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的時候蘇秦儀她們的車就在前面,這怎麼到了少帥府怎麼找不到人了。
沈輝從後面過來看到賀譚一直在左顧右盼,覺得有些疑惑的開口。
“你找什麼”
賀譚看了看門口的汽車,“我記得回來的時候,秦儀他們是在我們前面,怎麼一眨眼就沒人了”
沈輝臉上放鬆的點了點頭,“我看到少帥他們去別墅了。”
回來的路上沈輝一直在副駕駛的座上坐着,親眼看着秦少寒的車朝着別墅那邊開過去了。
因爲那邊常年都有秦少寒的人看着,所以沈輝也沒有再派人跟上去。
他回過頭的時候,就看到賀譚坐在座位上睡着了。也許是因爲車有些顛簸,也可能是太累了。
賀譚點了點頭,轉身就準備進屋了,身後的沈輝而且突然叫住了她。
賀譚轉過身疑惑的看着沈輝,“怎麼了”
沈輝一向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平時有什麼說什麼,可是現在面對賀譚他卻有些開不了口了。
賀譚疑惑的看着沈輝,不知道這木頭是要幹什麼
“對不起,因爲我讓你擔心了,還讓你被人抓了。”
賀譚一瞬間愣住了,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從沈輝的嘴裏聽到這樣的話。
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今天應該去出門撿錢的。
賀譚搖了搖頭,去找沈輝完全是她自己的意思,至於被童曼之抓到,也只能算她運氣不好。
這和沈輝沒有任何的關係,所以用不着道歉,賀譚向來是個錯對分明的人,這事沈輝沒有任何的錯。
“不怪你,這本來就是”
賀譚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輝打斷了,他搖了搖頭,這事兒就是怪他。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賀譚不會被抓,蘇秦儀也不會因此去張家,少帥更不會因爲這件事情發火。
賀譚看着對面的木頭固執的樣子,瞬間就有些惱火。
坐在面前抓着他的領子往下扯,這麼一扯不要緊,沈輝的臉瞬間就抵到了她的額頭上。
賀譚有那麼一瞬間的不自在,但是還是故作鎮定的開口。
“都說了不怪你,你還在這裏跟我磨磨唧唧到底聽不聽我的不聽拉倒”
沈輝也被賀譚突如其來的動作給嚇了一大跳,他看着近在咫尺賀譚的雙眼有些着迷。
那雙眼睛彷彿能把人吸進去一樣,沈輝愣愣的點了點頭,頂着賀譚的額頭感受到了對方的溫度。
“我聽”
賀譚有一瞬間的不自在,正要鬆手對面的沈輝突然一把把人扯到了自己的懷裏,低下頭就吻了下去。
賀譚瞬間就愣住了,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張臉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緊接着就開始用力的推沈輝,旁邊的站崗的人也一個個在旁邊起鬨着。
賀譚推開人看着眼前還是一副木頭表情的人,轉身就跑了。
沈輝站在原地有些疑惑,自己做的沒錯啊,就是按照當初少帥追夫人時候的做法啊。
院子裏一臉疑惑的沈輝站在那裏愣了好幾分鐘才離開,房間窗戶口賀譚看着人離開這才拉上了窗簾的縫。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木頭竟然會這麼主動,在賀譚的眼裏沈輝這塊木頭到現在還沒開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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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誰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突然就靈光閃現整個人都變得聰明瞭。
她在張家待了那麼一會,就覺得難受的要命,估計自己是和張家還有那個老婆子犯衝。
城西秦少寒的別墅裏,秦少寒正冷着臉給蘇秦儀上藥,蘇秦儀背上的傷口有不少還在往外滲血,他看着就覺得心疼。
蘇秦儀向來不是一個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人,眼下這次因爲賀譚的多事情又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
蘇秦儀有些疼的抽冷死,光滑的背上那些傷口顯得更加觸目驚心,秦少寒的臉色越來越臭。
“我沒事的,這些又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很快就好了。”
秦少寒聽了蘇秦儀的話之後,更加惱怒了。一個女人的背上出現這種傷口,她還說不嚴重。
這話也就蘇秦儀說得出口,換個人都說不出來。要是賀譚身上受了這樣的傷,她估計早就整天開始哀嚎了。
秦少寒舍不得手上用勁讓蘇秦儀長記性,可是不做些什麼她又記不得。
直到給蘇秦儀上完了藥,秦少寒的臉色才慢慢的緩和下來。
“你打算拿張家怎麼辦”
蘇秦儀看着秦少寒在收拾東西的背影慢慢的開口,畢竟這事纔是重中之重。
雖然現在的張家沒有了倭寇的支持,可怎麼說張宏盛那個人還在那裏。
今天童曼之敢在大街上這麼光明正大的把人綁走,不就是背後依靠着張宏盛嘛。
張家在北平放肆了這麼久,現如今也該找個時候收拾收拾他們了。
蘇秦儀心裏一直都記掛着這件事兒,如今北平的倭寇已經清理了乾淨,下一個也就是張家嗎。
秦少寒手裏有那麼多張家的證據,之前因爲那些倭寇在,所以就沒敢輕舉妄動。
眼下其他人都被清理了,張家也是時候還肅清一下了。畢竟之前張家和倭寇勾結這件事還沒有算清楚。
當初張家污衊洛家的倉庫裏發現了大批的鴉片,又因爲這件事情而強行扯到了秦少寒的身上。
蘇秦儀一直都沒有忘記,當初他們是多麼困難才渡過來的。現如今就這麼容易的放過張家,她心裏是絕對過不去的。
“這事兒你就別管了,我自有安排。”
秦少寒收拾着手裏的醫療箱,將所有的東西全部都放到了原來的位置。
蘇秦儀聽完以後點了點頭,只要秦少寒心裏有安排,就不需要她插手。
總歸這件事張家沒那麼容易跑掉,秦少寒也同樣記得當初秦家被鬧到了什麼樣的絕境。
如果他當初手裏沒有張家的證據,晏承沒有選擇在那個時候幫助自己,如今的北平早就沒有了秦家。
秦少寒放好了東西,轉過身直接撲在了蘇秦儀的身上,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她背上的傷口。
“秦儀,給我生個孩子吧。”
秦少寒在蘇秦儀的頸間不停的亂動,讓蘇秦儀有些怕癢的縮了縮脖子。
“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蘇秦儀有些不敢動彈,秦少寒笑了笑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下。
婚事拖的太久了,他得好好的找個時間把這婚事給辦了,不能再這麼沒名沒份的跟着自己了。
秦少寒笑了笑,埋在蘇秦儀頸間的聲音含糊不清的傳出來。
“這麼久了,也該有個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