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給的是什麼東西
劉黃河手指微微一動,一枚黑色的小球出現在他的手中。
他視線凝視到上面,用手捏了捏,軟軟的。
劉黃河一驚,這像是一枚蟲卵
想起蟲子,劉黃河神情中帶有恐懼,他回頭看了一眼神獸的小樓。
頓時覺得這小樓的大門如同洪荒猛獸的嘴巴一樣,變得可怕起來。
先離開這裏再說
劉黃河匆匆的走了。
“呵”
劉黃河遠離後,並不知道黑山發出了嘲諷的聲音。
他有些忌憚的手中的蟲卵,這蟲卵在劉黃河看來,像是一個隨時會爆的炸彈。
再三看了一眼這蟲卵,劉黃河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瓶子,把蟲卵放了進去。
他望了眼自己變得如同於是一般的手指,心中從來沒有想過,這個世界會那麼的神奇。
一個他未知的,非常神祕的世界。
在他劉家倒下後,他和嫂子便跟隨自己的母親來到了首都。
因爲他母親是趙家的外系,所以在趙家自然是有些聯繫。
他在進入這裏後,在一次聚會中,結識了他的老師,黑山。
也就是從認識自己這個老師開始,他默然發現,在這平靜的世界下面,竟然隱藏着如此深的祕密。
巫醫,他的老師是巫醫,一個只存在電影或者中的職業。
他在得知後,以爲老師是神經病,直到他看到那密密麻麻的蟲子以及在大鼎中沸騰的綠液。
讓他最後徹底相信的是,他的雙手,或者他這個人。
他記得黑山對他說的話:“知道我爲什麼瞧上你嗎”
在他茫然的目光中,黑山抓起他的雙手道:“因爲你的雙手與衆不同,你的雙手像是未開發的隗寶,只要經過我的開發,它們就會顯現出威能來”
雙手不同
劉黃河自小就知道自己最完美的地方,不是英俊的臉龐和挺拔的身子,而是一雙筆直如峯,白嫩如玉的手指。
在首都毫無根基的他,最後決定賭一把,願意跟隨黑山。
也就是那一刻,他邁入了這個神祕的世界。
而他,也得到了黑山的培養,正如同黑山說的那樣,幫他開發手指,讓他的手指更加的強大。
想到強大,劉黃河收回了手指。
他最初時,真心以爲黑山老師是爲了他,後來在慢慢的接觸中,才發現,他只不過是黑山老師培養的人形的兵器。
不過,爲了能夠替哥哥報仇,劉黃河並不介意成爲何人的兵器。
“牧英,張餘生”
劉黃河唸叨起這兩個名字,他哥哥是被牧英抓的。
可他有種感覺,他哥哥被抓的背後,有着張餘生的影子。
而這次,張餘生竟然來首都了。
他不得不讚嘆,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牧英也在,張餘生也在,他的兩個仇人,全部在這裏。
這是老天賜給他的機會,他絕對要抓住,找準時機,跟他們重重的一擊。
而現在劉黃河腦海中浮現黑山讓他下手的任務對象。
他在首都這些天,有一個特別的任務,記住這些年族中的有些公子、千金。
而黑山老師讓他下手的對象,他自然是知道。
黑山老師怎麼會盯上一個她
劉黃河對這任務有些棘手,因爲,他進入的越深,越瞭解這首都每一個家族背後的可怕。
既然是老師的吩咐下來任務,自己不得不完成。
看來,必須要依靠趙家的情報組了。
劉黃河有了決定,也不再猶豫,他要儘快下後,老師說得是讓他早去早回,還有其他的任務安排。
呵呵老師
劉黃河帶着嘲諷,決定先去完成任務。
“昨晚睡得還好嗎”
張餘生此時和牧英在一個小亭子裏呆着。
“還行”
牧英點點頭:“昨天,真的是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我恐怕”
“沒有恐怕”
張餘生阻止了牧英。
“小小不會捨得她這個媽媽離開的。”
“小小過的怎樣,柳姐照顧的很好吧”
說道小小,牧英眼中閃過溫柔。
“她呀在學校的過的很好”
張餘生呵呵道:“小小很聰明”
“喫過苦的丫頭,都機靈的緊。”
牧英想起丫頭的乖巧和古怪,自然是因爲她那讓人憐惜的經歷上。
“對了,柳姐的病不是需要你天天治療嗎你怎麼能夠離開”
“嘿嘿”
張餘生得意一笑:“當然是因爲我已經把他的病給治療好了”
“真的嗎”
牧英十分驚訝,臉上帶着些喜悅:“柳姐的病,你真的治療好了嗎”
張餘生不高興的瞥了牧英一眼:“我騙過你嗎”
“啊哈”
牧英才不回答張餘生這個話題呢。
她轉移了話題:“我聽王歆姐姐說,你是一位一枚令牌纔來的”
張餘生見牧英好奇,點點頭道:“的確如此”
“沒想到現在還有這種操作,我以爲都是存在那種江湖裏的呢。”
牧英顯得特別的驚奇,顯然,對這種一枚令牌一個承諾的事情,她還是感到非常不可思議的。
“你不懂的操作多着呢”
張餘生說完,見牧英隨手掛掉了一個電話。
他揚眉道:“你這樣拒絕上司的電話,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我現在是精神受到創傷,需要靜養。”
牧英這話說的理直氣壯,讓張餘生產生一種她說的對的錯覺。
“你既然來了,這兩天,我就陪着你欣賞一下我們這充滿魅力的首都”
果然是靜養。
張餘生心中吐槽。、
不過,張餘生對牧英後面的話還是比較贊同的。
着首都的確是充滿了魅力,尤其是張餘生把目光放到了了郊區之外,那座九連山上。
“好啊希望你上司不會把你開除警局”
“怎麼會呢”
牧英聽到張餘生答應他,心中微微一喜,嘴角都翹了起來。
“走吧”
看到牧英的表情,張餘生嘴角也是上翹。
“去哪”
“我現在也沒事,當然是領略一下我們首都的魅力啊”
“那走那走”
牧英抓住張餘生的胳膊,扯的張餘生直咧嘴。
“娘嘞,能溫柔一些嗎”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