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牡丹的話後,海棠驚訝的說道,“什麼不會吧,難道是有人指使安安”
“一定是了,不然夫人在生產的時候,我們都在,幾乎是沒有離開夫人身邊的,夫人整完唯獨喝了你的蔘湯。”牡丹分析的說道。
“哎呀,怎麼又是我啊,我又壞事了,嗚嗚”海棠生悶氣的哭泣道,接着邊哭邊問,“牡丹,你說夫人和少帥不會責罰我吧”
一想到這裏海棠哭的更加的兇猛,恨不得將這輩子的淚水全部的哭完。
拿他無可奈何的牡丹,嘆息的制止住海棠說道,“行了,海棠,你可別哭了,你那嘴實在是難看,還有擦擦你那鼻涕,夫人和少帥不會怪你的,又不是你故意的,只是這事情以後一定要告訴夫人,省的安安又想辦法禍害夫人。”
“對,一定要告訴夫人,不然好像是我給夫人下藥了一樣,哎呀”海棠糾結的擦掉臉上的淚水和鼻涕。
秦餘剛和沈輝帶着人去徹查少帥府,發現府上除了管家沒有問題之外,其餘的人都有嫌疑。
他們最終在廊坊找到了準備逃走的鳳姨。
“老爺,找到鳳姨了。”其中一名手下對着秦餘剛恭敬的說道。
壓着鳳姨的手下對着掙扎的鳳姨喊道,“老實點。”
“秦爺,我是冤枉的啊,您抓我幹什麼啊”鳳姨胡攪蠻纏的哭訴說道。
“閉嘴,做了什麼事情不知道,等會去就讓你知道。”秦餘剛眼神冷厲的微眯警告說道。
頓時鳳姨馬上不再說話,很擔心秦餘剛直接殺掉她。
就在這時,沈輝的手下也搜出來很多人,手下對着他說道,“您看這些人要怎麼辦”
“先壓着,等少帥親自審問他們吧。”沈琳對着手下說道。
因着這些人是府中的人,沈輝不好做決定,想等回去的時候秦少寒親自下令比較好。
邊上的秦餘剛沒有什麼意見。
於是秦餘剛和沈輝押解着鳳姨還有那些下人,浩浩蕩蕩的走在回北平的路上。
醫院這邊,蘇秦儀的身體情況很不好,醫生對着牡丹搖頭嘆息的說道,“我們盡力了,只能希望少帥快些回來了。”
牡丹一聽忍不住的跑到蘇秦儀的牀邊,哭訴的說,“夫人,您要堅持啊,少帥去給您找藥了,您可一定要等到少帥回來啊,想想您的孩子,要是沒有親媽在,會被人欺負的,還有少帥要是再娶,您能答應嗎”
蘇秦儀聽着牡丹喋喋不休的說話,語氣輕聲的說道,“牡丹,我不答應,我感覺,我好像不行了,孩子你要發誓,用你的性命去護他們長大。”
“不要,夫人,您不許自己照顧孩子,海棠還等着您給她找個好人家呢,您一定要堅持啊”牡丹淚流滿面的說道。
可是眼看蘇秦儀的眼神緩緩的閉上,牡丹卻是沒有辦法,無能爲力的死死的盯着她看。
“牡丹,快閃開。”秦少寒的聲音傳了進來。
一同進來的還有很多的醫生,賀潭結果秦少寒的血清,快速的放在針管裏,給蘇秦儀的身體注射進去。
等了一個小時後,秦少寒忍不住問賀潭,“怎麼樣”
“等等看,就快了。”賀潭看了下時間,聲音緊張的說道。
就在所有人焦急的看着牀上的蘇秦儀的時候,突然牀上的她睫毛微微顫動,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看着周圍潔白的牆面,無力的說道,“我這是在哪裏”
“秦儀,你醒了,真的太好了。”秦少寒激動的上前握住蘇秦儀的手說道。
看到秦少寒後,蘇秦儀頓時緊張了起來,擔憂的問道,“少寒,我們這是在哪裏”
“在醫院,你沒事了,秦儀,你得救了。”秦少寒笑着說道。
邊上的賀潭趕緊給蘇秦儀檢查下身體,發現她的身體已經好了,只是需要休養。
p;牡丹和海棠低聲的哭泣,賀潭帶着他們離開,把這個房間留給他們兩個。
“少寒,你瘦了。”蘇秦儀伸手輕輕的摸着他的臉頰說道。
“我沒事,秦儀,你醒來就好。”秦少寒親吻了下蘇秦儀的手背,笑着說道。
“孩子們怎麼樣”蘇秦儀想到孩子問道。
看她着急的樣子,秦少寒笑着說道,“在醫院裏面,長得很壯,都變得沉了,你擔心你自己就好,孩子沒事。”
“孩子沒事就好。”蘇秦儀微笑的說道。
見她有些累了,秦少寒對着她說,“秦儀,你睡吧,好好休息,等你身體好了,我們一起去看孩子。”
“好。”蘇秦儀說完,真的就睡着了。
沈輝押着人回來,期間路上鳳姨耍潑的說道,“我要上廁所,快點我憋不住了。”
“讓她去。”秦餘剛無奈的說道。
這已經是鳳姨,路上不知道第幾次的要上廁所了,他們真的是煩躁的很,要不是想讓秦少寒審問。
真的就想在半路上,把鳳姨“咔嚓”掉了。
等了半天后,鳳姨還是沒有回來,沈輝擔憂的說道,“去個人,看看鳳姨怎麼還沒有回來”
“是。”手下快速的向着鳳姨的方向跑去。
不一會剛纔的手下就扶着一個人出來,這人赫然是剛纔跟着鳳姨的手下,他尷尬的說道,“鳳姨,她跑掉了,她拿石頭給我砸暈了。”
“廢物,真是沒用。”秦餘剛生氣的說着手下。
被罵的手下低低的埋着頭部,哪裏敢反駁回話。
“算了吧,我們還是快點的趕路吧。”沈輝出言勸說道。
“真是氣死我了。”秦餘剛嫌棄的說道。
一行人開始繼續趕路,到了北平後,沈輝到醫院找秦少寒彙報。
見到秦少寒此時正在和蘇秦儀在一起,沈輝敲門進去,恭敬的說,“少帥,人帶回來了。”
“知道了,你先等我下。”秦少寒聽完後淡淡的說道。
接着對着牀上的蘇秦儀說,“我去看看,你好好休息,別擔心,你要快點好起來,我們一家四口才能團聚。”
“嗯,我知道了少寒。”蘇秦儀輕笑回道。
因着蘇秦儀受傷比較嚴重,說話都是一副沒有力氣的樣子。
出了病房的秦少寒,收斂起柔情的一面,冷厲的對着沈輝說,“都帶回來了”
“少帥,鳳姨,在路上跑掉了,其他人都帶回來了。”沈輝認真的彙報着。
很快到了關押嚇人的地方,沈輝對着下面的人說道,“把他們都帶上來。”
秦府的那些下人,被人帶了上來,上下五十多口,秦少寒聲音森冷的問道,“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你們爲什麼會和鳳姨在一起”
地上跪下的人,聽到秦少寒的話猶豫了起來,終於有一個忍不住的說道,“少帥,您不要怪我們啊,我們是聽信了鳳姨的話,收了她的錢,纔會離開秦府的,是我們糊塗啊。”
其餘的人也跟着應和,“少帥,饒命啊,我們真的不是故意離開的。”
“夠了。”秦少寒對着呼天喊地的下人斥責道。
“秦府着火了,你們知道是誰做的嗎”秦少寒接着對着他們問道。
他這話一出口,其餘的下人霎時懵住了,聲音顫抖的說道,“少帥,這真的不是我們做的,我們不知道府中爲何會着火啊”
秦少寒掃了眼跪下的人,發現這些人真的是一概不知,對着身邊的沈輝說道,“沈輝,你去處理這些人,把他們交到警察局。”
“是,少帥。”沈輝恭敬的回道。
其實秦少寒根本沒有怎麼難爲這些下人,他們沒有犯什麼大錯,只是聽信了鳳姨的話罷了。
按照秦少寒的意思沈輝將這些人送到了警察局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