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三國的大秦遺民 >第十五章 望弟玉成
    劉備離開之後,扶蘇和白金玉兩人便回到了劉焉爲自己兩人準備的宅子裏。

    剛回到家裏,白金玉對着扶蘇說道,“少爺,”

    “嗯,別說,冒充個謀士,還是很有成就感的嗎,”扶蘇走到院子裏的石凳子上坐了下來,拿起茶杯,緩緩地喝了一口,說道。

    “那個,少爺。”白金玉看見扶蘇坐在那裏自顧自的喝起了茶,便明白扶蘇又是沉積在自己的世界裏了。

    仿若是在證實白金玉所想的一樣,扶蘇一邊喝着茶,一邊繼續喃喃道,“要不以後多試試吧,這種被人因爲智慧,而非身份而尊重的感覺是真的棒。”

    白金玉看着那邊已經陷入半傻狀態的扶蘇,無奈的只能扶着頭過去趕緊將扶蘇推醒。“少主,醒醒,醒醒。”

    扶蘇一愣,對着白金玉說道,“是剛剛說啥來着,金玉。”

    “少主,你們在說什麼呀,爲什麼劉玄德會說想爲飛熊拉攆呀。”白金玉看見自家的少主正常過來,便有些好奇的問道,畢竟扶蘇與劉備在交談之時,在場的五人也只有他倆個明白什麼意思了。

    扶蘇看了看白金玉,拿起茶杯,緩緩地喝了一口,對着白金玉說道,“飛熊是太公望的號。”

    “太公望就是那個西周的姜子牙嗎”白金玉有些驚訝的問道。

    扶蘇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當年周文王求賢,遇到太公望,周文王見太公望韜略蓋世,便邀其出仕,輔佐周邦。太公望爲考驗周文王求賢誠意,要周文王爲之拉攆,方允登程。周文王求賢心切,親爲太公望拉攆,於是君臣同離渭水。傳爲一段佳話。”

    扶蘇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當年,周文王爲太公望拉攆,共拉八百餘步,那周朝便存在了八百餘年啊。而劉玄德卻說,想爲之拉攆百年,你說他的心能小了嗎,”

    扶蘇說完,頗有些感慨的嘆了一口氣。

    “少主,爲何嘆氣,”白金玉見扶蘇說完後突然嘆氣,便好奇地問道。

    “沒啥,就是我也想找到飛熊,給他拉個百年的攆。”扶蘇頗有些感慨地對着白金玉說道。

    “咳咳咳,少主,別開玩笑了,好不。”白金玉有些無語的看着扶蘇,“少主身份尊貴,怎麼能看這樣的事情呢。”

    扶蘇搖了搖頭,笑着對着白金玉說道,“金玉,如若真的可以一步換一年,相信有雄心之人都會願意的。”

    白金玉看着扶蘇如此說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日子就這麼悠悠的過去,而今已經入夏。

    蟬已經開始“知了”,“知了”的鳴叫,仿若它已經知道世間的真理一般,卻不知它這種“炫耀”似的鳴叫是多麼的讓人心煩。

    這一日,扶蘇帶着白金玉坐在院中的樹蔭下看着書,而今的白金玉已經了認識很多的字,基本可以獨自的看一些比較簡單書籍。

    這時門外傳來一陣陣的敲門聲。

    “來咯,來咯。”白金玉見有人敲門,急忙放下手中的書,逃似的過去給人開門,看的扶蘇一陣輕笑。

    “在下鄒靖,冒昧來訪,還請原諒。”只見門外的漢子抱拳對着白金玉說道。

    “鄒將軍你們已經解了青州之圍嗎”扶蘇看見眼前的漢子,笑着問道。

    “是的,多虧了趙先生的計謀,使我等可以儘可能的減少士兵傷亡。”鄒靖笑着對着扶蘇說道。

    “都是小事,何足掛齒,”扶蘇搖了搖手裏的書,對着鄒靖說道,“鄒將軍請進,金玉,你去泡些茶。”

    “不勞您了,我此次前來是爲了給先生送書信的。”鄒靖笑着對着扶蘇說道。

    “哦不是道誰會給趙某寫信呢”扶蘇倒是有些好奇的向着鄒靖說道。

    鄒靖趕緊從手裏拿出來一封信,說道,“這是玄德給你的。”

    “玄德”扶蘇先是一愣,結果鄒靖遞過來的信件,對着鄒靖說道。

    “嗯呢,玄德聽聞中郎將盧植與賊首張角戰於廣宗,玄德言,其昔曾師事盧植,欲往助之。於是靖便引軍自回,玄德與關、張引本部五百人投廣宗。”鄒靖見扶蘇接過信件,笑着對着扶蘇說道。

    “嗯呢,薆,在此謝過鄒將軍。”扶蘇收起信件,一抱拳對着鄒靖說道。

    “那靖便先行告退了。”鄒靖一抱拳,對着扶蘇說道。

    “鄒將軍,請。”扶蘇見鄒靖要走,便抱拳,對着鄒靖說道。

    “先生請了。”鄒靖也是一抱拳,便走了。

    扶蘇見鄒靖走了,便轉過頭回到了樹蔭下,打開了信封。

    “興業兄:

    見信若見人。自桓帝起,禁錮善類,崇信宦官。及桓帝崩,靈帝即位,大將軍竇武、太傅陳蕃共相輔佐。時有宦官曹節等弄權,竇武、陳蕃謀誅之,機事不密,反爲所害,中涓自此愈橫。後張讓、趙忠、封諝、段珪、曹節、侯覽、蹇碩、程曠、夏惲、郭勝十人朋比爲奸,號爲“十常侍”。帝尊信張讓,呼爲“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亂,盜賊蜂起。而今更是有黃巾作亂,備心甚憂。

    朝廷之過,本不應非議,但備乃是漢室之後,不忍漢室傾頹,願匡扶漢室。備詮才末學,但深知興業之能,願興業不嫌備愚鈍,輔助備,共助漢室。

    近聞中郎將盧植與賊首張角戰於廣宗,備昔曾師事盧植,欲往助之。劉焉雖處幽州太守,亦自詡清名重臣,爲海內清名之士。卻請爲交州牧,名爲爲漢室戍邊,實乃一欲避世難,自我放逐之流,不能以之爲主。

    備之心,若日月之所明鑑,望弟玉成。”

    扶蘇看完信之後,嘆了一口氣,便將信收了起來。

    白金玉隨手將門帶上,趕緊跟上扶蘇,好奇的問道,“少主,玄德給你寫的啥呀。”

    “金玉,你說,劉玄德這個人如何”扶蘇對着走過來的白金玉問道。

    “額,”白金玉先是一愣,然後說道,“怎麼說呢,就是我看見玄德,感覺十分的親近,怎麼說呢,感覺玄德就像是書中所說的仁者一樣的感覺。”

    扶蘇笑着點了點頭,說道,“金玉也知道用書中的詞了,真不容易。”說着便將手裏的信遞給了白金玉。

    白金玉一邊接過信,一邊說道,“少主,金玉只是彪了點,但是不傻呀,我又不是二狗。”說完,白金玉便打開了劉備給扶蘇的信。扶蘇見此,笑着搖了搖頭。

    白金玉看了一會兒,便將信遞給了扶蘇。

    扶蘇笑着遞過信,對着白金玉說道,“金玉,看了劉玄德的這封信有什麼感想”

    “嗯,怎麼說的,”白金玉一本正經的想了想,說道,“少主,這都寫了些啥。”說完,臉瞬間就垮了下來。

    “咳咳,”扶蘇剛剛可到一半的茶,便被白金玉的話給嗆到了,“你個碎小子,咳咳,是想讓我被水嗆死吧。”扶蘇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茶,笑罵道。

    扶蘇將嘴角的茶擦乾淨之後,對着白金玉將劉備寄過來的信,給他解釋了一遍。

    解釋完了之後,扶蘇對着白金玉說道,“金玉,有什麼想法,對於這封信。”

    白金玉想了想,對着扶蘇說道,“我覺得”添加 ”songshu566” 威信公衆號,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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