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少帥,你老婆要翻天 >第249章 酷刑伺候
    春日裏,北平城是一片新綠,年輕的軍官縱馬自郊外一路踏芳而來,剛毅的面容和挺拔的身姿,馬蹄上沾染了點點馨香,行至北平城下,他眯起眼,晨光之中,依稀可以看見,城樓上飛揚在風中的帥旗。

    “少帥,當真要這麼做”沈輝緊跟在秦少寒的身後,他不解地問道,“少帥若是有疑慮,爲何不直接去拿人呢”

    秦少寒冷着一張臉,彷彿是春日裏久久不能融化的寒冰,眉梢深處,一抹凌厲的精光,暗暗驚動了身旁不再言語的沈輝。

    待行至一處高門大院外,秦少寒利落地翻身下馬,門口的更夫小步跑來,甫一見他便殷勤地迎了上來,“少帥,這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憨笑之間流轉着老油條一般的圓滑。

    秦少寒歪着頭,打量了一會兒餘家門外那盞輝煌的匾額,那可是前代翰林院大學士所提親筆,嘴角不由得揚起了淡淡的笑意,隨意折了一棵垂柳,將馬繫好,便對更夫說,“進去通報一下你們家小姐,就說本少帥在門外等候。”

    更夫一聽,喜不自勝,連連說道,“小的這就去通報,這就去通報”

    深宅大院裏,餘梅顏還在爲秦少寒的手下拿了她的人而惴惴不安,一聽見下人們傳來這等消息,便激動得險些將茶盞丟在地上,她趕緊拉着丫鬟珍珠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小姐,您這是幹什麼呀”珍珠看着餘梅顏興致勃勃的樣子,打開自己的衣櫃,將那些精美的華服一件一件拿出來,丟在柔軟的大牀上。

    餘梅顏可沒有這個心思細細解釋給珍珠聽,抓起一件連衣裙便問道,“珍珠,你說,我穿這件怎麼樣”

    珍珠歪着頭,開心地點了點頭,“好看,真好看。”

    “哎呀,會不會太老氣了,少寒也許不喜歡這麼深沉的顏色,我得換一件明亮的”說話間,餘梅顏又翻出一件精緻的小洋裝,蕾絲的封邊和淺粉色的綢緞,將餘梅顏打扮得像個西洋畫裏的布娃娃。

    “小姐,這件也好看”

    餘梅顏對着鏡子左右打量,這件顏色太淺,那件不夠活潑,另一件又太鮮豔,挑來挑去,嘴裏還在不停地嘀咕着,“少寒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呢”

    珍珠總算是明白了幾分,一邊細緻地爲餘梅顏整理裙角袖邊,一邊八卦地問,“那秦少帥在門外等候多時了,小姐還不趕快去見他”

    “當然要趕快去見他了”餘梅顏換上一件明線裝飾的荷葉邊裙,總算是心滿意足了,“但是他好不容易主動約我一回,我一定要好好打扮打扮”

    “小姐說的沒錯,”珍珠爲餘梅顏梳着頭髮,在左上方別上一枚精美的髮夾,一邊笑嘻嘻地說道,“聽老劉那開心的語氣,秦少帥一身筆挺的軍裝,眉清目秀的樣子,當真是俠客男兒英雄氣概嘛”

    餘梅顏並不答話,低下的臉龐上升起淡淡的紅暈,脣角抿着溫吞的笑意。

    珍珠將一頂翻毛絨帽子精心戴在餘梅顏的頭上,稍微偏了一點,更顯得俏皮可愛,餘梅顏看着鏡子裏的自己,眉角忍不住上揚了起來。

    餘府門外,沈輝遲疑地追問,“少帥,這麼久還沒出來,是不是”

    “不會的,”秦少寒目光平靜,根本看不出絲毫的不耐煩,“等等,急什麼。”

    大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了,餘梅顏穿着最新款的小皮鞋,提着閃爍着亮片的小包包,整個人彷彿帶着光芒一般,笑意盈盈地迎了上來,眉眼

    之間流轉着風情萬種,輾轉來到秦少寒的身邊,嬌滴滴地笑道,“少寒,你終於肯來主動約我出去春遊啦”

    秦少寒低下梅顏,打量了一下羞怯的女子,沒有說話,只是鬆開了柳條,將馬遞給了沈輝。

    “他來做什麼”終於注意到沈輝的餘梅顏有些不悅,“不是說,只有我們兩個的約會麼”

    “誰跟你說,這是約會了”秦少寒那淡淡的笑意裏,透着一股陰森之氣,餘梅顏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一絲恐怖。

    “走吧。”秦少寒不由分說地拽過餘梅顏的胳膊,起初餘梅顏還要掙扎,奈何自己一介女流,怎麼能與秦少寒這等習武出身之人抗衡,沒幾下,手腕便喫痛得不敢反抗,只得任由秦少寒拽着她,一步一步朝着某個方向走去。

    道路越走越寬闊,行人越來越稀少,見此情景,餘梅顏原本還揚着的眉角,瞬間就垮了下去,“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兒”

    秦少寒並不答話,脣角依舊抿着那難以捉摸的笑意,鐘鼓聲響在北平各方,兩人隨着人羣,涌出了北平的城門。身後的城樓漸行漸遠,而不遠處的低矮房屋內,卻亮着慘白的白光,成了整座罪犯集中營的恐怖所在。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餘梅顏的聲音開始顫抖,她在秦少寒的身後狠狠地瞪着他,腳下用力卻也難以掙脫秦少寒的拖拽。

    守衛們各自行禮不語,集中營內時不時地響起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秦少寒不以爲然地拉着餘梅顏,行至走廊盡頭,最大的一間牢房,繞過老虎凳、辣椒水等刑具,秦少寒用力一拽,餘梅顏便一個重心不穩,摔倒在了冰冷潮溼的地上。

    告饒聲,慘叫聲不覺,正中木樁上,一條條帶血的鞭子,暗暗地垂着,而那一長條扯皮鐵鏈,隨着秦少寒的隨手波動,竟然好似金鈴一般凌然作響。

    秦少寒站在餘梅顏的正前方,癱在地上的餘梅顏只得望見,那雙鋥亮的黑色軍靴,慢慢擡頭望去,秦少寒眼角處不經意間泄露的兇光,驚動了餘梅顏心頭最恐慌的深處。

    放眼望去,那些金屬製品的刑具,反射着璀璨的光,耳畔忽然傳來一聲皮鞭抽打的聲音,餘梅顏下意識地向右望去,木樁上,一個滿身是血已經看不出模樣的人,正垂着頭,接受新一輪的鞭刑,而那鞭子上,沾染了鮮紅的血跡,血滴子正順着皮鞭往下流,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彷彿是春日小雨的彙集。

    “怕了麼”久久未曾發話的秦少寒忽然開口,驚得餘梅顏渾身發顫。

    對坐的少年軍官託着腮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食指輕輕叩擊着桌面,口中喃喃念着,“那個人還是沒有招麼看來光是鞭子對他不好用啊,要還是不說,那就潑辣椒水吧。”

    手下的士兵領命而去,餘梅顏順着那士兵看過去,只見一桶紅色的水潑過去,那人的尖叫聲幾乎快要衝破餘梅顏的耳膜

    “你你到底要對我怎麼樣”餘梅顏顫顫巍巍地擡起頭,看着秦少寒,這幅俊美的面孔,此刻宛若修羅。

    秦少寒亦不甚在意地笑笑,直呼,“我要找一個人,我想你是知道的吧”

    餘梅顏別過頭去,渾身顫抖地縮在地上,口中喃喃着一些話語,但是聽不分明。

    “我這個人,一向睚眥必報,你也看到了,這裏的刑具這麼多,每天玩上一種,就夠兄弟們大半年的消遣了。”秦少寒雙目凌厲,直勾勾地盯着餘梅顏,“我在找的那個人,現在失蹤了,一旦被我找到是誰在幕後主使,我有的是酷刑讓那人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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