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兒抹了抹淚花,對江風道謝道。
江風摸了摸頭,不好意思道“剛纔那翻話你別在意,我就是出來氣氣李天霸。”
秦可兒不知怎地,聽到江風這麼後,心裏有些失落,低頭“嗯”了一聲後,便不再話。
江風笑了笑,閉目假寐。
不多時,客車駛至凹凸不平的土公路面,一路如履薄冰顛來倒去,好似跳舞的甲蟲。
秦可兒興許剛纔太過緊張,現在已經行眠立盹沉沉睡去。客車行過一處坑窪時,車身抖動,秦可兒便靠在了江風肩頭。
江風看了眼俏臉留有淚漬的亮麗少女,咧嘴一笑,調整身子骨,讓麗人兒睡得安穩些。
就在這時,客車行至彎道徒然急轉,麗人兒頓時撲在江風懷裏。
湊巧的是,麗人兒俏頭所在的位置,正是他大腿根部。
麗人兒睡夢中做出這些動作,竟然沒有清醒過來,一直趴在江風哪裏,姿勢一成不變。
江風這時有些爲難,若伸手去將麗人兒扶正,恐怕會驚醒她,到時候有嘴不清。
若不驚醒她,姿勢如此曖昧,叫江風如何受得了。
江風一雙手,僵直在空中,左右爲難。
麗人兒早些時候,肯定心力交瘁,江風能清晰感覺到她那時緊張不安的情緒。
許久,江風放下手,不準備打擾麗人兒,讓她好好睡一覺。
客車依舊顛簸,而江風卻有些後悔沒叫醒麗人兒。
麗人兒身上散一股淡淡的清香,江風每吸入一絲,腹處就有一股熱流升騰而起。
更要命的要數麗人兒不時轉動的俏頭,每每輾轉一次,輕柔的絲帶着縷縷飄香,輕輕撩過江風時,這種感覺越加強烈。
他將身子往後收縮,以免被麗人兒觸碰。
可惜事與願違。
麗人兒正睡得香甜,感覺有燙乎乎的硬物,杵在自己臉上,下意識伸手捏了捏,隨後輕輕撥開。
紅暈散佈的粉臉上,那張嘟着的可愛嘴,輕喃着“討厭”。
徒然,麗人兒一個激靈,穆然睜開眼眸。
“呀”
待睜眼看清時,“呀”一聲嬌呼,騰的坐起身來,秋眸正視前方。
甭管麗人兒如何掩飾,就緋紅的俏臉,此時像是熟透的蘋果,變得通紅。
如此,麗人兒不一言,始終保持一個姿勢,也不敢睡去。
江風身子難受,氣氛更是尷尬,也多不言,閉目假寐。
午飯時分,車到了,麗人兒下車。
待江風下車時,以不見麗人兒倩影。
時隔三年再次回到家鄉,鎮依舊那時模樣,沒有高樓大廈,沒有柏油馬路,只有火辣的烈陽,家鄉的味道。
江風繞着街道溜達了一圈,找了家商鋪,買了些祭祀用品,便打了個摩的,趕回家去了。
江風家在一片原始大山裏,方圓幾裏寥寥幾戶人口,過着貧窮的生活。
據他爺爺,他們家世世代代,守在這裏,以打獵爲生。
江風好奇問過,爲什麼不搬出大山,爺爺搖頭晃腦,告訴他那可是祕密,江風只有一次機會。
山裏沒路,摩的行至大山前,江風下了車,步行回了家。
山裏窮,沒人妄想蓋上好房子,江風家那幾間簡陋磚瓦房,在鄰里之間,也算是不錯的了。
江風行至家門前
院內數株雜草,三間敗落瓦房,兩扇掉漆大門,一把生鏽銅鎖,踹門破鎖而入;股股黴腐怪味,幾縷蜘蛛絲,兩張布塵木牀,還有一張短腿餐桌,這裏就是家
江風從牀底拉出一個黑色鎏金木箱,木箱之上佈滿塵煙。待江風將其擦拭乾淨,才露出它的真容。
鎏金部分刻畫的是條神龍,神龍昂擺尾,怒目圓睛,彷彿真龍遨遊九天那般活靈活現。
黑色部分則用檀木製作而成,精緻美觀,古香古色,經過歲月的沉寂,檀香不減反增。
江風輕輕吸入一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他猛吸一口氣,平復心中激動,顫手打開黑色鎏金木箱。
這木箱他只見打開過兩次,分別在五歲與十四歲時。
五歲那年還,只能依稀記得,爺爺在打開這個木箱,將木箱中某樣東西交給父母后,父母相繼去世。
十四歲那年,爺爺打開過一次,也是將某樣東西拿出來後,一場大病也死了。
而今天,終於輪到他了。
“咔。”
隨着開鎖聲,江風屏氣凝神,不眨一下眼睛,專注的看着木箱打開,
木箱緩緩開始,頓時一道金光從木箱激射而出,昏暗的屋內瀰漫耀人光輝,把落敗的屋照得明明煥煥,好像金色樓宇一般。
江風一時睜不開眼來,只好待金芒散去,這才仔細端詳箱內寶物。
黑色鎏金木箱內,是一排排凹槽,細數之下竟有九九個凹槽之多。
但可惜的是,其他八十個凹槽不知爲何,上面沒有放載任何事物。
而剩餘一個凹槽之上,就有一個通體金黃,隱泛氤氳輝芒的珠子。
這顆珠子如彈珠般大,晶瑩剔透,散一股特殊的香味。
江風輕輕吸入一縷,身體頓時感覺輕盈若飄,彷彿在天空飛翔的鳥兒,自由翱翔天際,無拘無束,盡情歌唱。
木箱之內,除了珠子外,還有一封信。江風拿起一看,信封上寫道“愛孫江風親啓”,自知是爺爺筆跡。
他將信封扯開,將裏面內容收入眼底。
信裏大概是,在中秋月圓之夜,將金色珠子吞下,便去原始大山裏,尋找屬於自己的機緣。
並且還提及江家一些隱祕。留作後話。
江風出了院,鎖了門,徑直去了一座山頭,山頭上有三個荒蕪土堆他親人的墳墓。
他割了荒草,將祭祀品擺好。
給父母磕了頭,嘮叨了幾句。這才走到一座較新的墳前,蹲身坐下,點了兩隻煙,將一隻放在墳前。
“時候你總,男人會些武力,懂些醫術,最不濟保人救命。跟你學了好幾年,可他麼救不活你。”
“後來你又,男人再會些知識,好找工作娶媳婦。老子去學校學了好些年,好工作沒找着,媳婦到是跟人跑了。”
“你死前又,我再次回來之時,就是臥龍翻身之日。”
“但你最後那句,是龍是蟲看你自己是啥意思”
江風抽了口煙,臭罵道“你他麼是不是早知道老子做啥啥不行,等着看老子笑話”
“我這次回來除了讓你在笑話一次外,是來跟你一聲,把那該死的最後一次機會拿到手後,我要陪着兄弟去參軍了。”
“這最後一次,也不知道能不能回來,所以就不答應來看你了。”
江風起身,離開。
背影蕭條。
最後一次,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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