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遙笑了起來:“如果你不是我的情敵的話,我們很可能成爲最好的朋友。”
我冷笑:“永遠都不可能,我沒有你的蛇蠍心腸。”
她並不生氣:“我從小到大的生存法則告訴我,屬於自己的東西,一定用盡辦法弄到手上,而尹初寒是我的。”
我生氣起來:“所以你得不到就要毀掉”
她攤了攤手:“不要說的那麼難聽,我並沒有毀掉,而且現在尹初寒不是平安無事嗎”
“陸嶽呢你那麼做,你害了陸嶽一輩子。”
姚遙哼了一聲:“是那個男人不識擡舉,而且他得罪的是我爸爸,我想幫他也幫不了。”
我似乎聽出了什麼,這件事的幕後應該就是姚玉忠了。
姚玉忠
我咬了咬牙。
“把她帶進來。”
身後兩個人推搡着我往前走。
“既然我來了,你是否可以放過王子聰哥思怡”
姚遙眉角輕挑:“姐姐,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你還有閒心操心別人的死活,我真是佩服你。”
“你不就是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嗎既然他們是不相干的,你爲什麼要針對他們。”
“只因爲我看他們不順眼。”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一眼就看到了正大步走過來的姚玉忠。
“蘇小姐,好久不見。”
我沒有說話,這個就是害的陸嶽差點在大火中被燒死的姚玉忠,如果我手裏有一把匕首的話,我一定會親手刺進他的心臟,看着他直挺挺的倒在我面前。
“爸爸。”姚遙立刻眉開眼笑的走了過去。
“小遙,你說你,剛回來,也不好好休息,這些事交給我辦就行了。”
姚遙目光掃了我一眼,然後對着姚玉忠笑:“爸爸,這怎麼行呢我想親眼看着欺負我的人,跪在我面前求我。”
姚玉忠看了我一眼:“你是說她嗎”
姚遙點頭。
“很簡單。”
他揮了揮手,立刻有兩個人走了過來。
他們按住了我的膠棒,其中一個直接在我的腿窩處猛踹了一下。
我的不穩,雙腿直接跪在地上,我掙扎着要起來,但是那兩個人的力氣很大,我根本掙扎不動。
我直勾勾的盯着姚遙,姚遙似乎還不滿意:“爸爸,你知道他們怎麼對付我的嗎”
姚玉忠問:“怎麼對付你的,你放心,今天爸爸爲你做主。他們怎麼對付你,爸爸就怎麼對付他們。”
姚遙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臉。
“他們把我關緊漆黑的房間裏,讓我快要崩潰掉。”
“就這些”姚玉忠似乎對姚遙的回答不是很滿意。
“嗯。”
“好,我這就把她關下去,另外也可以賜給她幾個男人。”
我嚇了一跳,這個該死的傢伙,還真是什麼點子都想的出來。
“你要做什麼”
我仰起頭,雖然我想到姚玉忠會對我做出一些事,但是我還是忽略了姚玉忠的無恥程度。
這個老傢伙的變態程度遠遠超乎我的想象。
而我絕對不會屈服,哪怕死。
估計是我的倔強讓姚玉忠格外的刮目相看。
“如果你能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一個問題,或許我能放了你。”
姚遙一愣:“爸爸,你沒有搞錯吧”
姚玉忠揮了揮手:“你先下去,我跟蘇小姐還有事情要談。”
離開。
房間裏剩下我跟姚玉忠的時候,姚玉忠起身走到我面前,他盯着我的臉眼睛一眨不眨。
“像,真像。”
我皺眉,別過頭不去看他。
“你跟千佳子什麼關係”姚玉忠的話讓我愣了一下。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姚玉忠嘴脣勾起:“在我面前就不要僞裝了,你跟千佳子那麼像不會沒有關係。”
我冷冷的盯着對方:“你到底想說什麼”
“答應我一個條件,我立刻放了你。”
我冷笑:“不可能。”
“那就不好意思了,你是選擇被我安排的十幾個手下給輪了,還是答應我的條件,然後我保你平安無事呢。”
“卑鄙。”我很想給他一個耳光。
“你自己考慮。”
他很有限的抿了口茶:“你現在在我的地盤上,當初你壞了姚遙的好事,讓她不能跟尹初寒在一起,我沒有找你算賬已經很不錯了。”
“你想讓我做什麼”
我無法想象,如果我被十幾個男人給侮辱了,我還有什麼臉面活下去。
我還有孩子,還沒有滿月,尹初寒還沒有醒過來,我有那麼多的牽掛,我不能就這麼死了。
“很簡單。”
他湊近我的耳朵,嘀咕起來。
他還沒有講完,我就拒絕了。
“你休想。”
“呵呵,那就不好意思了,蘇小姐。”
他揮了揮手,很快外面進來幾個人,都是那種人高馬大,臉上帶着y褻的男人。
“好好伺候蘇小姐,如果讓她不舒服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他扭過頭,不再看我。
其中一個男人立刻走到我面前,伸手把我攔腰抱起。
我驚叫起來,用手抓他的臉。
“哎呦,還是一個性子很野的女人,我喜歡,我就喜歡倔強的小毛驢。”
我幾乎要崩潰,我看到姚玉忠得意的樣子。
而我絕望的閉上眼。
我被扔進了一個房間的一張大牀上,然後在我前面的男人開始解褲子。
“滾開。”我憤怒的怒吼。
“呵呵,你覺得可能嗎”
其中一個走到我面前,拖住我的下巴。
“麻蛋,我總來沒有見過長的這麼好看的女人,能上她一次,我死也值了。”
她說着就朝我撲了過來。
我在發抖縮成一團。
“別過來。”
“美女,我會讓你舒服的。”
y褻的眼神讓我幾乎要崩潰。
他的手就要伸到我口的時候,他的手忽然停了在半空。
他的手腕上,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紮在了上面。
彷彿過了好大一會,他忽然反應過來。
“媽呀。”
其他人也慌了,但是房間裏什麼都沒有。他們沒有看到任何人。
“見鬼了。”有人咒罵道,但是還是有人不信邪。
直接朝我走了過來,他距離我還有兩寸的時候,他的喉嚨忽然鮮血噴濺。
他想用手堵住往外涌的血流,但是似乎越堵越多。
最後他的無力的倒在地上。
其他人都嚇到了。
“是誰有本事給老子滾出來。”
再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前,跟上一個女人相比,他們更在乎的是他們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