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冷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出手如電鉗制白穆川,“白少爺,我家少爺等着何首烏救命呢”
白穆川不怒反笑,“墨管家,你家少爺與我有親戚關係”
“沒”墨冷楞了一下神,緩緩搖頭。
白鈺瓏見裝就要撲上來,被白穆川淡淡的眼神制止住,“既然如此,本少爺與你家少爺非親非故,他是死是活與我何干”
“你”墨冷青筋暴突,發現自己第一次遊走在激動的邊緣,恨不得手下用力,一下子將這這個薄情寡義的人給掐死
”川兒“白鈺瓏緊張萬分,上前一步,眼神凌厲,開始指責墨冷,”墨管家,別說我白府沒有千年何首烏,即便真有又豈會拱手相讓你還是早點死了這條新吧“
冷哼一聲,白鈺瓏身上的氣勢一變,“來人,送客”
白穆川暗暗爲姐姐大人豎起大拇指,沉着應對,嗯,有幾分女漢子的味道
正在胡思亂想的白穆川不經意瞟了筱子風一眼,但只見筱郎中悠閒自在的坐了下來,一邊津津有味的喝茶一邊看熱鬧。
火氣蹭蹭的往腦門上竄,白穆川橫了筱子風一眼,“筱郎中,這就是你的態度”
筱子風將茶杯輕輕放在桌上,走了過來,“少爺,在下區區一名小郎中,想也是無用之徒。不知少爺有何吩咐”
白管家臉色冷了幾分,“筱郎中,墨家少爺似乎生病了,不然你隨着墨管家走一趟。”
“白管家,多慮了”筱子風睨了白建忠一眼,明顯不買賬。心中冷笑,果然是沒見過世面的。
墨冷脖子一涼,頓時清醒過來,不知何時一名黑衣女子赫然出現在身側,脖子上架着的正是一把冰涼的長劍。
倒吸一口冷氣,白府真是藏龍臥虎的好地方不容小覷,看來是自己太唐突了
意識到自己與黑衣女子只見的差別,只好認栽同時震驚的還有筱子風。嗯這女子到底是誰從何而來該不會是大小姐請來的幫手吧
白鈺瓏和白管家對視一眼,沒敢出聲,怕露出破綻,唯一一個淡定如斯的非白穆川莫屬。
“對不去白小姐,白少爺,之前是老朽救主心切,無心之舉,還請海涵告辭”
話音一落,墨冷就要轉身邁步,發現情況似乎有些棘手,黑衣女子冷冷的掃了自己一眼,絲毫沒有將長劍拿開的意思。
“這位女俠,多有得罪,老朽告辭”墨冷再次出聲提醒。
黑衣女子涼薄的眼神在墨冷的身上掃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請自入,出言不遜,該當何罪”
“女俠”墨冷的話尚未說完,就被白鈺瓏打斷。
“你不配說,誰讓你來的”白鈺瓏搶先一步,走上前,質問墨冷,想印證自己的想法。
墨冷搖了搖頭,“白小姐,帶白府帶來不便,多有得罪”
白鈺瓏撇撇嘴,心中腹誹,剛纔若沒有黑衣女子出手,說不定死掉的就是川兒。心中頓時煩躁不已,恨不得一掌劈死那個什麼墨管家。
墨冷皺眉,前車之鑑,客套的道:“請問小姐姓甚名誰此話從何說起”
女子輕笑:“墨先生若是真的不需要,就當小女子什麼都沒說。告辭”
墨冷心中一急,知道自己不該有病亂投醫,到這個消息可能關乎少爺的內傷甚至
“姑娘請留步,可否詳細談談有什麼要求”
女子勾脣,眸中流露出肆無忌憚的貪婪。墨冷想轉身而去。女子的聲音幽幽響起。
“墨先生,此地不是說話之所請移步隨我來”
墨冷鬼使神差跟在女子身後,耐着性子七拐八繞,幾乎到了暴走的邊緣。
女子頓住腳步,勾脣淺笑,帶一抹得意,試探的眯着眼睛盯着墨冷:“墨先生,明人不說暗話,小女子知曉千年何首烏的下落。只是不知墨先生能給出什麼令我心動的條件”
墨冷神色不悅,之前在白家吃了虧,難道還要上當
“姑娘難道不應該自報家門,以示誠意”
女子撇撇嘴:“本姑娘就是白鈺瓏的堂妹,對白府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墨先生想要知曉些什麼”
墨冷看着對面女子的眼神變了變,這麼巧難道一切真的只是巧合該不會是白家姐弟安排的什麼苦肉計吧
想到這些,墨冷冷冷的看了女子一眼,起身告辭:“多謝姑娘厚愛。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告辭”
女子似乎聽到天大的笑話,仰面朝天諷刺一笑,“原來墨先生還是不相信。也罷,我與白鈺瓏還有白穆川之間的仇還是自己想辦法吧”
墨冷見女子轉身,連忙攔住
白家偏廳。
黑衣女子冷漠的眼神在筱子風身上掃過:“筱郎中好雅興”
筱子風心中警鈴大作:“請問姑娘什麼意思”
“呵,什麼意思筱子風,好自爲之。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
黑衣女子的身影與身影瞬間消失,筱子風臉上一陣尷尬,“大小姐,剛纔那位姑娘是誰想必認錯了人”
白穆川差點笑彎了腰:“姐,我們快出去透透氣,這裏空氣不太好,好像被污染了”
白建忠差點笑噴少爺不按套路出牌,最近有些反常。
白家樂撓了撓頭,憨憨一笑:“少爺,你說的是不是狗屁的味道”
白鈺瓏忍俊不禁,直接笑噴,看到筱子風鐵青着臉,笑着擺擺手:“你們都去忙吧,本小姐還有事。”
筱子風率先退了出去,走到門口突然回頭,狠狠看了白穆川一眼,心中怨念橫生。
白家樂嚇了一跳:“少爺,那個牛人想喫人啊”
“狗咬你一口,難道你還要咬回去”白穆川拍了白家樂的腦門一下,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