正坐在椅子上,在她的身上綁着兩條黑色的繩子,滿臉憤怒的叫喊着。我仔細一看,還真是琳娜。
“是誰將她帶回來的”我不禁皺了皺眉,連忙是朝着茅五代問道。
“被問我,我也不知道。”茅五代連忙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不禁是皺了皺眉頭,心道怎麼把這小蘿莉給弄家裏面了。琳娜雖然性格有些囂張跋扈,但是人還是比較守信的,比起託雷斯那僞君子要強得多。
就在這個時候,風伯剛好是端着一些簡單的飯菜從廚房中走了出來。一臉不耐煩的道:“叫什麼叫,叫的老頭子我怪心煩的。”
“風伯,你怎麼把她也帶回來了。”我連忙是朝着風伯問道。
風伯看了看我,隨即是把手中的托盤遞到了我的手中。
“正好你醒過來了,老頭子我還約了你李嬸看電影。這小姑娘就交給你了,可別把她餓死了。”說罷風伯便是着急忙慌的離開了。
我不由得一臉的苦澀,連忙是轉過身看了看茅五代。茅五代連忙是將頭別到了一邊,然後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這一個個怎麼都這麼不講義氣”我不禁是有些不滿的嘟囔道。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是上官清清打來的。連忙是接了起來,只聽見電話那頭頓時傳來一陣陰靈般的笑聲。
“能接電話了,看樣子這身體恢復得還算不錯。”上官清清不由得開口調侃道。
我不禁翻了個白眼道:“聽風伯說蘇管家把你接走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電話那頭的聲音微微一頓,半晌纔是繼續說道:“集團有些事情,我要到國外出差一段時間,大概要一個月時間才能回來。”
國外
我不禁是有些詫異的張了張嘴,半晌都是沒有說出話來。
“那你什麼時候走,要不我陪你一起去吧”
上官清清連忙是開口婉拒道:“不用了,你的傷勢還沒有痊癒。我已經到機場了。放心好了,憑我現在的實力沒有什麼事情的。”
“那好吧”我有些失望的開口道。“哦有件事情還需要你幫下忙。三天後便是雲州市舊城區改造的競標會,我人在國外,到時候希望你能陪我父親一起去參加。雖然現在我還不知道東昇集團爲什麼一定要
“我只是個修道之人,商業上的東西我也不太懂。不過我會盡力幫忙的,給小鬼子添堵的事情,我最喜歡幹了。”我淡笑道。
上官清清忽然開口問道:“哦,那個琳娜現在已經醒來了吧”
此時琳娜的聲音都是快要把房子掀了,這要是讓左鄰右舍聽到,還以爲我拐帶未成年小女孩呢。
我不禁苦澀一笑道:“你自己聽一下不就知道了。”
說着我直接是把手機開成了免提,頓時琳娜那殺豬一般的叫聲便是傳了出來。
“我要上飛機了。長話短說,那個封印卡薩親王精血的雕像,以及惡魔之眼我都放在你牀頭的櫃子裏了。這個琳娜的身份並不簡單,她應該是聖教的天女。
關於她的情況,我給你留了一封信詳細寫着,和雕像放在一起。她是你的俘虜,最後如何決定就交給你了。”
我不禁是皺了皺眉頭,連忙是問道:“什麼叫做聖教的天女”
“好了,我要登機了。具體的你自己看吧”說罷,上官清清便是直接掛掉了電話。
我不禁是皺了皺眉頭,不知爲何我感覺上官清清好像有些怪怪的,好像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一樣。
還不等我說完話,上官清清的手機已經是掛掉了。我只得是將飯菜先放下,然後朝着房間內走去。
拉開抽屜後果然那雕像和惡魔之眼都靜靜地躺在抽屜之中,在雕像下面壓着一張對摺的信封。我連忙是將信封打開,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這信裏面究竟寫着什麼
只是當我將信中的內容讀完之後,臉色不禁是越發陰沉下來。
“該死的聖教”說罷,我直接是將信紙揉成了一團。然後滿臉憤然的端着飯菜朝着琳娜所在的房間走去。
此時,琳娜也不只叫的累了還是怎麼的,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東張西望的。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一把推開了房門。
“你們這些愚民,趕快把我放開,不然聖教不會放過你的,”琳娜頓時歇斯里地的朝着我惡狠狠的威脅道。
我把飯菜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冷冷的道:“什麼狗屁聖教,一羣骯髒的小人。你們的紅衣大主教只顧着自己逃命,早就把你拋棄了。”琳娜頓時面紅耳赤,顯然她明白我說的乃是事實。連忙是開口辯解道:“託雷斯只是聖教的實力最低紅衣大主教,他雖然背叛了神職,但是他不能代表聖教。聖皇如果知道
我落到了你們這些愚民手中,一定會派其他人來救我的。”
“琳娜天女,你究竟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清醒過來。對於聖教來說你不過是一個被攥養的祭品而已”我冷聲笑道。琳娜渾身都是一怔,臉色一片驚慌失措失措。迷茫的問道:“祭品,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