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層淡紫色的光芒將我整個身體都是籠罩在了其中,我整個人都是逐漸恢復了一些知覺。
伴隨着一聲低吼,那石化的碎片四濺而飛,我整個人終於是從玄天鑑的束縛中掙脫而出。
那原本散發着灰白氣息的玄天鑑似乎是受到了震盪,噹啷一聲落在了地面之上,再度恢復了之前那般黯淡無光的模樣。
周遭的石化這纔是逐漸消退而開,一切都是恢復了原本平靜的模樣,我整個人身上都是傳來一股虛弱之感。
“主人,小紫因爲消耗了太多的紫靈精元已經快要虛脫了,我能不能取一些黑石頭給它恢復一下。”黃泉妖藤頓時是朝着我傳聲道。
“無妨,能吸收多少儘管取給它。要不是小紫及時出手,我這次恐怕就真的兇險了。”我不禁是擰了擰眉道。讓我想不到的是在這關鍵時刻,我的真靈之火,極寒冰氣,混沌雷元都是拿這玄天鑑沒有任何辦法。反而是看起來沒有任何攻擊能力的紫靈參王對其有着絕對的剋制作用
。
當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不過仔細想想其中的道理我便是明白過來。自混沌以來,天地萬物相生相剋。萬物造化不離五行之中。
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這玄天鑑的詭異所在便是石化,所以理當屬於土屬性靈寶。而五行之中只有木屬性可以剋制土屬性,紫靈參王乃是這天地木靈精華所化,所以纔會對於玄天鑑有着天生的
剋制作用。
這個時候殘牙已經逃遁多時,以我現在的狀態顯然已經無法再繼續追擊他了。
我只得是迅速的盤膝而坐,身體內消耗的靈力也是開始迅速的復甦起來,一直過了約麼半個多時辰,我所消耗的靈力纔是完全恢復了過來。
我不禁是饒有興致的將那散落在地上的玄天鑑撿了起來,這東西的威力簡直已經超出了我的想象,連真靈之火都拿他沒有辦法。
這也就是殘牙並沒有徹底煉化它,不然今日恐怕我將恐怕要危險了。這玄天鑑究竟是何來歷,我到現在還是一無所知,不然的話倒是可以嘗試着將其煉化。
我不禁是在內心深處呼喚着風伯的名字,可惜半天都是沒有任何的迴應。看樣子風伯雖然能狗和我產生一絲聯繫,但這種聯繫似乎只能由風伯單方面發起。
罷了,關於這玄天鑑的事情,倒是可以問一下麥破邪。他身爲麥家莊的少莊主相信對於這其中的事情定然知道一些。
我不禁是朝着四周掃視了一翻,先前只顧着一路追殺殘牙都不知道如今在什麼位置。說着我不禁是將那份地圖取了出來,仔細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
只見在我身邊乃是一大片無邊無際的荒林,根本無法分清具體的方向,不過好在在我前方不遠處隱隱可以聽到有着湍急的水流聲。
我急忙是身形一動,便是朝着水聲的方向跑了過去。不一會兒時間,只見一道約麼有着近百米深的大裂谷便是出現在我的面前。
入這八卦祭壇所環繞的那一片巨大的湖泊之中。
我若是想辦法越過這河谷便是能夠靠近二號祭壇的位置,不然的話就要穿過身後的這一大片荒林才能夠回到原先的位置。
只不過這荒林之中,樹木遮天蔽日且四周沒有任何的參照物。即便我有着地圖在手,到時候也難以辨別方向,恐怕短時間內也很難走出去。
與其這樣倒不如直接從和河谷之上越過去來的痛快,如此想着我不禁是擰了擰眉頭,直接是將天羅神梭召喚而出。
“主人,先不要過去。這水好像有些問題。”就在我即將想要以天羅神梭跨越這河谷的時候,黃泉妖藤卻是連忙提醒道。
“有何古怪”我不禁是皺了皺道。
“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主人大可以試一試”黃泉妖藤頓時凝重的提醒道。
我只得是將天羅神梭收了起來,將信將疑的從地上撿起了一根枯樹枝,朝着河谷之中扔了出去。只見那樹枝起先還在空氣中打着轉,可是剛剛進入那河水的上空便是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向下墜去,那種感覺不應該是說墜落,反而是向水下有着什麼東西將其吸落下去的
一般。
“好險這要是我直接踩着天羅神梭飛過去,會不會也像那樹枝一般直接被那湍急的河水吸到下面去。”我心中不由得一陣後怕,看來這些水果然有問題。看來想要直接從這裏飛過去是行不通的,好在這河水並不是很長,在地圖上看去最多也就是綿延幾十裏左右。我只要沿着河牀一直朝着河水的上游走,最多兩個時辰一樣
可以繞過去。
無奈之下我只得是沿着河谷一直朝着上游走去,這原本寬闊的河谷也是開始逐漸縮窄,從一開始的幾十米縮短到了不到十米左右。
這些奇怪的水流應該全是從地心之中流出,大部分都走了地下河,只有極少的一部分暴露在外。只要等到這些暴露在外的河谷消失後,我便是能夠離開這個鬼地方。
忽然在河谷深處的一塊礁石之上,一道看起來極爲眼熟的身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之中。只見她一頭黑髮蓬亂的散落而開,半個身子都是靜靜地趴在礁石之上。一身銀色的長裙標誌着她的身份,這是河西穆家特有的裝飾,而在她的背心之上還有着好幾道深邃
見骨的傷痕,也看不出究竟是死是活“穆靈韻她怎麼會在這裏”我的雙眸中不禁閃過一抹詫異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