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我點了點頭,那抹緊張感再度浮現了起來,我的身子也有些顫抖,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
“這裏面你的姑娘小夥子啊,這世界上的好姑娘還是很多的。”開摩托車的大哥再度說道。
“你什麼意思難道這裏的姑娘就不好麼”我怒吼道。
不知道爲什麼,聽見開個摩的大哥如此說,我的心裏不由得一陣怒氣上涌,似乎戳中我心裏的某個柔軟的地方一般。
“好,我沒說不好;也不知道現在的男孩子怎麼想的”說完,摩的大哥就走了。
看着摩的大哥的背影,還是有些生氣,這是我第一次如此生氣,也是第一次朝一個陌生人發火。
捋了捋心情,臉上再度掛起一片笑意之後,擡腿就打算往x總會里面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的心跳越發加速,拿着花的手都有點顫抖,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送女孩子禮物,說不緊張那是假的。
終究我還是沒有勇氣走進去,只得在夜總會的門口來回踱着步,來來往往的
路人對我指指點點,我就更加不好意思了,臉的比猴子屁股還紅了。
“媽的,死就死了”我怒吼一聲,似乎是爲了給自己壯膽,但是隨即我年頭再度一動
“馬勒戈壁的,萬一這花和項鍊甜甜不要怎麼辦那可是丟人丟大發了”
我始終搖擺不定,一直在思量着;其實我現在搖擺不定的原因就是擔心甜甜不要我的花,到時候丟人就丟大發了,結果我這一猶豫,積蓄了好久的勇氣有揮霍一空了,又沒有勇氣走進去了,我就一直徘徊,目光不停的往裏面望去。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事情終於有了轉機,一個跟着大哥混的混子從外面走了進來。
這個混子我見過,名叫阿銘,在臺球場的時候他也見過我,他在看到我的瞬間,便跑了過來,跟了打了個招呼以後還叫了我一聲允哥
“呦允哥這是送給甜甜姐的吧”阿銘看着我手裏的花,笑着說道。
我的臉越來越紅了,說話都不好意思額,只得點了點頭。
“那就來唄,怕個錘子啊”阿銘二話不說,拉着我就往夜總會里面走,邊走便吆喝:“兄弟們快來啊,允哥要送花給甜甜姐了”
“銘哥,不要喊了,不要喊了啊”
越來越多的人看了過來,我現在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心都有了,幸虧甜甜沒有出來看到,不然我就更加不好意思了。
阿銘拉着我幾乎把整個夜總會都轉了一圈,我欲哭無淚啊,早知道就特麼不學那些狗血劇了,送個毛花啊,現在丟人丟大發了麻痹,狗血劇害死人啊
雖然夜總會不是很大,逛完整個夜總會也差不多十分鐘左右就可以了,但是我卻感覺這十分鐘彷彿一年那麼久,那麼難熬。
終於再次來到了二樓的那個包廂裏面,阿銘也罕見的沒有再度扯開喉嚨喊了。
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眼神後,阿銘站在了一樓的樓梯口,朝我豎了個大拇指
我的血液都沸騰了,身子不知道是激動還是緊張,居然顫抖着上個樓梯都要扶着。
“馬勒戈壁的,朱允啊朱允,你特麼還是個男人麼連送一束花都不敢送,還談何要用拳頭去狠狠的修理那個所謂的麗姐和黑子呢”
我下心裏給自己加油打氣。
最後一個臺階踏下,似乎用盡了我的全部力氣,我敢保證,我這一輩子流的汗都沒有這一刻流的多,我一輩子的心臟都沒跳的這麼快過。
“不就是送束花給一個朋友嗎至於嗎你至於嗎朱允”我在肚子裏給自己打着氣。
咬了咬牙,在我推開門的剎那,我忽然有一種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感覺
甜甜正在處理着什麼事情,很顯然沒有注意門會被推開,在她擡起頭的剎那,我臉色越來越紅了,許多想好的話也不知該怎麼說。
“恩阿啓,怎麼捧那麼一大束花,是送給我的嗎”甜甜笑着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一刻,我感覺自己的臉好燙,不只臉,我整個都好燙似乎有一股火在燒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