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阿蘿扯下面子欠下海德里希人情,給那三個人庇護的僞身份證明。在混淆咒佈下的安全環境下,海德里希指責阿蘿做的事情是背叛首相,阿蘿則是告訴他,自己的工廠裏面有10的股份是屬於海德里希的,他還不要插入任何屠殺猶太人的行動,儘可能保住更多的猶太人的生命。

    “萊茵哈德,答應我,”阿蘿伸手捏着他的衣服,第一次眉眼帶着祈求,眼睛裏含着眼淚“我希望你能夠活下來,活下來。”

    你是我視爲朋友視爲知己的存在,我不希望你死在布拉格的醫院,我更不希望你在戰後死於紐倫堡大審判,我不想你未來會是臭名昭著。

    阿蘿的話裏面包含太多的含義,海德里希看向阿蘿,阿蘿也意識到自己話裏的意思,他擡起頭“我那天離開集中營的時候佔過卜,一切會在145年會結束。”德國納粹會結束。“老師不相信占卜,”阿蘿或真或假的着謊“可是我卻有直覺是真的。萊茵哈德,我很害怕。我是不怕殺人的,但是那天卻做噩夢了。萊茵哈德,就當做是爲了海德爾積福吧。”海德爾是海德里希的第二個兒子,135年出生的娃娃現在才3歲。

    “萊茵哈德,存在即是合理,我們都不是上帝。而且你真的覺得,屠殺猶太人是正確的嗎”

    完,阿蘿在海德里希沉默當中離開。

    然後就在阿蘿大量生產軍火賣給德國,偷偷倒賣給中國免費送予抗日遊擊戰戰士,時不時自己也拎着槍啪啪啪狙擊日高官啪啪啪點殺日兵的時候,時間過得飛快,6月份走了,月份中旬降臨,阿爾弗雷德要來了。

    月14日上午10點,阿蘿穿着普通的休息裝,抱着蓋勒特送他的貓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起來安安靜靜,事實上內心的期待和擔憂早就不自覺的流露在眉眼之間。

    壁爐裏面燃燒的火焰顏色一變,變成綠色,然後黑影出現。

    “阿蘿”感覺到一陣風來,阿蘿下意識的往旁邊一閃,卻還是被人撲到身上壓在沙發上,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帶着傻瓜笑容的金髮少年。

    “阿蘿阿蘿阿蘿阿蘿”阿爾弗雷德像金毛犬一樣在懷裏嬴瘦的身體上面蹭了蹭“我好想你”

    “阿爾”阿蘿眨了眨眼睛,眼底有一點點酸澀。他伸出手,環住了掛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我也很想你。”

    擁抱過後,兩個人分開細細的打量彼此。阿蘿看着阿爾弗雷德,記憶裏男孩奶油一樣白皙的臉不是像他一樣的蒼白沒有血色,而是健康無比的蜜色,剛纔擁抱的時候,阿蘿發現阿爾弗雷德身上的嬰兒肥變成結實的肌肉,身上的氣息多了血腥和硝煙的味道,那是殺過人,開過槍的人才會有的氣息。

    阿蘿看着少年蔚藍的眼睛,依舊明亮美麗,陽光天然,但是阿蘿心裏總是有一種怪怪的,違和的感覺。

    不過,在他心裏,阿爾弗雷德永遠都是阿爾弗雷德,他唯二的親人,阿爾。蓋勒特是第二個

    阿爾弗雷德也細細的看着阿蘿。比起最後見到的悽慘的模樣,現在的阿蘿簡直是好極了,記憶裏面比自己矮半頭的個子抽長到和他差不多。雖然依舊清瘦,但是沒有了當初的排骨。臉色是有一點蒼白的雪白,但是明顯健康不少,黑鴉鴉的頭髮披在肩上,大大的桃花眼少了些陰沉多了些明亮,甚至蒼白的嘴脣也呈現了漂亮的淡粉色。

    看來蓋勒特格林德沃將他家蓋勒特是我家的阿蘿養的很健康,想到男孩當初即使是在戴維斯家裏也過分蒼白的模樣,阿爾弗雷德心裏即爲阿蘿的身體健康感到高興,又心裏面莫名的不是滋味起來。

    這樣的感覺,就好像自己離開家門一段時間,回來之後發現自己家的玫瑰花被別人家的混蛋連着花盆端走了,然後他發現這朵玫瑰花被別人養的更加漂亮似的。

    “咳咳,咳咳。”

    一旁的蓋勒特看着“眉目傳情”的兩個人,一股火在心裏面燒啊燒。在阿爾弗雷德頭轉向他,一大一兩個金髮碧眼的帥哥相互對視。一時間,電光火石,噼裏啪啦。

    這個世界上存在一見鍾情二見定情嗎存在。

    那麼,這個世界上就一定存在一見生恨二見生仇。

    就像多年之後的火車上兩個黑髮男孩第一次見面就確定了彼此之間的死對頭的身份一樣,這兩個金髮男人其中一個是男孩在第一眼見到彼此,他們就確定未來兩個人不會和睦的狀況,就像兩隻老虎,兩隻公老虎,尤其還是兩隻永遠不會一個做攻一個做受的公老虎對上,絕對不會有和諧相處的時候。

    當然,在夾在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阿蘿面前,他們兩個人還是會“收斂”敵意,“和諧”相處。

    阿蘿和諧個你們兩個人之間的眼刀子以拋物線飛出,還沒有到對方身上就已經下落到了他這個無辜人士的身上了

    不要太過分了

    對於蓋勒特而言,有一點是他比不上阿爾弗雷德的,那就是他永遠也做不到掛在阿蘿身上撒嬌。

    而這一點,阿爾弗雷德是敢做的,而且是當着他這個黑魔王面前做的。

    “阿蘿,你知道德國有什麼好玩的嗎”阿爾弗雷德揹着阿蘿對着蓋勒特近似挑釁的一笑,然後轉身看向阿蘿,用孩子特有的陽光天真好奇活潑的語氣開口“我還從來沒有見識過你生活五年的國家呢”

    於是,阿蘿拉着他的夥伴阿爾弗雷德出門遊玩了,將蓋勒特扔在了莊園裏面。

    太過分了這個叫阿爾弗雷德的死胖子就是來跟他搶他家兔子的吧而且這麼大的人了還居然撒嬌

    喂喂,那麼油那麼髒臭那麼多脂肪的一張胖臉別往我家白白淨淨瘦瘦香噴噴阿蘿老孃不是烤鴨的阿蘿身上蹭裝可愛賣萌神馬的難看死了

    其實阿爾弗雷德撒嬌的樣子很可愛,如果阿蘿撒嬌的樣子是像兔子一樣可愛呆萌,那麼阿爾弗雷德就是像天使一樣讓人陽光燦爛。

    只是就像是上帝制造了人,卻將心臟安置在了左側一樣,這就足以明人的偏心是生來就有,也就是爲什麼人永遠都無法在任何事情任何一個人身上做到完全的公平公正。

    蓋勒特是一個活生生的人,一個心臟長在一側的人,所以在他眼裏,阿蘿撒嬌是最可愛讓人想寵着,而阿爾弗雷德撒嬌那是一場噩夢。

    只是就像阿蘿的撒嬌將蓋勒特喫得死死的一樣,阿爾弗雷德的撒嬌對於阿蘿也是非常管用的

    看着拿着錢包拉着阿爾弗雷德的手出去的阿蘿,蓋勒特覺得,他堅信,這個來自美國流淌西西里血統的麻瓜種死胖子的到來會打破他和阿蘿和諧寧靜的日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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