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一吻成疾 >第40章 冷眼相待
    剛從情潮中抽離,冰冷的話語就直直灌入耳內,江宸曄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突然如此大轉變的女人,眸色漸暗,沉聲道,“你發什麼瘋”方纔她突然的主動,一番糾纏後,卻迅速變臉,何時只會讓別人遭受算計的他,墮入了她埋下的的深坑

    她冷笑,別過眼不看他,低吼道,“除了我鬧,我發瘋你還會什麼我告訴你,我就是瘋,就是愛鬧,我受夠你了”

    江宸曄眯眼,眉目一沉,細細凝着她,似在極力隱忍着,終究只是低嘆了口氣,上前將她一把扣入懷中,死死扣着她的背,任她掙扎打鬧也不鬆手,極其疲憊的身子已有些控制不住,怏怏倒抵在她肩上,“你又怎麼了,我真的很累。”

    “累了還有精力翻雲覆雨江宸曄,一而再再而三耍着我玩,還有理質問我當我是三歲孩子”莫然隱忍着即將噴出喉口的怒火,諷刺的意味貫穿着每個字眼。這樣永遠被他牽着鼻子走的生活,真的無法隱忍下去,她是人,不是

    “你到底要幹什麼”他咬牙隱忍着,嗓音嘶啞低迷,卻奮力揚聲,無奈的嘶吼帶着微微的鼻音,“我告訴你,我他媽從沒想過玩弄你我他媽要是想玩你,用得着如此費勁心力”

    他的吼聲幾乎要將她的心膜震破,她沒有掙扎,任由他摟抱着,無聲的晶瑩自眼角滑落,淌到他的肩上,江宸曄一怔,手上的力道愈發的緊,喘着氣,低迷虛浮的聲音帶着滾熱的氣息,“如果你都放棄,我還執着些什麼。”

    莫然閉眼,任由淚繼續奪眶,舌尖夾在齒間奮力地咬,一遍遍告訴自己不能聽信他的話,心卻是撕裂般的刺痛。

    腦子似乎分成了兩半,一半不住浮現兩人之間的種種,一半控訴他敷衍忽視的行徑,混雜在一起,整個腦袋似是放進了一個定時炸彈,倒計時的滴滴聲起起落落,如同電鑽扎入頭骨,下一秒就是崩潰爆炸。

    清寂得可怕,彼此的心跳聲砰砰相互交雜,瀰漫在整個車內。

    已是十二點,鞭炮聲擾亂了靜謐得可怕的周遭,五彩繽紛的煙花,接連升至高空,照亮了靜寂的上空,彩色的光投在她裸的肌膚上,涼意襲人。

    突然侵入的光,如斯暴露,極不適應,莫然吸了口氣,用力吞嚥下去,闔上的眼緩緩睜開,平靜的黑眸如一潭死水,冰凍了般,探不到底,悄然無聲地散發着無邊的冷意,

    她摒了氣息,淡然將男人推離,低沉的語氣裏尋不到一絲情感,“走吧。都十二點了。再不回去我媽肯定懷疑,而且這路邊”你不介意別人的目光,我卻要臉,不想遭受唾罵。最後一句話,險些出來,卻生生嚥了回去。其實知道,他車裏從外面是看不到的,但是,爲了虧心事,如何能不心虛。

    隔着窗戶看出去,三米寬的路,順着田野延至黑暗之處,看不到盡頭,一人未有,她勾脣一笑,冷淡得可怕,這個時間,恐怕都是在家裏感受着此刻的興奮,哪還會在外面晃盪。

    江宸曄一直死死盯着她,每一個舉動,變化都悉數落去眼底,劍眉愈發深蹙,良久,才無奈將她放開,整理好凌亂的衣服,又觸上她赤o的肩頭,拉了拉她掛在身上的大衣。

    “我自己來。”冰冷的聲音襲來,他對上那雙如葡的眸,底下無一絲光亮,空洞的嚇人,沉默幾秒,終究還是鬆開了手,此時失去理智的人,渾身披着刺,無論如何,都會自覺的豎起渾身的尖甲。

    江宸曄沒再話,拉開車門上了駕駛座,再擡眸之際,眼底凌厲的光芒,懾人的可怕,沒有停頓,踩了油門,發動車。

    莫然這才緩緩鬆開防備的手,慌亂的將零散的衣服穿上,迅速整理好後,又使勁揉了幾下臉,儘量讓自己顯不出異樣,重重吐了幾口氣,纔將手疊放在腿上,靠着車門,極不自然的坐着。

    視線再次觸及到車外,已是臨近了家門口,她扯了扯嘴,餘光瞟了眼沉寂的人,心底一片淡漠,早就知道,他話裏沒幾句能信,那麼遠都來了,臨近村口卻忘了,分明就是謊言,也是她笨,一開始,就應該不做搭理,分明是自討苦喫。

    江黎一直現在門外等着,她下了車便一眼看見,也不管身後的人就直直走過去。

    “怎麼去了這麼久,讓你舅乾等了很久吧。”江黎伸手,想幫她繫好脖子上隨意搭着的圍巾。

    莫然怔了下,心裏一驚,急急躲開,低聲道,“有點熱,不用繫了。路上沒耽誤功夫,只是舅走錯了路,往村委會那邊方向去了,打了電話才找到他,一來一回就到了現在。。”

    江黎點頭,沒再多問,臉上盈滿喜意,上前拉着江宸曄進了屋。

    此時,春節聯歡晚會已經播完,換了的臺,正播着政法新聞,滿是雜亂的鞭炮聲,記者在實地報道着方纔發生的鞭炮起火案,莫然瞟了眼,這種事情見得多了,心裏並無什麼感觸。

    她很壞的認爲,這種案例,每年報道,早提醒了無數次,再出了事,只能自作孽不可活,早該警醒的,非要釀成慘劇,何必

    莫永利已經拜年回來,抽着煙,坐在條凳上洗腳,見了江宸曄,熱情的招呼着,讓他坐着烤火,免得凍着了。

    江宸曄應下,將手裏好幾大袋的補品放到電視櫃邊,才轉身坐下。

    “唉。你這大老遠的跑過來,還拿這麼多貴重東西,多不好。”莫永利急不好意地道。

    他只是接了江黎遞過來的茶,放在手心暖着,笑着淡淡道,“就是些平常東西,媽特地囑咐我拿來的。”

    只是再平常不過的話語,一邊的江黎卻瞬間愣住,幾個字猶如重錘一下下砸在心上,一陣抽痛,張了嘴半天,顫抖的聲音才斷斷續續出來,“媽她”

    “她從沒怪過你,爸”他頓下,一字一句道,“也沒有。”

    “是我對不起他們。”江黎的聲音愈發顫得厲害,又猛地頓住,掩去眸底的傷神,扯着嘴笑了笑,“不了。你先坐着,我上樓給你鋪牀,這兩天又冷了,得加牀被子。”完,並未停留,就直接轉身上了樓。

    莫然看着隱在樓梯口的背影,眸底微微酸脹,突然覺得,母親就瘦骨嶙峋的身子愈發單薄了,肩頭抖動的愈發厲害。

    胸腔發悶,莫然緊攥着拳,心裏五味雜陳,母親這輩子,看似已經平平靜靜,其實,心裏的苦楚,只有自己能貼身體會,誰都不是鐵石心腸,血脈至親,這麼多年的分離,又如何不會難過,更甚者,後悔

    不敢再看身邊的人,只是愈發的心虛,倘若往後,這些隱藏在背後,淪喪道德的事,被母親知道,母親心底的那道傷口,只會更大吧

    嘴角泄露一絲冷意,莫然,你真是自私的可怕。

    可是,即便是如此輕微的動作,也悉數落去男人的眼底,就低迷的色澤,愈發暗淡。握着杯子的手,骨骼分明繃緊,泄露隱忍的顫動。只是十多天沒見,她又清瘦了不少,單薄得似乎鳳一吹便會倒下,越發讓人心疼。一路上,他沒停過一秒,8時的路程,就這麼直直開了過來。

    他已經忘了自己多久沒睡過,也許是兩天,也許是三天,即便睡了,也不到三個時,工作上的事,一點差錯都容不得,壓的他喘不過氣。

    一切,總算是一步步走上正軌,宋氏競標成功,不過一星期,宋青山貸了鉅款,便急不可待地準備開工,他來這兒的前一晚,也就是奠基那天,挖土機挖出的第一剷土裏,出現了一具白骨,同時,各大報刊同時放出爆料,宋氏即將開建樓盤的位置,曾經是片亂葬崗。

    一切,剛經爆料便經證實,宋青山滿腦子想靠着翻身的黃金寶地,一夜之間,不,是頃刻,成了一堆廢土。

    眼見着,已邁上了成功的第一步,心裏微微踏實,卻依舊無法填補對她的想念,只是急急囑咐了人料理後面的事。想打電話告訴她他要去她家,連着打了不知道多少個,電話那頭卻一直是忙音,發了信息也如同石沉海底,沒了波瀾。

    不願多過停留,自己與傅雲打了招呼,自是得到她的強烈支持,一秒未停,便打着拜年見親的幌子直直奔來。

    作者有話要嗨嗨,在這兒表示抱歉,從今天開始的一週,

    因爲臨近期末,要攢以後的存稿,變成隔日更,

    一週後,絕對開始日更我保證

    再次由衷感謝買文看的你們,

    我會好好擼字,

    後面會狗血四溢,記得帶好避雷針和頭盔,

    桶子,防備被狗血到吐。

    好了,我抱頭遁走,

    我開了個32230228,敲門磚主角名字。

    放不上來的我就直接仍裏頭了,

    感覺連不上的,去看一眼42,修改了一下,

    內容填在裏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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