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張餘生去見牧英的父親,已經過了整整的七天,而他在九連山的藥鋪,也即將完工。
“爸爸我累了”
小小跑到張餘生身邊,然後拽着他的手哼道:“爸爸壞,都不等我和青兒姐姐”
“累了,那就休息一會”
張餘生微微一笑,然後一把抱起了小小。
他的目光放到了身後那兩個人兒身。
兩天前,張餘生讓柳輕語帶着孩子來到首都。
而柳輕語在來到首都後,終於告訴了他,自己的身份。
柳輕語本事首都八大家族中柳家的子弟,因爲拒絕聯姻,再加收養了閨蜜的女兒青兒,於是被趕出了柳家,並讓她終生不得再回柳家。
她收養的青兒,別人都是認爲這是她生養的女兒,親女兒,柳家人讓她說出女孩的父親是誰
柳輕語無論如何解釋,最終也沒有人相信。
唯有她的母親,牽掛着她,愛護着她,然而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留下她。
柳輕語離開了,帶着青兒離開了。
而她這一次回來,卻也引起了柳家的注意。
不過,柳家人並沒有去可以關注她,雖然說是驅趕她離開了柳家,但是她也是柳家的人啊
所以柳家並不像想象中,發現柳輕語進京後,實施強硬的手段,把她驅逐走。
他們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卻沒想到,柳輕語竟然帶着孩子門了。
這下,柳家不能無視了。
柳家人本要驅逐柳輕語離開,但是柳輕語帶給了他們不得不重視的消息。
柳輕語離開後,家族的遺傳病好了。
這他們不得不重視起來。
讓柳輕語留在這裏和治療家族遺傳病相比,當然是後者重要了
因此,柳輕語留了下來。
張餘生對柳輕語的請求,自然是答應了。
他答應了幫柳輕語治療柳家人的遺傳病。
今天,則是他帶着柳輕語和牧英來爬長城,主要是兩個孩子想來。
張餘生扭頭看着後面的兩道倩影,看她倆有笑的,張餘生微微皺起了眉頭。
在兩個女人碰面的時候,他莫名的有些心虛。
不過,那兩位的表現確實讓他刮目相看。
倆人和先前在豫東的時候一樣,甚至比那還要親。
牧英挽住了柳輕語的手臂:“柳姐,你留下來好不好”
“留下”
柳輕語聽了牧英的話,她眼中閃過一絲黯然。
來到首都後,牧英和張餘生在一起的消息,她自然也是知道的。
可是,她看了看自己的年紀,雖然自己容貌依舊,但是年華畢竟真的不在了,對張餘生的選擇,她自然只會祝福。
“我留下,你的位置往哪放”
柳輕語看來狀態挺不錯,還有心情打趣牧英。
“讓你當正宮之主啊”
牧英呵呵道,她說的留下是讓柳輕語不出去,而不是留在張餘生身邊。
對待感情,牧英還是自私的。
“我當正宮之主”
柳輕語翻了牧英一眼:“別開玩笑了,我都老了,你還年輕,只有你最適合他”
“可是,柳姐,你也不能離開啊”
牧英抓着柳輕語的手道,她望着柳輕語,內心說不出的感動。
她覺得自己挺卑鄙的,就這樣莫名的佔有了張餘生。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我記憶總得牧英可不是這個樣子”柳輕語說着嘆了一聲。
她望着在道跑着玩的青兒,扭頭對牧英道:“我剛剛得到了青兒她親生母親的消息,所以,我想去看一看”
“這,可以讓其他人去看啊”
牧英勸道。
“我都決定好了,我不親自去看一看我不放心”
柳輕語呵呵道:“當然,我還會回來的,到時候,你被怪我佔一個位置哦”
“切,我纔不在意,你想佔就佔唄”
牧英說完,問道:“非去不可嗎”
“非去不可”
柳輕語點頭:“我想知道,我那個閨蜜這些年爲什麼不回來”
“媽媽們你們快點”
倆人還要說些什麼,就聽到小小喊她倆。
“媽媽們”
“那個年輕人好厲害”
其他遊客在聽到小小的喊聲後,瞬間把目光移了過來。
他們在看到牧英和柳輕語的容貌後,頓時對張餘生那是羨慕嫉妒恨。
“好羨慕啊”
“這人是哪家的公子少爺吧”
張餘生纔不管衆人的議論,他帶着四人離開了這片地方。
“她走了”
牧英抱住了張餘生。
“我知道”
牧英愕然的望着張餘生。
“那天,你們談論的話語,我聽到了”
張餘生微微嘆息了一聲:“她想走,就走吧”
“她,她說她還會回來的”
牧英扭着張餘生的腰肢道:“你是不是還聽到了這句話”
“啊哈”
張餘生打了個哈哈:“我有些困了,咱睡覺去吧”
“去死”
牧英說着和張餘生打鬧了起來。
“爸爸媽媽又在打架了好吵”
樓,小小和青兒睡在一個房間,倆人嘀咕了一聲,然後捂着頭繼續睡覺。
“哈哈黑山,我的黑山老師,你做的真好”
嘶啞的聲音,熟悉的音調,在加那座崩裂的爐鼎。
這個房間,是黑山私人的煉藥室。
此時的煉藥室是紛亂無比。
一個渾身無一物的男子,正桀桀笑着。
看他那目光,森然無比,充滿了仇恨。
“黑山,我的好老師,我千防萬防沒想到最後還是沒有防住你”
“只是,你沒有想到吧我劉黃河竟然沒有死去哈哈”
想到自己沒死,劉黃河第感到十分的慶幸。
那天,黑山用巫蠱吸食了他的血,把他扔進了這個爐鼎內。
殊不知,巫蠱竟然有兩隻,那一隻被黑山收走了。
而這一隻,劉黃河舔了舔舌頭,這是一直母蠱,被他給直接吃了
喫掉這母蠱的劉黃河只覺得身子在發熱,猶如置身在火爐當中。
餓
除了發熱之外,他就感覺到無比的餓。
爐鼎內都是蟲子,他纔不管,大把大把的往嘴裏填
他不知道吃了多少,最後渾渾噩噩的陷入了沉睡。
再醒來,他稍微一用力,這爐鼎竟然變成了這模樣。
嘭
劉黃河一腳踹碎房間的大門,從中走了出來。
他眯眼望着暖洋洋的太陽:“我,劉黃河,又回來了”