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娘,請自重。你不僅恬不知恥,與多名男子苟合,還給本公子下藥,是也不是”
花夢蝶將信將疑的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又不解的看了看白穆川。
“喂,我姐,不是你糟蹋的”
白穆川側頭,這才發現身邊還有另一名女子,身着紅色肚兜,擰眉看着自己。
“姑娘請自重。你認爲本公子會喜歡你姐那種濫情的女人”
“白公子,你若再敢胡說八道,立即將你腦袋打爆。”花夢蝶威脅的道。
“好啊來啊”白穆川被花夢雨姊妹二人死死糾纏,無法脫身,叫苦連天。
另一邊白鈺瓏在關在房間一天一夜。數次逃脫無果,臥病在牀,昏迷不醒。
一名藍衣白髮少年走到門口,四名侍女躬身施禮:“見過殿大人”
“都下去吧,沒本大人的命令,不許靠近”
“是奴婢告退”四人一次轉身後退,白髮少年眯了眯眸子,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笑意。
緩緩推開門,看到牀上的女子,心生憐憫,腦海中閃現她倔強的眼神,伸出手,緩緩勾住白鈺瓏的下頜。
“白姑娘,現在滋味如何”
白鈺瓏下意識的掙扎起來,感覺有人要掐死自己,伸出手,狠狠拍在少年的手腕上。
“咳咳放開我”白鈺瓏猛然驚醒,警惕的睜開雙眸,凝視着牀前的男子。
“白姑娘,你知不知道本公子路過,恰好救下中毒的你。你就是如此報答自己的救命恩人”嘲諷的話語源源不斷從少年口中溢出。
白鈺瓏臉色一囧:“咳咳,對不起,這位公子。可是你因何將小女子扣留在此”
白髮少年抿了抿脣,看白鈺瓏防備的瞪眼,寵溺一笑:“在下完全是爲姑娘考慮。你身體虛弱,一人出去,遇到危險怎麼辦”
“呵,恐怕醉翁之意不在酒吧”白鈺瓏斜睨了他一眼,站起身,緩緩道謝:“多謝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還有記掛之人,告辭了”
“姑娘等一下。若執意離開,請講診費留下。”
“對不起,是小女子疏忽了”白鈺瓏點頭,伸手朝着自己的錢袋摸去。
嗯怎麼不見了臉上一囧:“公子,小女子慌亂中弄丟了錢袋,容我回府,取來加倍還給公子”
白髮少年連連擺手:“師尊立夏的規矩,不能免俗,更不能違背誓言,負責在下就會魂飛魄散”
白鈺瓏俏臉一紅,一咬牙,問道:“公子有何要求,直說無妨
白髮少年讚許的點點頭:“姑娘乃是明智之人當初師祖立下一個規矩,非本門之人不可醫。”
“何爲本門之人”
“一時掛名弟子,而是門下弟子的家人。姑娘哪一個都不是,所以在下已經破例,若姑娘再那不出酬金,只好得罪了”
“你要”
“與姑娘拜堂成親抵債”
“呵,簡直與強盜無異”白鈺瓏氣笑了。
“是”
“你”白鈺瓏簡直要吐血這是什麼強盜皺眉喊住白髮少男,“等一下”
“姑娘何事”
“敢問,救我之時,旁邊可曾有一白衣少年”
“哦有倒是有,可惜就兩名女子搶走了”
“你說什麼”
“實在抱歉,當時在下一人,僅能救一人”
少年的聲音消失在耳畔,白鈺瓏絕望的坐在牀邊,看來弟弟凶多吉少。
自己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義眼角的餘光突然看到桌上的剪刀,抓在手中,朝着心臟刺下去。
四名丫鬟不見慌亂之色,兩人死死按住白鈺瓏,一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個將剪刀直接剁下來,瞬間化作灰塵。
白鈺瓏徹底絕望,躺在牀上絕食
孤島之上。
白穆川與花夢雨姊妹糾纏起來。
“公子,奴婢爲了你可是受盡委屈,你就從了奴婢吧”花夢雨雙眼冒着綠光,盯着白穆川。
“花姑娘,你能不能自重一些這樣有意思嗎你爲了完成任務接近本公子,怎麼,以爲本公子不知曉臨死之前滿足你的私慾,還想與本公子風流快活一番你認爲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傻子”
“對啊,在姐姐心目中,男人就是女人的提升實力的工具”花夢蝶嘿嘿一笑,伸出手,捏住了白穆川的下頜。
“你姐姐在欺騙你,豬腦子啊”白穆川見花夢雨那裏無法打開缺口,只好在花夢蝶這裏下大力度。
花夢蝶雖然不喜歡姐姐練邪功,但也不能眼睜睜看她受委屈。
“姐,你不就是想睡了他直接上啊”花夢蝶晃着身子,伸出手,狠狠將白穆川推到花夢雨身上。
花夢雨嚶嚀一聲,將白穆川摟在懷中,喜出望外。
白穆川急中生智,朝着門口大喊:“八哥,你怎麼纔來救命”
花夢雨姊妹二人有些懵圈,第一時間朝着門口看過去白穆川沉趁機擺脫二人的糾纏,顧不得許多,拿出逃命的本事,跑到門外。
“追”花夢雨氣急敗壞,光着腳追了出來。
“姐姐,你急什麼這荒島滿是毒蟲野獸,諒他也跑不遠,先把鞋子穿好,再追不遲”
姊妹二人不慌不滿的跟在白沐川身後,白穆川慌不擇路,跳上一棵大樹,赤溜溜不見了蹤影。
“蝶兒,你的輕功比姐姐好,你上去將他抓下來”花夢雨皺眉,看着參天的古樹有些發愁。
“姐上面有毒蛇,你又不是不知道。還纏繞着豬籠草。咱們還是在下面等着吧。妹妹都沒把握,他還能逃出生天”花夢蝶擡眸看着樹枝,尋找半晌不見白穆川的蹤影。
“哎呀”花夢雨氣的直跺腳:“最好讓毒蟲咬死他”
“姐姐,你口是心非。毒蟲咬死他,你還不得爬到上面,將毒蟲咬死”
“你蝶兒,你羞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