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宇似乎也是感覺到了這詭異的氣息,連忙是將渾身上下的靈氣都是調轉了起來。
可是忽然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完全不受控制了一般,渾身上下的靈氣都是無法驅使,整個人都好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控制了起來。
只見在嚴華的手中,赫然是出現了一面泛着青銅顏色的古樸鏡子,這鏡子的周遭都是散發着一股詭異的波動。
葛宇在這銅鏡的照射之下,竟然是瞬間失去了反抗能力,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嚴華的長劍朝着自己的肩膀斬落而下。
如果這一劍砍中了,恐怕不死也是個殘廢,不過這個時候葛宇卻是根本無法動彈。
“虛魂鏡你好卑鄙,竟然是用道器。”葛宇不禁是一臉憤怒的低吼道。
嚴華卻是絲毫的不以爲然,冷哼道:“我只是說三十招之內將你擊敗,可沒有說不能使用道器。只是你自己傻不用而已。”
說着嚴華的長劍已然是朝着葛宇的肩膀落下,在他的雙眸中閃現着一股森然的寒芒。不遠處的二長老雙眸中閃過了一抹隱晦的掙扎,但卻是並沒有選擇出手阻攔。
“住手”就在這時葛青和茅五代一行人也是趕了過來,當葛青看到葛宇馬上就要被嚴華斬於劍下,不由得臉色慘白急速衝了過來。沈瑒眉頭緊鎖,隨即整個人瞬間都是消失在了原
地。
嚴華並沒有理會葛青的叫喊之聲,雙眸之中的寒意越發濃郁,手上的長劍絲毫沒有停下的一絲。葛宇不禁是臉色一片慘白,一臉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呼
忽然間空氣中傳來了一股炙熱的氣息,隨即一道赤紅色的火焰直接是將葛宇包裹了起來,嚴華的長劍落到火焰之上頓時發出一陣嗤嗤的聲音。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只見周遭的空間一陣扭曲,隨即葛宇的身體竟然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憑空消失了。葛宇一臉心有餘悸的身形直接是被黃泉妖藤拉到了我的身邊。
葛宇半晌纔是反應過來,發現自己並沒有任何的損傷,頓時明白恐怕是我將他救下來了。
“多謝林兄救命之恩。”葛宇連忙一臉苦笑的道。
葛青眼見葛宇並沒有什麼事,這纔是一臉如釋重負的跑了過來,和葛宇抱在了一起,哭喊道:“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葛宇連忙是心有餘悸的長出了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卻是忽然想起了嚴華的咆哮之聲。“混蛋,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插手我天池劍宗門的事情。”
“我要是不出手,恐怕現在葛宇已經成了你的劍下亡魂了。同門之間下手竟然如此狠辣,我還是頭一次見到。”我不禁是挑了挑嘴角冷哼道。
嚴華不由得是雙眸微縮道:“這是我天池劍宗的自己的事,還輪不到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首座師兄,先前的比試是我輸了,林兄也是情急之下才出手的。這天師名帖我願意交出來,還請首座師兄不計前嫌。”嚴華顯然不想將事情鬧大,連忙是從懷中掏出了一
張金色的天師名帖,毫不猶豫的朝着嚴華丟了過去。
嚴華一把將天師名帖接在了手中,隨手翻開掃視了一眼,再確認這張名帖是真的之後,嘴角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滿意的弧度。
“哼好,只要你讓他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當剛纔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嚴華將天師名帖收起來來,隨即是一臉陰冷的開口道。
嚴華不禁是冷笑的搖了搖頭道:“滋滋,我過分又怎麼樣。既然有膽量管閒事,那就必須要爲此承擔後果。”“二長老,天師名帖我已經交出。我願意主動放棄這次天師大會的名額,事後我定然會向宗主請罪,還請二長老看在老師的面子上能夠枉開一面。”葛宇不禁是一臉的毅然
之色,對着那天池劍宗的二長老沉聲道。只見那二長老蒼老的雙眸中,不禁是閃過了一抹猶豫之色。今日之事,本就是嚴華挑釁在先。如今既然葛宇已經交出天師名帖,並且願意放棄這個天師大會的名額,這已
然是個不錯的結局。雖然凌雲劍聖已經快要油盡燈枯,但是至少現在在天池劍宗還是有些分量的,他也不好將事情做得太絕。半晌纔是幽幽開口道:“既然你已經放棄了天師大會的名額,那便
是儘快帶着葛青回宗門領罪去吧今日之日,就此作罷,老夫也算是給凌雲劍聖幾分薄面。”
“多謝二長老開恩”葛宇連忙是對着二長老微微抱了抱拳,現在對於他來說,只要能夠平安無事比什麼都重要。我心中不由得是爲葛宇感到有些不值,想不到盡然生活在這樣一個人情淡薄的宗門之中。如今葛宇主動將這名額放棄了倒也好,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即便他今日保
住了這天師名帖,難免日後這嚴華不會再生其他事端。
況且這天池劍宗的二長老可是天師境後期的強者,從他的言語之間不難看出,他是更加偏袒於嚴華那邊的。
“我們走”葛宇臉色一片蒼白,隨即是揮了揮手,一臉如釋重負的道。
嚴華望着我們一行人,不由得是臉頰都微微顫抖起來。不過連二長老都開口了,他也不好再繼續阻攔,那樣恐怕會惹得二長老不悅。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天池劍宗的弟子一臉急切的跑到了嚴華的身邊,對着嚴華的耳畔微微耳語了幾句。嚴華的臉色頓時變得異常古怪,隨即嘴角之上不禁是挑起了一絲陰
冷的弧度。
“站住,不許走。”嚴華陰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隨即整個人直接是在空中劃出一道殘影,擋在了我們一行人的身前。
“嚴華,你這是何意”葛宇不禁是一臉的憤然,連二長老都開口了,想不到這嚴華竟然依舊不肯罷休。
果然二長老的臉色同樣瞬間陰沉下來,冷冷的開口道:“嚴華,你要做什麼。我剛纔不是已經說過了麼,此事就此作罷,難不成你連我的話都要違逆”
嚴華當即是對着二長老抱了抱拳,一臉淡然的解釋道:“弟子不敢,剛纔之事自然是可以不追究。不過眼下卻是有着另外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一下。”
二長老不禁是擰了擰眉,心中暗道這嚴華究竟在搞什麼鬼。如果不是因爲嚴華是那老傢伙的親孫子,恐怕二長老都已經要發火了。
“什麼另外一件事情”
嚴華不禁是冷哼一聲,隨即一臉獰笑的朝着我望了過來。隨即冷聲笑道:“二長老,你可還記得,幾個月前河西穆家的二公子和穆存孝在祁連山中意外殞命的事情”我心中不由得一陣咯噔,暗道不好,難不成祁連山的事情已經暴露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