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耳中恢復寧靜,似乎之前都是環境。
“還沒聽夠男人都是大豬蹄子”腦海中冷冰冰的聲音令白穆川瞬間清醒。摸了一把微微發燙的臉頰,轉身消失在巷口。
花夢雨心滿意足,水眸迷離,臉蛋紅潤,殘忍的笑意中帶着一抹冷,夾雜着一縷嘲諷。
擡腳狠狠揣在武師的胯下,扭着妖嬈的腰肢原路返回,回到客棧,意味深長的瞟了掌櫃一眼,轉身上樓。
白穆川先一步回到客棧,臉色發黑,悄然走進房間,將外袍退去,重新躺在牀下,微閉着雙眼。
黑暗中,白鈺瓏嘴脣蠕動,欲言又止,川兒剛纔去了哪裏難道
正在天人交戰,到底要不要問個清楚明白,突然花夢雨的驚叫從隔壁傳來。
“啊來人啊救命啊”白穆川愣了片刻,急忙起身,抓起外袍腳步匆匆朝着門口走去。
白鈺瓏的心往下一沉,看來弟弟果然被花夢雨勾引的神魂顛倒,竟然揹着自己
不對
突然意識到什麼,眉心突突直跳,白鈺瓏起身,跑了出去。
誰也沒有發現,關門的瞬間,一個黑色的身影從窗口縱身而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將一包藥粉悄然放在白穆川喝了一半水的被子裏。黑影一閃,瞬間消失。
“雨姑娘雨姑娘”白穆川率先來到花夢雨的房間門口,使勁敲打着房門。
掌櫃帶着另一名小二匆匆跑上來,氣喘吁吁的問:“敢問公子,出了什麼事”
白穆川搖搖頭:“掌櫃,這門打不開,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還有沒有鑰匙”
掌櫃遲疑了一下,旁邊的小二突然說道:“客官,這房門可以撞開”
白穆川心中腹誹,老子知道可以撞開,可是裏面是個賤貨人,老子怕疼,好伐
“撞損失我們賠償”白鈺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小二搓搓手,就要撞上去,被掌櫃攔住:“李一淡,且慢。”
“啊掌櫃,這位公子都說願意賠償了,爲什麼不不撞開”李一淡懵懂的問。
掌櫃輕嘆一聲,擺擺手:“撞吧,別摔着自己”好容易有個精神靈力的,還不知去向,四宗了大半天。
李一淡嘿嘿一笑朝着白鈺瓏看了一眼:“公子,撞門是個力氣活”
掌櫃差點氣瘋,白鈺瓏示意,白穆川給了他是個銅板。李一淡喜滋滋的將銅板揣入懷中,飛起一腳:“啊”
“咣噹”一聲,門板砸在地上,掌櫃心疼了三秒,想到公子賠償,立馬嚴肅起來。
“求求你,不要啊”隱隱約約,斷斷續續傳來花夢雨求救的聲音。
幾人一愣,李一淡率先擠了進去,跑到牀前,看到兩條交纏在一起的翅果身體,一聲尖叫。
“啊掌櫃那個那個王一衝正在做羞羞的事”
“去,將他拉出來”掌櫃一聲吩咐。
李一淡搖搖頭:“不不去那個姑娘也沒穿衣服”
白鈺瓏臉一紅,死死拽住白穆川,不讓他上前。掌櫃紅着眼訓斥李一淡:“去不去”
“不去娘說不能隨便看光好人家的姑娘”
“好人家的姑娘能三更半夜出去找樂子回來勾引王一衝”掌櫃一着急,沒管住自己的嘴。
花夢雨的哭聲、嬌喘聲、王一衝興奮的吼聲交織在一起,門口幾個人都犯了難。
“小二,你若是進去將他們分開,這一吊錢都給你了”白穆川慢悠悠的拿出了一吊錢。
李一淡雙眼冒光,將銅錢搶到手中:“公子,我去我這就進去說好了,那個沒穿衣服的姑娘,我可不要”
白鈺瓏噗嗤一笑,誰說這小二腦子有點遲鈍,可精明着呢。
見白沐川點頭,李一淡大喊一聲:“王一衝,你小子乾的好事啊兄弟來救你了”
裏面乒乒乓乓亂響一起,白鈺瓏非常好奇,怎麼回事不多時,李一淡哎呦着走到門口,幾人纔看喫力的拖着兩個人,咣噹一聲摔在門外。
王一衝正在做着原始運動,花夢雨梨花帶雨,渾身痙攣。圍觀的喫瓜羣衆早就悄然聚攏在四周,只是不敢上前打擾。
白鈺瓏一轉身,撞在白穆川的懷中。白穆川一愣,不動聲色將姐姐緊緊摟住。自己單身萬年狗,看的多了去了,姐姐待嫁閨中,古代女子的名節比命都重要。
花夢雨的哭聲時斷時續,眼角的餘光看到白穆川,可憐求救:“公子救救奴婢奴婢夜半可是失身與你嗚嗚啊”
後面的話消散在王一衝新一輪的攻擊之中。
“賤貨,還不滿意”王一衝惡狠狠的問道。
花夢雨羞愧難當,一邊哭一邊求救,一邊給白穆川破髒水:“二公子,你怎能如此無情無義”
白穆川發現姐姐的情緒不對,攥了一下她的手,衝着花夢雨冷笑:“花夢雨,你只是我和哥哥半路好心救來的女子,本就與我們無關。盤纏都給你了非要憑着那點不要臉的姿色賴着我們兄弟”
一針見血,喫瓜羣衆和掌櫃用嫌棄的眼神戳了花夢雨幾眼。
“二公子天地良心,你和大公子做苟且之事,被小二哥哥撞見讓奴婢勾引他”
“呵呵,既然你如此享受,本公子成全你這裏有紋銀百兩,誰若是將我家奴婢伺候舒服了,自動取走十兩紋銀。”白穆川冷笑,將百兩紋銀的銀票遞給掌櫃:“麻煩兌換成現銀。”
掌櫃點頭,換了現銀,讓李一淡守在旁邊。
喫瓜羣衆中不乏家境貧寒,娶不到婆娘的男子,呼啦啦圍上來十幾人,七手八腳將王一衝拽下來,迫不及待將花夢雨重新太近房間。
白穆川一抱拳,牽着白鈺瓏的手回到房間,端起杯子想喝口水。被白鈺瓏一把奪下,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