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倒要看看你變成太監還能不能器大活好”一道冷冷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姐姐夫不要啊”錢夏建鬼哭狼嚎朝着牆角跑去。
“抓起來,送進宮中,告訴李公公,這是本少爺送他的禮物”
“姐救命姐夫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是人”錢夏建“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傳聞宮中的李公公天天蹂躪小太監,自己被送進去,肯定凶多吉少。
“帶走”
“是”
“姐姐救命”錢夏建死死扒着門框,說什麼也不肯走。
“相公相公”錢玉梅與吳德一帆雲雨,心滿意足,還沒回到梅苑聽說梅萊遠回來了,讓吳德抱着自己飛快趕來。
“錢玉梅,你來的真是時候”梅萊遠臉色一寒,擡頭一瞥,看到錢玉梅媚眼如絲,臉蛋粉中透紅,分明就是剛被男人滋潤過,好大一頂綠帽子。
錢玉梅拍了怕自己的臉蛋,垂眸看着腳上的繡花鞋,輕聲低語,“相公,我錢家就這一根獨苗,求放過。梅兒梅兒做牛做馬,報答相公就是”
“報答本公子錢玉梅本知府頭頂上這頂綠帽子還能再大點也不看看自己身子有多髒本少爺死也不會碰你”
錢玉梅不怒反笑,緩緩擡眸,“梅萊遠,你摸着良心說說,沒有我錢家,你算個屁臉進京趕考的銀兩都沒有現在翅膀硬了,就想將我姐弟一腳踢開”
梅萊遠怒等着錢玉梅,等她把話說完。
“梅萊遠,你娶我進門三年,可曾寵幸於我深宅大院,寂寞難堪,偷人怎麼啦閒着也是閒着,自己允許你在外面花天酒地,不允許本小姐風流快活”
“不守婦道”梅萊遠擡手給了錢玉梅一巴掌,直接將她扇懵。
錢玉梅大腦一片空白,指着白鈺瓏河東獅吼:“是不是這個狐狸精說,是不是老孃還沒死,你就急着將她金屋藏嬌”
“錢玉梅,人貴在有自知之明,你只不過是本少爺的一個小妾而已”
“妾對甚至連清兒身邊的曉芸都不如。知不知道你當着老孃面與陪嫁丫鬟翻雲覆雨,我恨不得咬死你”
“既然你覺得委屈,喜歡男人的憐惜,好本知府成全你來人將妾侍錢玉梅即刻送往怡紅院”
“是”
“梅萊遠,你給老孃等着,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出乎意料錢玉梅不哭不鬧,而是發出毒誓,“梅萊遠老孃咒你終身不舉有本事現在就殺了我,否則,你身邊那個狐狸精,早晚將她大卸八塊哈哈哈哈哈”
“姐姐不要啊”錢夏建鬼哭狼嚎不知所措
“來人,將錢夏建和錢玉梅還有吳德關在一起三天三夜,賞他們每人一粒修仙丸。三天後一個送往怡紅院,兩個送給李公公”
梅萊遠揮了揮手,嘴角一抽,耳根子總算清淨下來,回眸凝視着白家姐弟。
“對不起剛纔處理一下家中醜聞,讓白姑娘與白少爺見笑了”
“無妨,梅大人高瞻遠矚,手段乾脆利落,小女子佩服的五體投地。只是梅大人,家弟頑劣,恐怕高攀不輕梅姑娘”
“梅萊遠,要不要本少爺做主,兩家姐許配給你剛好你家小妾偷人,遮一下梅大人頭上那頂綠帽以免被同僚知曉嗤笑。”白穆川冷哼一聲,鄙視的看了梅萊遠一眼。
梅萊遠打蛇上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川兒真是懂事,處處爲姐夫着想。鈺瓏,既然如此,我們也不能拂了他的好意不是爲夫會娶你爲平妻”
白鈺瓏仰天長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如此優雅的不要臉。
“梅萊遠,你身爲堂堂知府,強取豪奪,有那些魚肉百姓的貪官污吏有何區別”白鈺瓏怒懟。
“鈺瓏,爲夫這一切可都是爲了你記不得三年前那個被你救下的少年”
“你”白鈺瓏身子一顫,“我白鈺瓏真是瞎了狗眼,就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哎此言差矣。”梅萊遠邪魅一笑,來到白鈺瓏近前,挑起她的下頜,“梅某經年一別,記掛在心,決定以身相許擇日不如撞日來人,準備喜堂”
“是”
“混蛋放開我姐”白穆川雖然不知道三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不能眼睜睜看着姐姐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梅萊遠輕輕拂袖,白穆川摔在地上,心中警鈴大作:“你你會武功”
“所以,小川兒,你放心,姐夫再此承諾,定會將你姐照顧的妥妥帖帖,夜夜欲死欲仙”梅萊遠輕哼一聲,鄙夷的瞥了白穆川一眼。
“怎麼,你想觀戰”
“梅萊遠,去死吧”白穆川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從地上爬起來直撲梅萊遠。
還沒到近前,一股勁風襲來,白穆川收不住腳步,連連倒退,猛然撞在一個馨香的懷抱中,大腦片刻死機。
“真沒想到,梅大人居然是個衣冠禽獸的僞君子”一道冷若骨髓的聲音響徹耳邊。
白穆川禁不住打了個哆嗦。使勁掙扎了一下,一雙柔軟的小手,扶住他的雙肩。一抹黑色纖細的身影慢慢在眸地放大。
梅萊遠蹙眉,一名高挑的黑衣蒙面女子透着一股不食煙火的氣息赫然出現在眼前。
“既然來了,那就一起留下讓你和瓏兒見識一下本公子一龍戲雙鳳的本事”
黑衣女子嘴角揚起一抹冷笑,“本姑娘先讓你變成太監讓老公公好好照佛一番”
白鈺瓏忍俊不禁,噗嗤笑一笑。走到白穆川近前,攙扶着他一起觀戰。
梅萊遠與黑衣女子一交手方知自己不是人家的對手,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黑衣女子也不戀戰,十招之後找到破綻,將梅萊遠移交踹到門外,閃身到了白家姐弟近前,一手一個抓住他們的腰帶,眨眼消失的無影無蹤
白穆川一愣腦海中響起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恭喜宿主,完成初級採花賊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