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魔人的實力遠超於韓落,在這樣下去的話,恐怕十招內韓落便是要一命嗚呼了
就在這時,只見那魔人的嘴角之上都是露出了一抹殘忍的弧度,整個人周身都是有着一股股狂暴的黑魔氣散溢而開。
“愚蠢的傢伙,受死吧”說着只見這魔人身形一閃,瞬間是劃出一道殘影,一拳朝着韓落的腦袋打了過去。
這一拳若是打中的話,恐怕韓落的生機基本上就要耗盡了。就算勉強救回來,恐怕也是個廢人人。
我不禁是雙眸緊縮,雙眸中頓時是閃過兩簇青色的光芒,朝着那魔人籠罩而去。
“天玄青芒術,控魂”
忽然那魔人的拳鋒在距離韓落不到一寸的時候,整個人的身體都是變得遲鈍了幾分。
韓落整個人都是猶如野獸一般瞬間反撲而來,一口咬在了那魔人的喉嚨之上,生生的撕扯下一大塊血肉。
那魔人的脖頸之上頓時是咕嚕咕嚕的往外冒血,身體抽搐了幾下便是氣絕身亡了。
那風雪神殿副殿主的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堆,拳頭一攥連帶着椅子的扶手都是被抓碎了。
要知道他可是下了重金買韓落輸,如今韓落在我的幫助下直接反殺了那魔人,他可是要賠大發了。
他身旁的那名侍衛首領更加是一臉駭然的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的咂了咂嘴道:“這不可能啊”
“有人動了手腳”延維的雙眸中都是滿滿的冰寒,連忙是朝着身後的坐席掃視而過。
只不過天雪青芒術乃是靈魂攻擊,根本就沒有軌跡可尋。
伴隨着韓落將那魔人擊殺,現場頓時爆發出一陣雷霆般的吶喊之聲,坐席上的人們都是站了起來。
整個妖鬥場內都是一片混亂,延維根本無法找到我的確切位置。
“該死的,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我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延維的雙眸中都幾乎要噴出火來,死死的攥了攥拳頭道。
趁着妖鬥場內的人情緒高漲,我和雷魈王早已經是悄然間離開了妖鬥場。
“林小兄弟,你剛纔真是太冒險了。倘若被人發現的話,我們兩個都會死無葬身之地的。”雷魈王不由得是一臉心有餘悸的道。
“不好意思那黑瞎子是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出來。”我不由得是一臉堅定的道。
“就憑我們兩個人的話,別說是救人了。若是行蹤暴露的話,我們兩個恐怕都是很難走出這風雪城。”雷魈王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大當家,事出突然,剛纔是我冒失了。不過現在我必須要救他出來,這件事本不關大當家的事情。
這風雪城中的情況打探清楚後,大當家可先行返回青山寨,我一個人想辦法救人就好。”我不禁是皺了皺眉開口道。
“林小兄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覺得我雷魈王是貪生怕死之徒不成,既然這人是你的故人,自然是要救得。
不過如今我們兩個勢單力薄,倒不如多叫些人手來,這樣勝算也能大一些。”雷魈王雙眸中都是不禁閃過一抹精光。我不禁是連忙搖了搖頭道:“不行據我剛纔觀察他應該是被人下了施展了某種手段,整個人都是完全喪失了意識。這種手段雖然能夠讓他短時間內得到強大的能量,但是
對於生機的損耗極大。
況且我剛纔已經出手,若是再耽擱下去,我怕那延維會有所察覺。
與其坐失良機,倒不如果斷出擊,剛好可以藉此機會探一探風雪神殿的虛實。”
雷魈王不禁是微微一頓,隨即是爽朗一笑道:“看來小兄弟心中已經是有了對策,你只管說來,老哥我大不了也陪你瘋一把。”
我不由得是微微挑了挑眉,露出一抹邪魅的笑意。
不知過了多久,妖鬥場的後巷之中一輛馬車緩緩停了下來,在馬車後則是有着一道用黑布遮蓋的囚車。
那延維身邊的侍衛首領,小心翼翼的朝着巷子中掃視了一翻,在確定沒有什麼危險後纔是對着身後打了一個響指。
只見一小隊妖兵便是押着一個黑袍人從妖鬥場中走了出來,從這人的身形上來看倒是和韓落極爲相像。
將那黑袍人關進了那蓋着黑布的囚車之中,對着手下的妖兵吩咐了幾句纔是轉身回了妖鬥場。
這一小隊妖兵則是押着囚車朝風雪神殿的方向緩緩駛出,我站在屋脊之小心翼翼的注視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很快這一小隊妖兵便是押着囚車走進了一條僻靜的小巷子之中,雷魈王不由得是擰了擰眉,開口詢問道:“小兄弟,要不要現在動手。這一小隊妖兵我們兩個分分鐘便是能
夠料理了。”
我的雙眸中都是不禁閃過一抹凝重之色,隨即眯了眯雙眼道:“不急,再等等”
雷魈王這纔是壓下了心頭的焦慮,繼續等待了起來。只見這一小隊妖兵七拐八拐的在小巷中走了一圈,眼看着已經是快要到風雪神殿的門口。雷魈王不由得是一臉焦急的道:“小兄弟,再不動手的話,他們就要進風雪神殿了
。”
我不由得是朝着這一隊妖兵身上掃視而過,隨即挑了挑嘴角道:“不急”
很快這一小隊妖兵便是押着那囚車駛到了風雪神殿門口停了下來,這時只見兩名妖兵連忙是走到囚車跟前,將上面的黑布揭開。
只見這囚車之上都是有着兩架改裝過的重弩,那黑袍身影緩緩從囚車中一躍而出,朝着周圍掃視了一圈纔是將斗篷緩緩摘了下來。
兩旁的街道中都是衝出了數百妖兵,整個風雪神殿的圍牆之上早就已經布好了弓弩手,赫然是將那囚車圍的跟個水桶一般。
這黑斗篷下的人根本就不是韓落,而是風雪神殿的副殿主延維。
“好險這個老陰比。”雷魈王都是忍不住暗罵了一句。
只見延維朝朝着四周掃視了一圈後,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這纔是露出了一抹失望的神色。
“難道是我猜錯了”延維不由得是眉頭緊皺,緊接着便是大搖大擺的進了風雪神殿。
“小兄弟,你是怎麼猜到這囚車有詐的”雷魈王不禁是一臉好奇的問道。
我不由得是瞥了瞥嘴角,一臉輕蔑的道:“大當家,我問你這風雪城中除了風雪神殿外可還有其他的勢力”
雷魈王連忙是搖了搖頭道:“這個自然是沒有,風雪神殿野心勃勃,怎麼會允許臥榻之下有他人酣睡。”
“這就對了嘛這風雪神殿在風雪城中是絕對的主宰,押送一個妖奴還用得着如此小心翼翼的走後巷,哪裏偏僻走哪裏
原本十分鐘就能到的路程,被他們七拐八拐的走了一刻鐘還多。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他們在故意引我們上鉤後。”我一臉不屑的撇了撇嘴道。
其實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因素我並沒有說,那就是韓落如今體內的生機已經快要消耗殆盡,但是遮延維的生機卻是旺盛的很。
我若不是因爲體內有着元素之心,也是絕對不會輕易發現。
看來這延維倒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這麼快便是能夠想到以韓落作爲誘餌來引我們上鉤。
“臥槽還是你小子猴精猴精的,要不然老子早就忍不住下去幹他們了。”雷魈王的臉頰上都是不由得閃過一抹苦笑之色。“回妖鬥場現在他給我們演的戲是落幕了,不過我們這齣好戲纔剛剛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