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蘿你瘋了”金掛盒裏面的薩拉查聽到阿蘿的聲音,咆哮着。

    他還指望阿蘿這個孩子能夠繼承斯萊特林家族吶現在就ga了後怎麼辦

    “薩拉查,你能救救他呢”被薩拉查的聲音驚醒,剛剛被魘住了的阿蘿雙手捧着金掛盒,眼睛紅紅的哀求。

    看着這個傢伙低頭的樣子,薩拉查心裏有點不舒服,如果僅僅只是阿蘿向他低頭就算了,但是你身爲我的後裔,就爲了一個外人而請求,他怎麼想心裏都不是滋味。

    “求求你。”阿蘿看了一眼蓋勒特憔悴無比的模樣,眼淚開始在眼眶裏面打轉。薩拉查嘆氣“哭什麼哭讓我看看。”

    阿蘿迅速抽出薩拉查的畫像變回正常大,沒有多少力氣的手努力撐着畫像放在蓋勒特旁邊“薩拉查,拜託你了。”

    薩拉查看着畫像上那張和阿蘿帶着一樣的,即使隔着畫像也阻止不了的妖孽魅惑氣息,再想到阿蘿蛇腔佬的身份,對方身份呼之欲出。

    薩拉查斯萊特林那可是中世紀名震整個歐洲的最強黑巫師啊沒有之一啊

    “你就是爲了這麼一個人”薩拉查冷笑一下“我知道他身上的詛咒怎麼解,但是我爲什麼要救”

    阿蘿漸漸的恢復平時冷靜,只是發紅的眼圈可以顯出他之前的脆弱“你要我做什麼”他現在想的不是慶幸自己之前沒有撕了這幅畫,而是想着蓋勒特有希望了。

    “之前你爲了蛇毒同意血統純化,”薩拉查歪着頭“現在爲了救他,你能做什麼”

    阿蘿看着他“你吧。你的,我答應便是了。”

    薩拉查一揚眉“哦”

    阿蘿眼神定定的看着他,用蛇語開口“無論是斯萊特林還是霍格沃茨,哪怕是你要我這具身體復活,只要你救他,我都同意。”

    在一個人爲了另一個人連死都不怕的時候,他會怕什麼薩拉查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鬼,他怎麼就會有那麼一刻覺得這個鬼是一個合格的斯萊特林呢這殺馬特的分明是一個情種

    怎麼辦難道不管這鬼可是他到哪裏去找一個純血而又有能力的斯萊特林後裔

    “我可以救他,但是你要發誓,你要傾盡你一切的所能,爲了斯萊特林。一旦違反,魂飛魄散,永失所愛。怎麼樣”

    尼瑪不就是讓我,甚至包括我未來的子嗣,爲了斯萊特林家族賣命嗎阿蘿不相信誓言這種迷信的東西,但是他現在偏偏是生活在一個僞科學的世界,也就由不得他不相信了。阿蘿面上不顯,心裏面卻是想着,這樣惡毒的誓言,活該你生不出兒子

    好吧,論惡毒,這兩個半斤八兩的人再度驗證了血緣的奇妙性。

    “你要好好想清楚。”

    “我答應你,我會盡我所能,將斯萊特林家族振興,如違誓言,魂飛魄散,永失所愛。”阿蘿閉了閉眼睛,開口。

    “很好。”薩拉查開口。

    除去蓋勒特身上的詛咒,其實聖徒是有方法的,但是治療的方法僅僅只是除去詛咒,在這個過程結束之後蓋勒特的身體必定會受到損傷,魔力後退,壽命減短。而阿蘿希望的,是蓋勒特平安無事,百分之百不損傷。

    誠如阿蘿過去所找的,生子魔藥在這個世界的確是不存在的,但是阿蘿不知道的是,血統純正的魔法生物是可以雄性繁育的。因爲純血稀少,所以爲了繁衍後代,男性亦可生子。

    當初費德勒之所以會覺得阿蘿和蓋勒特兩個男人之間將來會有寶寶,就是因爲他知道,蓋勒特身上的精靈血統,是覺醒了的。

    當然,和阿蘿現在純粹羽蛇血統的情況相比,蓋勒特現在不屬於百分之百的覺醒,所以阿蘿要做的,就是刺激這傢伙身上的血統。

    羽蛇血統是黑暗種族中的貴族,和現在的妖精不同但是在古代也屬於妖精的範疇,蓋勒特身上的黑暗精靈的血統雖然是精靈中的另類,但是也是屬於精靈,這黑對白,妖精對精靈,這不針鋒相對就怪了

    被放血入藥的阿蘿臉色更加蒼白了,這貨利用完了就丟了的將薩拉查所在的金掛盒扣上了蓋,所以他沒有聽到,薩拉查要的話。

    經歷純血陣法的人,如果不精心補養幾年,就算是有逆天的血統,也會像人類一樣早夭。

    所以,剛剛純化血統就使用時間轉換器,又放血又熬夜照顧他人的阿蘿,錯過了唯一一個能夠讓他徹徹底底擺脫虛弱恢復正常健康體質的時期。日後無論阿蘿如何鍛鍊,免疫力都比不上正常人。

    “阿蘿少爺,你快去休息一下吧。”費德勒端來熱氣騰騰的夜宵,是阿蘿一貫喜歡的土豆豬骨湯、一碗紅油雞丁米線和魚肉飯。

    在老人的目光下,來沒有什麼胃口的阿蘿也不顧什麼禮儀了,拿着勺子端着盤子就這麼直接往嘴裏扒拉,三口兩口喫完之後一口喝乾淨湯,擦擦嘴,diao絲之氣側漏直接嚇着周圍人了。而這個此時此刻完全不注意自己形象的阿蘿繼續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牀上的蓋勒特。

    “阿蘿少爺,你的身體”

    “費德勒爺爺,”阿蘿擡起頭,這輩子一直沒有過通宵熬夜經歷的他徹底告別了熬夜看的學渣系統,所以他的眼睛已經佈滿血絲通紅通紅的了。此時的他,煞白煞白的臉色配上通紅的眼睛和發亮的眼球,就像極了吸大煙的癮君子“無論您什麼,在蓋勒特沒有醒來之前,我是絕對,絕對不會離開這裏一步的。”

    阿蘿到做到,在其他人都交替換了一次之後,阿蘿還是紋絲不動的坐在蓋勒特的牀頭,手始終是握住蓋勒特的一隻手,時不時的沾水潤一潤蓋勒特乾裂的嘴脣。

    他唯一一次起身,還是因爲5個時的時間快到的時候,阿蘿不得不回到自己用時間轉換器離開的地點。

    就這樣,阿蘿親眼目睹的看着蓋勒特因爲除去詛咒而抽搐的樣子,因爲血統刺激而發抖痙攣的身體,他始終握着蓋勒特的一隻手,即使被捏的淤紫骨折,也僅僅只是臉色煞白的喝了藥,自始至終,他一直沒有放開手。

    親愛的,我在你身邊。

    蓋勒特,你過會一直在我身邊,那麼,我也會一直都在我身邊。

    蓋勒特,我不會放開你的手的。

    一個時,兩個時,五個時

    他守了一夜一天,在週日的晚上,蓋勒特終於動了一下,睜開眼睛。

    “阿蘿”蓋勒特聲音沙啞乾澀的開口。

    “我在。”阿蘿柔聲開口,鼻子一澀,有了猝然淚下的感覺,他伸手,手指指尖輕輕地觸碰了一下蓋勒特的臉頰和眼皮。

    “寶貝,別哭。”蓋勒特那雙矢車菊一樣美麗的藍眼睛靜靜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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