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夢蝶異常激動,雙腿輕輕打顫,終於要見到傳說中的師傅了。
“師傅”花夢蝶恭恭敬敬的垂頭走進客廳,眼見的餘光瞥見一抹白色和一抹青色,心中泛起陣陣漣漪。
花夢雨則用眼角的餘光偷偷朝着胡瑛鴻的方向撇過去,呵,令妹妹日思夜想的師傅終於肯露面了,想必沒什麼好事
姊妹二人各懷心思走進胡瑛鴻近前,雙雙拜倒。
“弟子花夢蝶見過師傅,師傅金安”
“弟子花夢雨拜見師傅,師傅安好”
白穆川強忍着笑噴的衝動,看到花氏姊妹忐忑不安的模樣,心中暗爽。早知道你家師傅的名頭如此好用,本少爺早就拿來招搖撞騙了。話說當時慘遭折磨之際還不認識胡公子,真是十天河東十天河西啊
“起來吧”良久,一道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花夢雨和花夢蝶聽到胡瑛鴻的聲音反應各異。
“師傅招弟子前來何事”花夢蝶緩緩擡眸,看到白穆川的瞬間赫然起身。
“師傅,這個人是誰”
雖然白穆川易燃品,但輪廓還在,花夢蝶對他恨之入骨,但凡看到相似之人都會反映強烈。
“嗯花夢蝶”胡瑛鴻的聲音嚴厲了幾分,盯着花夢蝶蹙眉。
花夢蝶意識到自己一時失態,追悔莫及,生怕師傅老人家一腳將自己踹飛,連忙跪地求饒。
“師傅,弟子錯了剛纔眼瘸了”花夢蝶說完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個嘴巴。眼瘸不正是那個渣男的口頭禪嗎難道自己中毒了
花夢雨則幸災樂禍的偷偷瞥了妹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花夢蝶,你以爲師傅真心對待我們不過是他閒來無聊隨手撿起的兩顆棋子罷了
“起來吧下不爲例”胡瑛鴻不悅的道。
“是,師傅弟子遵命”花夢蝶千恩萬謝,再次口頭。
“爲師交於你一個特殊的任務,可能完成”胡瑛鴻開門見山,但摩爾疏離的態度令花夢蝶心中一痛。
“師傅,請吩咐,弟子願意爲師傅赴湯蹈火。”
“嗯,去,重新裝扮一番,出來之後爲師再詳細說與你聽”胡瑛鴻揮手將一套衣服和一張人皮面具交給花夢蝶,指了指身後的更衣室。
花夢蝶點頭,拿着衣服和麪具轉身走進更衣室。不小一盞茶的功夫,花夢蝶換好衣衫,戴好面具走了出來。
“師傅”站在胡瑛鴻三尺遠的地方,花夢蝶心中劃過一絲興奮,終於能名正言順的幫師傅辦一件事了。
花夢雨則慌張的衝上前:“小蝶,你怎麼”
話還沒說完就被花夢蝶打斷:“姐姐,師傅的安排毋庸置疑。你若是不願意可以直接告訴師傅。”
花夢雨差點氣炸,本想好心好意告訴她現在這身裝束,正是自己仇人的打扮,罷了不僅眼瘸,心還瞎。
“花夢蝶,最近有一批人追殺爲師的小友白穆川。你如此這般,引出幕後兇手,爲師傳授你一套絕頂武功,如何”
花夢蝶發現自己中毒了,中了一種叫師傅的毒而且似乎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醫。
“你切過來,爲師這裏還有兩個錦囊妙計,帶你遇到生命危險之際方可拿出拆開”胡瑛鴻將事先準備好的兩個錦囊和一瓶丹藥悉數放在桌上。
花夢蝶激動不已,將丹藥貼身收藏好,將錦囊死死攥在手心,再次拜謝。
“去吧三天後爲師再此地等候佳音”胡瑛鴻擺擺手,胡夢蝶抓着發愣的姐姐退出花廳,匆匆離去
白穆川忍俊不禁,直接笑噴:“胡兄,你這樣做真的好伐”
“有何不妥白賢弟可是念及一夜深情於心不忍”
一口水還沒喝下,聽到胡瑛鴻的歪理邪說,白穆川直接被茶水嗆到,咳了幾聲。
“接下來我們怎麼做”須臾,白穆川好奇的問道。
“靜觀其變”
好吧,自己再次被打敗,智商令人捉急打個哈欠,白穆川發現自己身體有些疲乏,與胡瑛鴻玩笑了幾句,在他的催促下,回到房間,倒頭便睡。
胡瑛鴻睨着白穆川的背影皺了皺眉,起身走進煉丹房,搗鼓丹藥。忽然想到自己未曾爲他診脈,拍了拍額頭,悄然來到白穆川的房間。
指尖輕輕一彈,栓死的門吱呀呀打開,胡瑛鴻閃身進入,來到牀前。垂眸看了一眼熟睡的白穆川,突然伸出手扣住他的手腕,爲他診脈。
“嘶”怎麼會這樣胡瑛鴻自詡醫術高明,可是剛纔無意間爲白穆川診脈,發現情況有些棘手,自己竟然無能爲力,暗暗懊悔不已。
一刻鐘之後胡瑛鴻神色凝重走出白穆川的房間回到煉丹房,將之前蒐羅來的藥材悉數一一擺在長桌上。
挑挑揀揀十幾次,胡瑛鴻最後選中十幾味藥材,將其他的藥材悉數收納進空間戒,開始煉藥。一連三天足不出戶,白穆川來來往往不下百來趟,胡瑛鴻對他的呼喊置若罔聞,一門心思放在煉藥上。
開始白穆川還倔強的喊幾句,久而久之見怪不怪,最後的最後端着飯菜直接移駕煉丹房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三天前花式姊妹從胡瑛鴻的住處走出去就吵起架來。
“小蝶,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模樣很令人噁心”花夢雨揶揄道。
“姐姐,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怪罪師傅不肯重用你,不肯給你表現的機會嗎”花夢蝶不悅的站定身形,冷冷的盯着花夢雨道。
“小蝶,姐姐不是這個意思,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怪異的模樣,簡直就是白穆川的翻版”
“你胡說什麼啊什麼叫白穆川的翻版姐姐,現在開始,此時此刻此地,沒有花夢蝶,只有白穆川”花夢蝶冷漠的打斷了花夢雨的話。
“小蝶,你真令姐姐失望。你說你這是何苦呢”花夢雨恨鐵不成鋼,使勁瞪了妹妹一眼,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