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家裏帶着君安玩,尹初寒去了公司。
傭人跑來告訴我說:“太太,外面有個人找您。”
我問那個人是誰傭人也說不清楚。
我就讓君安一個人在搖籃裏玩,我走到門口,看到了一個戴着墨鏡的女人。
一身的黑衣,有點像是修女。
我正疑惑的時候,她慢慢的把眼睛給摘掉了,我看到那張臉的時候,腦袋嗡的一聲。
那個人居然是葉萱的那個師姐。
“蘇太太,你還認識我嗎”
我頭皮發麻,說實話對於她這種人,我有一種天生的懼怕。
也許他們跟正常人不同吧。
“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她對着我笑了笑:“你還記得你給了我一滴血嗎、”
我想起那次之後,我看到的幻想。
我很擔心如我擔憂的,因爲那一滴血,她就可以利用自己的手段來控制我。
“記得。”
“我來,是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的。”
“我能幫你什麼”我有一種馬上逃離的衝動。
“這件事只有你能幫我。”
我皺眉:“你想讓我做什麼”
“很簡單。”她笑了起來,她的笑讓我很不舒服。
讓人從骨子裏會冒出一種恐懼。
“跟我出去一趟,只需要七天時間。”
我想拒絕,但是我卻莫名其妙的答應了。
“好。”
我沒有給家裏人打招呼,就跟着她上了一輛車,再接着坐了飛機,大概五六個小時,就到了一個很很陌生的地方。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邊除了那個帶我來的葉萱的師姐,我誰都不認識。
“我怎麼在這裏”我看着她。
她笑着說:“你答應我一起來的呀。”
“我要回去。”我要崩潰了,我一定是被她給控制了。
不然我是不可能到這裏的。
這裏建築風格很明顯就是東南亞的。
“這裏是哪兒”
她看了我一眼,坐在了一張沙發上。
“泰國,曼谷。”
我想摸出手機給尹初寒打個電話。
但是我手機卻不在身上了。
“別費心機了,我說過,只要你幫我一個忙,我會在七天後送你回去。”
我盯着她的眼睛,她直視着我。
我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尹初寒一定還不知道,不過他會拼了命的找我。
但是這裏人生地不熟的,我根本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我一個人也沒有辦法回去。
這個女人到底想把我怎麼樣
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
“你想讓我做什麼”
她淡淡一笑,讓人送上來一些喫的。
“彆着急,你很快就會知道。”
我想離開,但是她看我的眼神讓我不敢動彈。
沒有多久,我看到一個人走了進來。
那個人穿着一襲白衣,臉上遮着面紗,我心想,這個人怎麼跟印度人有點像。印度人有的不是也喜歡這面紗嗎
不過我感覺那雙眼睛很漂亮,漂亮的讓我都不由得心動起來。
我還沒有看到那張臉,僅僅是那雙眼睛,就讓我能感覺到這個女人的漂亮程度,幾乎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完美的一個。
她緩緩的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目光直直的望着我,卻沒有讓我覺得不舒服。
“你好蘇小姐。”
我愣了一下,看來她知道我的身份。
“你們爲什麼要把我弄過來,爲什麼要把我留在這裏,我可能什麼都幫不了你們。”
對方看着我的眼睛,那一汪清泉讓我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我是一個女人,是不可能對女人有這種感覺的。
她慢慢的走到我身邊,望着我的眼睛。
“你會明白的。”她並沒有跟我解釋太多,很快就離開了。
在那個女人過來的時候,葉萱的師姐一直恭恭敬敬的一句話都沒有說。
等她離開,葉萱師姐才動了動。
“你都聽到了,七天後,我自然會送你回去。好了,別想那麼多了,你只要聽話,我不會對你怎麼樣,不然你可能就永遠也回不去了。”
她在威脅我,但我感覺她能做的到。
我只好暫時先待下來。
我被關進了一個房間。
雖然有窗戶,但窗戶外面卻是一個流速很快的河。
河很寬,而我是一個旱鴨子,無論如何我都遊不過去,跳下去就被水給沖走了。
望着外面那些異域風情,我在想此時的尹初君安他們一定擔心壞了。
第二天,那個我認爲長的很好看的女人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
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多說,直接說了三個字,讓我跟她走。
我跟在她的身後,感覺她的腳步很輕。
我們走過的地方,兩旁站滿了人,我感覺他們彷彿是一個神祕的組織。
等到了一個漆黑的很大的房間的時候,我看到了一個個戴着面具的人。
我分不清他們是男是女,但是他們的眼睛卻帶着一股股的恐怖。
我心跳的厲害,這羣人,難道就是那些所謂的會降頭的人
“坐吧。”在我的面前,放了一張椅子。我小心翼翼的坐了下來。
“你認識我嗎”坐在上面的那個漂亮的女人望着我問。
我搖頭,我沒有見過她,怎麼可能認識她。
她朝我笑了笑,慢慢的揭開臉上的面紗。
當我看清那張臉的時候,我頓時驚呆了。
“你,你是”
那個和我長的很像的臉孔,她不是千佳子,她有點像我那個死去的姐姐。只是此時的比曾經的那個她漂亮了很多。
“你應該叫我姐姐不是嗎”
我原本無法確定,但是她的那句話讓我徹底的驚呆了。
我的姐姐已經得病死了,她讓我叫她姐姐,人死是不能復生的,我始終相信這一點。
“你不用懷疑,我就是你那個死去的姐姐。”她淡淡的笑着。
我不敢相信這一切的發生,她怎麼可能活過來。
她擺了擺手,兩邊的人先退了下去。
“你還記得當初我爲什麼會死嗎”
我腦子裏迅速的閃過那個時候的畫面。
我看着她閉上眼睛,我痛苦的窒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過去了幾年之後,我再次能見到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遠遠的超出了我一個普通人的認知和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