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寶出完最後一趟車之後,才把貨車停好,一個無顯示的號碼打了進來。
“喂,你是哪個”
阿寶問了一聲,那頭很快就有聲音了。
“趙阿寶,你收到我的錢,還出賣了我,你怎麼這樣嫌錢少你跟我說,你這樣害我算怎麼樣”
“是是你李先生,我讓張祕書把錢轉給你了啊”
“你先拿了錢,然後再出賣我,怕我找你算賬,你才把錢轉回來的,這算什麼意思”
“李先生,這件事情我本來就是沒有想好的,那些我是你塞給我的,我沒有拿啊”
“反正錢你已經拿了,你卻不辦事,怎麼說也要跟我說一聲對不起吧”
“錢已經退給你了,我爲什麼還要跟你說對不起,是你對不起張祕書,我把事實說出來而已。”
“我惹你了”
“但是你不能騙人啊”
“我什麼時候騙人了我對張素素是真心的,我對她的付出你又知道個屁啊”
“反正你做的不對,你不應該揹着張祕書在外面有人的。”
“我們出來談談吧,就算我是對不起她,但是你這樣損我,我跟你無怨無仇,你就不打算跟我談一下”
“我跟你談,你想在哪裏談”
“你現在去民生廣場,在西入口等我。”
“那個廣場不是在修建中嗎”
“我又沒有讓你到裏面等我,就在門口等我,等不到我不要走,聽到沒有”
“哦。”
“現在就過去。”
“我走路過去也要半個小時呢”
“沒所謂,我也還有一些事沒有做完。”
李鐵掛了電話之後,目光望向了跟前的一個黃毛青年。
這個青年正是之前幫李鐵去攔孫威強廠長的那個小偷,也就是楊傑入獄的時候,李鐵去查這件事時,在路上,讓他去碰瓷拖時間的那個青年。
他看着李鐵,一臉的緊張。
直到李鐵給他遞了一根菸。
“一會兒你就去民生廣場西入口處跟這個人碰面,不是真的讓你跟他接觸,你想辦法讓他捅你一刀”
“啊鐵哥,我只是偷東西的,不是玩這個的啊”
“不是真捅,不會死的,但是我要你賴那個人捅傷你的,到時我過去辦事。”
李鐵說着,從兜裏拿出了一塊小金條。
這塊小金條並不是市面上買的,上面沒有任何的商標刻飾,也不知道李鐵哪裏找來的。
那個青年眼前一亮,拿起那塊金條放嘴裏咬了一下。
又掂了掂。
這至少有兩百克啊
“鐵哥,不用捅太傷吧要是太傷的話,藥費就去不少了啊”
“你先靠近他,然後想辦法亮出這塊金條,讓他也拿來看一看,在上面留有他的指紋,之後,你就趁他不注意,在自己的腿上捅一下,讓他幫你拔出來。”
“就這樣”
“就這樣,你記得,不管誰審你,你都說你先在地上看到金條,然後拿起來就跑,他追你,想搶你的金條就拿刀紮了你”
“好”
“如果這件事有什麼差錯,你賴不到我身上的,我還會讓你到牢裏好好享受餘生”
“去吧,別出什麼差錯了,這塊金條還會是你的,另外,刀也不要去買了,我已經在那裏擺了一把,位置就在”
“好好”
李鐵分咐下去之後,心頭解了不少恨。
誰讓那個小子多嘴,自己最愛的女人都讓他這樣搞沒了。
他也不想這樣的,可是不這麼做的話,難解心頭之恨而且他還有一個好計劃,就是看看張素素會不會求自己救這個人趙阿寶。
到時提出以和好爲條件,這樣她應該會答應的。
要是不答應,就讓趙阿寶替她受這個罪好了。
四十分鐘之後。
一切真如李鐵安排的那樣,阿寶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李鐵的圈套。
李鐵作爲一個刑警,又是當地區局長。
反偵察能力如此的強,根本不會留下任何的證據抓到他。
甚至連趙阿寶都不會知道這是李鐵安排的,李鐵只是想借趙阿寶的前途騙取張素素的善良。
李鐵趕到案發現場之後,黃毛青年被送到了醫院包紮。
有兩個警員跟隨去了醫院,做現清創手術之後,縫了幾針。
並且在醫院做了詳細的筆錄。
趙阿寶就被送到了審訊室,全程李鐵都沒有參與,這件事他不需要參與審訊,因爲已經是定局。
趙阿寶說的話根本不會有人信的。
審訊室的趙阿寶驚出一身大汗。
“我說的都是大實話啊,你們怎麼就不相信我的”
“呵呵,你當我們是傻子那個人自己捅自己一捅,然後讓你去拔刀,你就去拔了,你怎麼不自己捅自己一刀”
“那個人說不是自己捅的,是不小心刺上去的。”
“你沒事會刺自己大腿玩嗎還刺得那麼深”
“我”
趙阿寶當時根本沒想那麼多,而且當時他也不相信那塊金條是真的,以爲這個人是逗自己樂的。
誰知道自己在看那塊金條的時候,他啊的一聲。
根本什麼都沒有想,那人痛苦的喊他,讓他幫忙拔出來。
他哪裏想那麼多啊,鄉下人都是熱情和好心的,黃毛叫他去拔,下意識就想着去幫忙啊
可是到了警局,這一切都說不通了。
他現在想一下,還真的說不通。
可是那個人爲什麼要害自己,說自己要搶他的金條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我我想見你們李局長。”
“我幫你通知一下吧,看他來不來見你”
說着,其中一個審訊人員就走了出去,沒多久,李鐵就走了進來。
一臉無奈的望向趙阿寶。
“你的事我都瞭解了,我相信你是無辜的,是這件事也不算是小事,往大里說就是搶劫傷人,或者殺人未遂,往小裏說,可以是一件簡單的民事案,但這也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主要還要看受害者會不會原諒你,或者撤訴,現在還沒有立案,一旦立案,成了公訴案,誰也幫不了你。”
李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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