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瓏兒,不管怎麼說,胡姑娘的功法有過人之處,招式嫺熟練達,自帶殺者風範。”方子俊一邊仔細觀察一邊小聲講解。
白鈺瓏連連點頭:“子俊哥哥,這麼說川兒也不是廢材”
“廢材怎麼會”
“可是,我之前給他請了好多師傅,川兒基本什麼都沒學會啊。那些師傅安慰川兒不要放棄,只要肯努力總有一天能學會一招半式”白鈺瓏感觸頗多,與方子俊講起了之前白穆川習武那些事。
方子俊沒忍住,嘴角含笑:“瓏兒,別和我說你們被騙了。”
“啊被騙”白鈺瓏臉一黑,美眸一瞪,“別讓本姑娘抓住那個道貌岸然的傢伙,否則定會將他碎屍萬段”
“這些事交給子俊哥哥來處理就好”方子俊寵溺的垂眸看了白鈺瓏一眼,思過崖的日子雖然清苦,不過能換來家母的求情,也值得了。
“那就麻煩子俊哥了,該死的劉一刀,騙了我和川兒好多錢”
“等找到姐姐,子俊哥幫你除掉那個贗品師傅。”
白鈺瓏點頭,一擡眸與筱子風的眼神在空中碰撞,好奇的問道:“筱郎中你對武學也感興趣”
“大小姐,子風閒來無事,隨便出來走走,少爺的病情似乎有了好轉。”筱子風款款而行,周身仿若漾起層層水波。
方子俊心中警鈴大作,將白鈺瓏與筱子風隔開:“筱公子,郎中的職責就是治病救人。若是醫術不精,難道不應該勤加研習”
“方公子所言極是,子風才疏學淺,承蒙大小姐厚愛,遂五壓力。今日天氣甚好,出來散散心,說不定明日醫術就會突飛猛進。”
“呵,我白家郎中幾時變得舌如燦花”白穆川收起劍招,手裏拎着楓枝,牽着胡瑛鴻的手朝這邊走來。
白鈺瓏看到弟弟牽着紅衣女子的手,二人說說笑笑,無論是纖細玉手還是嫣然笑容都分外刺眼。
“少爺的病好了許多,看來胡姑娘功勞匪淺。”筱子風玩味一笑。
“嗯,我家郎中慧眼如炬,的確,若不是小英及時出手,本公子就變成廢人一枚了”
白鈺瓏臉色一白,正欲張開,只聽白穆川緩緩道:“姐姐,你和方公子隨意,川兒有要是在身,咱們姐弟就此別過”
“川兒,你去哪裏”白鈺瓏一把拽住白穆川的衣袖。
“姐男人的事,有時候不是很方便說出來。不信,你可以問方公子”白穆川含笑,看着氣炸毛的姐姐,暗笑不已。
真好玩
方子俊傻傻的點點頭:“是啊,瓏兒,令弟身爲男子不能時時刻刻跟在姐姐身後。我們也安排一下,早點離開吧”
那抹牽腸掛肚的白色身影徹底消失在眸底,白鈺瓏閉上雙眼,兩顆淚珠順着臉頰滾落下來。
筱子風若有所思的朝着白穆川消失的方向睨了一眼,拱手抱拳:“大小姐,若無其他事,子風先行一步回白府”
“是啊瓏兒陪我一起”
“我”
“就當散散心麼。”
白鈺瓏點頭,心中暗罵白穆川,等你小子回府,看姐姐如何收拾你
“子俊哥哥,鈺瓏很好奇,令姐的相貌。”
“我我也不記得啊記事起家裏就只有我一個男孩。”
“嗯難道”
“父親說姐姐小時候走失,身上有一塊家族玉佩,只要人還活着,玉佩的光澤就不會暗淡。”
“走吧”方子俊一邊走一邊給白鈺瓏講述小時候的奇聞趣事,逗得白鈺瓏咯咯笑個不停
白穆川心事重重,想到身邊的美男,一籌莫展你。系統交給的任務任重而道遠,現在連人家是男是女還沒搞清楚,如何下手之所以忍痛割愛姐姐同行,爲的就是要摸清對方的底細,該死的系統任務,爲了後半生的幸福,只能開坑
管他直男還是彎男,喜歡上自己不對離題太遠扯犢子了,是男同志之間的那種戰友情
白穆川及時打住,打定主意與胡瑛鴻做好朋友,也就無所顧忌,在外人看來,一男一女牽手同進同出,不是夫妻就是情人。
胡瑛鴻淺笑:“小公子,你不怕奴家賴上你”
“啊賴上我豈不是更好,姐姐正在幫本公子四處張羅婚事。若是姑娘不嫌棄,豈不是兩全其美”
走出楓林,白穆川站定腳步,回眸輕撇:“胡姑娘,你打算接下來去哪裏”
“小公子,不要姑娘姑娘的叫了,可好”
“英兒”白穆川憋着笑噴的衝動,勾脣緩緩吐出兩個氣死人的字。
“小公子高興就好,那奴家喚小公子川哥哥,如何”
白穆川輕咳一聲:“英兒喜歡就好”
“川哥哥,我們去拜訪一位朋友吧”胡瑛鴻心血來潮,提議道。
“什麼朋友”
“川哥哥去了就知道了”
胡瑛鴻眼脣輕笑,帶着白穆川上了管道,走出約莫二公里,才找到一輛馬車
白穆川感動的淚流滿面,自從穿越而來最疼的出了腦闊就是雙腳。素日呆在白府,進出有馬車,悠閒自在。
自從遇到花夢雨,厄運連連,昨天發現腳上起了水泡,自己一個大男人也不好吭聲,只能死死忍者。
非常懷念有汽車的日子
胡瑛鴻發現白穆川表情不對,疑惑的問:“川哥哥,你生病了”
白穆川點頭,又搖頭。
“到底怎麼回事剛纔看你走路不方便,是不是傷到了哪裏英兒幫你看看”胡瑛鴻咬脣,看到白穆川眸中一閃而過的尷尬,瞬間來了精氣神。
嘿嘿,這傢伙似乎隱藏着許多祕密,猶如一本有毒的書,令自己情不自禁想要翻開仔細閱讀。
“川哥哥,把鞋子脫了吧”胡瑛鴻勾脣一笑,白穆川愣神的功夫,一雙小手已經熟練的將右腳是那個的鞋子拔掉。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