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猶如晴天霹靂一般迴盪在一衆人的耳畔,所有人都是一臉慚愧之色,顯然我的話就好像一柄鋼刀一般戳進了他們的心窩子裏一般。
“我們不是草包,我們苦修幾十載纔有了今天的修爲,就算是死我們也不能如此窩囊的倒下。”
“對,拼了。大不了一死,就算是死我老牛也要多殺上幾隻妖物墊背。”
“跟它們拼了,說不定能夠衝出去一兩個,將來好爲我們報仇雪恨。”
一時間人羣就好像是被點燃的乾柴,七嘴八舌的嚷嚷了起來。幾乎所有人都是放下了心中的恐懼,重新燃起了鬥志。我不由得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朝着衆人揮了揮手道:“很好,既然大家都不怕死。那麼還請助我一臂之力,這妖潮雖然恐怖,但只要大家齊心合力,我們一定可以活下來
。”
“我們的命都是你救的,沒說的,我老牛願意聽從你的號令。”只見一個相貌粗狂的扛着一柄開山斧的絡腮鬍子大漢率先站了出來,聲音洪亮的嚷道。
“閣下修爲高深且心智堅韌,我也願意聽從這小哥的號令。”又是一個身穿白衣看起來病怏怏的青年男子站了出來對着我抱了抱拳道。一名身材消瘦皮膚黝黑的灰衣青年同樣是走了出來,只見他一臉的肅殺之色,在又眼角到後耳跟的位置都是有着一條狹長的刀疤。這青年似乎並不是很善言辭,只是朝着
那洶涌的妖潮望了一眼,嘴脣微張道:“幹”
我不禁是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三人剛纔我就有注意到,都是天師境三階的修爲。在這些散修中可謂是算得上出類拔萃之人,且在靈幻界都有一些小名氣。那扛着開山斧的絡腮鬍子大漢叫做唐牛,混跡於嶺南一代,據說原先是一名盜墓賊。陰差陽錯的在一座古遺蹟中得到了某位坐化天師的真傳。曾經於秦嶺之中大戰一條千
年黑鱗巨蟒,最終以蠻力將其生生扯成了好幾截,在嶺南一代也算是小有盛名。
至於那病怏怏的年輕人則是叫做柳文才,據說曾經是長白山五仙教的弟子,後來因觸犯門規被逐出師門。近年來修爲突飛猛進,恐怕也是有所奇遇。至於那沉默寡言的灰衣男子,我就沒有聽說過了,只不過他的修爲居然也達到了天師境三階的地步。隱隱間似乎比唐牛和柳文才的氣息還有強橫一些,在他的身上我感覺
到一股濃郁的殺伐之氣。
據我觀察,此人也是在面對着妖潮到來時,唯一一個沒有流露出任何恐懼之色的人。至於是他原本就是這麼一副殭屍臉,還是身上有着硬招子就不得而知了。
“我們都願意聽從閣下號令,怎麼幹,你下令便是”有着這三人做出表率,頓時一衆人等都是異口同聲的喊道。“好,承蒙大家看得起,那我就當仁不讓了。其實我要說的是這妖潮並不可怕,我自有手段可以解決。當務之急是如何解決這陰陽聚魂陣,不然的話我們等於是腹背受敵,
那處境可就有些堪憂了。”我不由得是擰了擰眉道。
“不錯,的確是有一些應對之法。不過還需要諸位傾力相助纔行。”我不由得是微微挑了挑嘴角道。
“你儘管吩咐就是,我們都聽你的。”只見那唐牛一臉急躁的拍了拍手錶態道。
“好,那我們就給他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待會幾位只需要”我連忙是輕輕俯下身子對着幾人輕聲耳語了幾句。
隨即只見幾人的眉宇都是舒展而開,尤其是唐牛一臉佩服的朝着我豎起了大拇指,朗聲笑道:“你他,娘,的還真是個天才,我老牛佩服。”
“哎這曲文才機關算盡,可惜錯在不該招惹你,柳某定當竭盡全力而爲。”柳文才不禁是一臉苦澀的搖了搖頭道。
反觀那名一臉肅殺之氣的灰衣男子,臉頰之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波動,只是微微頷首吐出了一個“好”字。
一時間其餘的人都是有些摸不着頭腦的朝着我望了過來,顯然不知道我這葫蘆裏面究竟賣着什麼藥。
“那我們做什麼雖然我們修爲低下,但是我們一樣不怕死,我們要捍衛天使的尊嚴。”一時間人羣中想起了衆人羣雄洶涌的聲音。“大家稍安勿躁,會有需要諸位鼎力相助的時候。大家只需要耐心等待即可,等到時機一到,我自然會告訴大家該怎麼做。現在大家只要把這裏圍起來就好,千萬不要讓曲
文才看到我們在做什麼。。”我故作神祕的朝着衆人擺了擺手道。
說着我直接是回過頭來,走到正在一臉傻笑的西門廣大身旁,直接是在他的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道:“傻笑什麼,幹活了。”西門廣大不禁是擰了擰眉,隨即有些疑惑的道:“又是我,這裏這麼多免費的苦力你不用,幹嘛非得拽上我啊打架什麼的我可不在行,不如我在後面給你做拉拉隊好不好
”
“不行我的計劃少了你可沒辦法施行。”我不由得一臉壞笑的挑了挑西門廣大的下巴道。
西門廣大頓時打了一個寒顫,隨即雙手抱了起來,一臉警惕的開口道:“你想要幹什麼”
“脫,衣,服”我直接是挑了挑嘴角道。
“脫你妹啊”西門廣大一臉不情願的向後退了兩步,卻是直接撞在了唐牛結實的身體之上。
“小兄弟,讓我老牛幫你一下吧”說着只見唐牛直接是一把抓住了西門廣大的肩膀,隨即直接像拎小雞子一般將他拽了起來。三下五除二便是將其褪成了小白羊一般。
“你們這羣死,變,態要幹什麼”西門廣大不禁是一臉惶恐的掙扎着。
“放心好了,我會輕一點的。唐牛把他按住,我要開始了。”我話音還未落下,只見唐牛直接是一把將西門廣大按在了地面之上。不一會兒,黃沙城內便是響起了西門廣大慘烈的叫喊之聲:“啊雅,蠛,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