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曉芸欲言又止,朝着衆人看了一眼,梅文清揮了揮手,衆人離去。
“說”
“小姐你你落水暈死了”曉芸臉一紅,想到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舌頭有些打卷。
“嗯胡說什麼本小姐這不是好好的”
“是真的小姐,只是只是那位公子恰好救了你”曉芸吞吞吐吐,半遮半掩的說道。
“曉芸”
“小姐”曉芸見梅文清發貨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奴婢說還不成麼小姐暈死之後奴婢和管家想辦法施救,都沒成功。都怪那個下賤的男子,有人說讓他長命,於是他親了小姐兩下小姐剛纔就就醒了”
梅文清氣結,自己能醒過來,就是欠男人衆目睽睽之下親兩口
“曉芸,你家小姐的清白就這麼沒了我不活了”梅文清眼角掛着淚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個熟悉的身影由遠而近,衣袂飄飄。
“小姐不要你不要死”曉芸嚇了一跳,猛然反應過來,死命保住梅文清。
看到她暗示的小眼神,愈發賣力的開始表演。
“少爺少爺你快來啊,小姐要跳河自盡”曉芸淚與雨下,陪着梅文清一起垂淚。
“清兒你發生了什麼事哥哥與你做主便是”梅萊遠眨眼來到近前,心疼的問道。
“少爺,小姐失了清白”曉芸的聲音越來越低,頭也垂的越來越低。
“嗯是誰誰玷污了清兒”梅萊遠火冒三丈,開始審問。
曉芸見狀,添油加醋一口咬定是白穆川調戲小姐不成,將其拽如水中,小姐差點淹死昏迷不醒。後來因爲怕死,白穆川不知道用了什麼招式,親了小姐兩口
梅萊遠令人將白穆川帶上來,頓時一愣:“是你”
“呵,真是冤家路窄”白穆川睨了梅萊遠一眼,滿目不屑和鄙夷。
“來人,鬆綁”梅萊遠令人馬上鬆綁,十分客氣:“一場誤會誤會”
“哥哥你這登徒浪子我”梅文清嗚嗚的哭起來。
梅萊遠無奈,安慰道:“清兒莫哭,這位公子與爲兄是故友,因有誤會,纔會疏遠一些。”
梅文清垂淚不語,曉芸欲言又止。
“好了,你們先下去吧,爲兄與白少爺有話要說。”
曉芸攙扶着受驚嚇的梅文清緩緩離開,白穆川身上的繩索被解開。
“你們也下去吧”梅萊遠一揮手,船頭就剩下他和白穆川。
“白少爺本公子想放你回去,可是事關清兒的清白。只好委屈白少爺在府上暫住幾日,本公子即刻差人將白姑娘接來,共商對策”
“你”真不要臉白穆川有口難言,不想連累白鈺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來人,送白少爺下去休息,好生伺候這,若是伺候不周,小心狗命”
“是”
白穆川被軟禁,沉默不語,船隻緩緩靠岸。梅萊遠親自走在白穆川身側,衆人從角門進入知府府。
“白兄莫要認生,就當會自己的家,有什麼需求,儘管吩咐。若有照顧不周之處,還望海涵。”梅萊側頭看了一眼淡然自若的白穆川,客氣的說道。
梅萊遠淡淡的“嗯”了一聲,頓住腳步,吩咐道:“管家,給白兄安排在青竹軒。”
“是”管家躬身而退。
府中有四院:瀾庭軒,梅萊遠居住之地;青竹軒,招待男貴客之地;梅苑,妾侍錢玉梅居住;菊苑,招待女貴客之地。
走在梅萊遠身後的梅文清頓住了腳步,難道真如哥哥所言,這位白少爺與哥哥曾經是好友
曉芸側眸看了一眼自家小姐緋紅的臉頰,心中警鈴大作,難道小姐真的
白穆川老神在在,也不答話,梅萊遠自討沒趣令人將他帶到青竹軒暫且不表。
“哥哥”梅文清喊住梅萊遠怯怯的問,“我可以住竹苑麼”
“不可,你還是去梅苑吧”梅萊遠猶豫一下,拍板決定令妹妹暫且與錢玉梅住在一起。
“啊哥哥,我還是不是你親妹妹”梅文清輕哼一聲,抱怨的盯着梅萊遠的背影。
“清兒,梅家規矩忘到九霄雲外了”梅萊遠的聲音寒了幾分。
“清兒不敢清兒這就去梅苑找嫂嫂”
“嗯嫂嫂”梅萊遠猛然轉身,直視着梅文清,怒道,“看來哥哥對你過於寵溺,難道青兒不知道嫂嫂該稱呼誰”
梅文清差點嚇哭:“哥哥,清兒真的知錯了”
“哼祠堂思過三天”
“哥哥”
梅萊遠拂袖而去,梅文清嚶嚶哭泣起來。
“曉芸,你說哥哥是不是不疼愛我了”
曉芸輕嘆一聲,笑聲道,“小姐,你豈會不知少爺的脾氣,就不要戳他傷疤了表小姐雖然對你尚好,可畢竟是妾侍身份,難登大雅之堂。”
“曉芸,連你也這樣認爲將來表姐有了身孕,不就有希望成爲平妻麼”梅文清不解的問。
“我的小姐哎,你還是管好自己的嘴,免得惹禍上身。不是曉芸不懂小姐的心思,是小姐將來的婚事由少爺做主”
梅文清傻傻愣住,點點頭,來到梅苑,一見錢玉梅便撲進她懷中哭的稀里嘩啦
白穆川被扣留在梅府,限制行動自由;梅萊遠令捕快親自將白鈺瓏接來府中。
“姐姐”白穆川被帶到瀾庭軒花廳,看到白鈺瓏緊走兩步,臉色一白。
“白穆川,你乾的好事”白鈺瓏顫抖着雙手看到弟弟又氣又急,“既然你令梅姑娘失了清白,那就娶她回家吧”
“不是,姐姐,你聽我說”白穆川跪在白鈺瓏面前,伸手保住了她的腿,“姐姐,事情不是你聽到的那樣,難道你不相信川兒”
白鈺瓏含淚點頭:“那姐姐問你,你可曾當中親了人家梅姑娘”
白穆川一頓,緩緩點頭,人工呼吸在古人看來就是親吻吧
“那你還廢什麼話”
“姐姐,是她嘲諷我在前,川兒氣不過纔將她拉下水。誰知她昏迷不醒,梅家家丁毒打川兒,若是救不活她,就讓川兒陪葬。承蒙師傅傳授特殊救人之法並非非禮”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