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黑二,這事情交給你辦了。”
冷靜的秦少寒淡淡的對着他說道。
“是,秦少,我這就去辦。”黑二說完就轉身離開。
還未等黑二走到房門口,就被秦少寒再次的叫住,“等等,黑二,去找水果運營商,進些新鮮的檸檬。”
“是,秦少,我馬上聯繫。”黑二說完快速離開。
本以爲是簡單的事情,黑二卻沒有想到,被秦少寒給叫來了。
邊上的秦佳寧聽見他們的對話後,她眼神嫌棄的看着秦少寒,“哥哥啊,你是真的疼老婆啊,真是羨慕嫂子啊”
明明知道秦佳寧是在開玩笑,蘇秦儀卻還是抹不開臉面。
見到自家老婆害羞,秦少寒對着妹妹說道,“佳寧,你也別羨慕,你丈夫駱三,不也是很疼你的。”
本來還想調侃一番的秦佳寧,瞬間秒慫的害羞臉紅,快速的跑開。
望着秦佳寧離開的背影,蘇秦儀也跟着嘴角上揚。
翌日。
蘇秦儀一個人在房間裏走動,因爲肚子裏的胎兒,最近胎動太明顯,所以需要多走走步。
本來蘇秦儀走路是沒問題的,可哪想因爲關注點在肚子上,腳下就沒有注意什麼。
蘇秦儀一個閃身,不慎的崴傷了腳面,頓時火辣辣的疼痛,襲遍她的全身,而肚子裏面的孩子也不安的動着。
就在蘇秦儀差點絆倒時,被一個有力的手臂環住身子。
閉眼睛的蘇秦儀已經準備接受大地的親吻,預想的疼痛沒有襲來,蘇秦儀緊張的看着抱着她的人,一看是秦少寒,頓時感覺委屈起來,對着他說道,“嚇死我了”
“別怕,我在。”秦少寒的話,給了蘇秦儀莫大的關懷。
幾十分鐘後,蘇秦儀奇怪的問道,“你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我要是不回來,你指不定現在什麼樣,怎麼那麼不小心,傷到哪裏我看看。”秦少寒蹲下身子,拿起蘇秦儀的腳脫掉鞋查看起來。
還在她傷的不是很重,就是輕微的扭傷,但是還是讓秦少寒緊張不已,畢竟她現在懷着身孕。
兩人緩緩的聊着天,丫鬟們滿載而歸的嬉笑着走了進來。
進門後的芽芽和安安,喫驚於秦少寒在這裏,趕緊低頭向着他問好道,“秦少。”
“你們這麼長時間幹什麼去了怎麼不在夫人身板伺候着”秦少寒眼眸犀利的盯着低頭的芽芽和安安。
沒有想到秦少寒會這麼生氣,兩人開始手足無措起來,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的好,但還是硬着頭皮說道,“秦少,我們出去買東西了。”
“買什麼東西需要去這麼久”秦少寒挑眉質問丫鬟道。
見秦少寒這麼生氣,蘇秦儀趕緊出聲解圍的說道,“是我想要喫東西,才讓芽芽和安安去的,你就不要責怪她們了。”
聽了她的話後,秦少寒不但沒有減輕說話的語氣,反倒是加重的質問道,“一定是你們一路上喫喫喝喝耽誤了時間,你們知道,就在剛纔你們的夫人差點摔倒嗎你們怎麼做嚇人的啊”
秦少寒犀利的眸子盯着低頭的丫鬟,芽芽和安安即使不和他對視,也知道此時的氛圍不對。
她們大氣不敢出的死死低着頭。
覺得不解氣的秦少寒,話語冷厲的說道,“罰你們去後院洗衣服,永遠不準再踏
進前院半步。”
秦少寒一腳一個的踢開芽芽和安安兩個丫鬟,眼神冷酷的喊道,“管家。”
聞聲而來的管家,看着混亂的現場,還有邊哭邊說話的丫鬟,猜出了些什麼來,但他沒有聲張,恭敬的說道,“秦少,您找我”
“把她們丟到後院洗衣房,之後你找兩個聰明點的,陪在夫人身旁,最主要的是要勤快,她現在懷孕了。”秦少寒對着管家命令道。
“是,秦少,我馬上去辦。”管家恭敬的回話。
揮手叫來了家裏的下人,把芽芽和安安拖了出去,期間芽芽還妄圖掙脫,結果被抓到後踹了好幾腳,才害怕的安靜下來。
安安也想跑,但是看見芽芽這種下場,放棄抵抗的任由下人拖着。
下人拖着芽芽和安安,好似在拖着死狗一樣,兩人的皮膚被地面摩擦的都出血了。
想要站起身來的芽芽,被下人用言語呵責,最後放棄抵抗,像是死人一般倒在地上。
期間遇見很高的門檻,下人也根本沒有憐憫之心,直接死勁的拽着,她們的頭部磕的頭破血流的。
芽芽和安安兩個丫鬟,最後被帶到後院,像是血葫蘆一樣悽慘。
她們不知道以後等待的是什麼
不過一定不會是錦衣玉食就是了,以後的時候每當芽芽和安安想起,都覺得追悔莫及。
管家的速度很快,安排了海棠和牡丹伺候在蘇秦儀的身邊。
這兩人可比之前的芽芽和安安勤快的很多,人也更爲貼心,照顧起蘇秦儀讓人很放心。
這兩人以前也是院子裏面的粗使丫頭,管家看着她們頭腦靈活就用了,要不一時間哪裏找來知根知底的人。
“現在肚子感覺舒服些沒有”秦少寒關心的問道。
“好多了,其實,你不用這樣的,芽芽和安安也沒有什麼大錯。”蘇秦儀還在爲她們解釋着。
“還不是大錯要不是我及時趕來扶住你,你和孩子都要受傷的,就這樣你還挫傷到腳了。”秦少寒有點生氣的說。
見秦少寒生氣了,蘇秦儀趕緊拉住他的手臂,撒嬌的說道,“別生氣,我知道你是關係我和孩子,爲了我好,我不說就是了。”
“這還差不錯。”秦少寒情緒明顯的好了很多。
就在兩人說着濃情蜜意的話時,突然管家來稟報說,“秦少,有貴客來了。”
秦少寒還沒有出聲詢問,來的人是誰,一個女人直接闖了進來,定睛一看,這個女人是省督軍的親侄女。
最主要的是竟然是特派使的身份,派過來巡查的,人叫韓姝雅。
在很久之前,這個韓姝雅和秦少寒之間,曾經有過一段很親近的過往,雖然那時候兩人還都是孩子。
可是韓姝雅卻一直記得到現在,但秦少寒一點兒也不記得,當時兩人有過什麼。
而且秦少寒長大後,一點兒也不記得韓姝雅,更加不會知道,兩人兒時有過什麼承諾。
韓姝雅盯着秦少寒含情脈脈的看了許久,才溫和的開口說,“我等你好久,你不來找我,就只好我來找你了。”
她說完這話後,秦少寒很奇怪,一點兒回憶不起和韓姝雅在一起的點滴來。
見秦少寒不說話,韓姝雅接着說道,“晏承,在我那裏,秦少寒,這個人你不會不感興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