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文森特的緣故,阿爾弗雷德離開對角巷就去了戴維斯家住下,而阿蘿,則是通過飛路粉回去繼續呆在格林德沃莊園裏面,然後在開學的那一天通過壁爐先去聖徒之前在英國的房子,然後再坐車去火車。

    這一個月的時間裏,阿蘿的節奏沒有改變過,過完蓋勒特的生日之後,阿蘿努力賺錢,努力抓緊一切時間殺日兵,這一個月的時間裏面,阿蘿再創新跡,跑到抗日戰場上的阿蘿少年完全無視抗日戰士睜大的眼睛和複雜的視線,幾乎完全成爲了他的個人秀。

    阿蘿精神力控制了一堆日兵之後,一邊像推土機一樣使出了這一年來開發練成的大面積精神鞭撻,一邊用手裏的機關槍一槍一個完全不浪費子彈的掃殺着,然後閃開攻擊的坦克一彈之後,他又從手腕上的空間手串裏面拎起一個新開發出來的rg反坦克火箭筒,這個後世在地下世界便宜掉渣的武器,讓阿蘿玩成了單人高射炮的風采。

    日的坦克比德國的坦克薄,飛機雖然了得,但是阿蘿高速動態下的擊殺狙擊也不弱,在“凝”的作用下,日重型武器在阿蘿眼裏就是三維空間的圖畫。爲了研究開發武器,沒有人知道阿蘿是如何研究那些圖紙的,阿蘿甚至做夢都是夢的武器模樣。閉上眼睛,阿蘿眼前就是坦克飛機槍支炮彈的解剖圖,所以哪裏脆弱哪裏是薄點,阿蘿清清楚楚。

    一彈一個,這半個月以來,阿蘿自己獵下了五十一架飛機,十八個坦克,以及他自己都沒有數清楚的日兵,戰績那是相當了得了。

    阿蘿提高的不僅僅只是自己的槍法和成績,還有日對於“黑袍幽靈”那越來越高的通緝令。

    阿蘿看到了自己的通緝令上醜得要命的自己怒氣沖天,而當天晚上看到這張通緝令照片的蓋勒特笑話他,傢伙怒氣十足的不搭理他,蓋勒特笑完之後和阿蘿話,傢伙沒有理他,背對他躺着。這樣的姿勢除非是情侶夫妻之間,不然都是很無禮的,蓋勒特過去的情人沒有一個會這樣,更不要牀伴什麼的了。

    不過就像溫水煮青蛙一樣,五年的時間足以讓阿蘿一點點的侵略蓋勒特的生活,一點點的改變彼此的生活習慣,同樣也一點點的將蓋勒特對他的底線拉低拉低再拉低。所以蓋勒特完全沒有意識到這樣幾乎可以是挑戰權威的姿勢,而是從身後環着阿蘿,難得孩子氣地呵起來他的癢。

    阿蘿身體特別敏感怕癢,這一點蓋勒特是知道的。他不由得掙扎起來,忍不住的笑着,也伸手伸到腋下撓了起來,兩個人鬧了起來。在外人眼裏,兩個人就像新婚夫妻一樣耳鬢廝磨互相鬧着玩,而且聲音還不,尤其是阿蘿似哭似笑的聲音實在是讓人想入非非。於是聽到聲音的畫像們欣慰對視阿蘿即將去英國上學又怎樣看,孩子們還是很恩愛的。

    他們在認爲蓋勒特從過去的戀情去“出來”之後就一直默默地觀察阿蘿這個未來的兒媳婦孫媳婦曾孫媳婦這也就是阿蘿爲什麼每一次遇到畫像時總會有一種自己被評估的毛骨悚然,以至於這心思多的孩子總是以爲自己哪裏沒有做好而努力改變提高自己能力成爲了畫像眼中合格的“格林德沃未來夫人”。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夫妻最根的就是心靈相通,價值觀和生活態度契合,這是幸福的前提,只有在質上相同相近兩個人才能最終走到一起。

    純血婚姻考慮的是什麼

    是血統,是家世,是實力,是孩子之間性格是否適合。

    血統阿蘿雖然是混血,但是他卻是斯萊特林的後裔。

    家世阿蘿雖然沒有,但是他現在的年齡已經自己打拼賺錢了。

    實力蓋爾自己教大的孩子,魔力強大,而且開闢雷系和精神系兩種異能。

    性格看看這兩個人之間的恩愛互動就知道有多麼和諧了閃瞎眼了有木有

    至於孩子問題,雖然兩個男人生不了孩子,但是可以過繼嘛

    作爲長輩,他們只是不希望蓋勒特這個孩子,一生孤獨寂寞。有阿蘿這個他親自撫養寵溺的孩子陪着,也是一種幸福。

    聽着來自臥室的笑聲和求饒聲,畫像彼此相視一笑。

    “哈哈哈停,錯,我錯哈哈哈咳咳,咳咳”

    最後的結果,就是以阿蘿笑岔了氣被口水嗆着爲結束。阿蘿趴在蓋勒特懷裏咳嗽不停,蓋勒特則是不停的拍着阿蘿的後背,半晌,停止了咳嗽卻依舊氣息不平的阿蘿停了下來,蒼白的臉泛着豔麗的緋紅,他瞪着蓋勒特,只是那雙水色瀲灩的桃花眼帶着嗔怒之意,卻反而成了酥倒人的魅惑勾人,那般風情萬種的一眼,直接將昔日那些美女比成了死魚眼睛。

    蓋勒特不是柳下惠,只是相處時間長了,他知道阿蘿這孩子的表情往往有時候會與實際相反。越是繾綣深情就越是心如鐵石滿是算計,越是溫柔婉轉就越是冷血狠辣,越是情意綿綿就越是翻臉不認人的冷酷漠然。同樣,他越是生氣笑起來越開心,越是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反而是越真實。只是這些年,這個孩子越來越習慣用病弱笑意來掩蓋自己的情緒了。不過在瞭解他的蓋勒特面前,還是容易尋到這真實的。

    所以別看他一副麗色嬌俏的模樣,事實上,這孩子現在是真的很生氣。

    “好了,我不笑你了。”蓋勒特抱着阿蘿,即使傢伙擡起腳丫很輕卻也很放肆的踢了踢他的腿也沒有怎麼注意。他的兔子生的好,連手腳都生的巧漂亮,精緻的很。

    阿蘿哼了一聲。

    結果第二天,蓋勒特看着實驗室裏的紙條和阿蘿帶走的報廢魔藥,等來的消息就是,日的靖國神社灰飛煙滅昇天了。

    “連失敗報廢的魔藥都威力這麼大。不得不,老師你真不愧是黑魔王。”阿蘿似褒實貶的開口,臉上面燦爛的笑容怎麼看怎麼欠扁。

    蓋勒特“”誰黑魔王就一定要擅長魔藥,就必須是魔藥大師老子不太擅長魔藥怎麼了,你這個自詡完美的混蛋不是也是一個樂器白癡和一個飛行廢柴嗎

    所以,誰也別笑話誰。

    就這樣,生活一直持續到了月1日的前一天晚上。

    阿蘿的東西已經收拾好了。他的寵物是那隻蓋勒特送給他的加菲貓和一隻能夠飛躍英倫海峽到德國的黑頭鷹,大大的行李箱子裏面裝滿了一大堆費德勒管家準備的,蓋勒特挑挑查查添添減減之後的衣服,於是阿蘿不得不自己又找來一個箱子裝他的課和他在麻瓜世界買的書籍和筆記。他已經安排好了工廠,也確保了這些猶太人的安全問題,而在阿蘿離開之前,他還特特跑到集中營,帶了最近德國抓捕到的猶太人才和他發現的6,個猶太巫師以及他們的家人,給巫師們留下一些巫師啓蒙的書籍,給大人們安排了工作,阿蘿在向海德里希向弗裏茨都道了別。臨走之前,阿蘿給了弗裏茨一大盒子的魔藥,精力藥水、恢復藥水和白鮮。二戰期間的各國都使用各種興奮劑,全是毒品或是精神病藥劑,德國使用的藥物副作用都特別大,相比之下,副作用近無的魔藥安全性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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